“没了。”他再次回答。
“崔茗寒,你以为老娘有的是时间和你浪费是吗?老娘的时间很宝贵好吗?”李清瑟勃然大怒。“难道你活着就没什么乐趣?例说……下棋?看书?喝酒?哪怕是嫖妓也行?金钱?权利?难道就没有想要的?”
崔茗寒一直抿紧的唇角突然淡淡勾起,清冷的眸子中带了些许笑意,却不减它的真诚。“没有,在认识你之前,这世上没什么可吸引我之物。”
“……”清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我不信。”
崔茗寒的笑容加深,苍白的容颜泛起淡淡绯色,他的笑容没了平日里的狡诈,满是让李清瑟觉得别扭的真诚。“是真的,崔相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我不想与其同流合污,却又不想背负不忠不孝的罪名,过去的十几年,我一直在这两者之间找寻一个适合我的平衡点。”
李清瑟看着崔茗寒的大义凌然,后背不由得冷风刮起。崔茗寒再怎么也是崔家人,无论是血缘使然还是后天得到的教育熏陶,他已经……咳咳……同狐狸一般狡诈阴险了。现在看到狡诈的崔茗寒说这么大义凌然的话,她有种梦中未醒的感觉。
但秉承着不随意打击人的原则,李清瑟管好了自己的面部肌肉,没笑场,皱着眉,一副苦大深仇外加万分同情的表情重重点头。“嗯,嗯。”
可怜的崔茗寒,因为太过沉溺于自己的思绪,竟没发现李清瑟诡异的脸色。
他长叹一口气。“若是说向往,我最向往的便是刘疏林的生活。刘大人身为户部尚书却没过大的野心,忠心为国,对刘疏林的要求也不苛刻,任由其自由发展,于是,疏林便离开京城官场,游玩于江湖。”
李清瑟继续当一名好听众,点着头。
却不想,崔茗寒的话锋一转,伸手将她圈在怀中,扑到在床上,“但,自从遇到了你,我便有了想要的东西。”他将她紧紧抱住,在清瑟看不到的角度,双眸突然冰冷。
就他对自己父亲和姑姑的了解,他们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背后害人的手法太多,让人防不胜防,有时就连皇上也无法阻拦,这些,他以前见多了。不行!他不能让瑟儿危险,他必须保护瑟儿!
“寒,你怎么了?”突然被抱住,隐隐感觉到他周身越来越冷,难道他突然觉得她害了他,准备报复?不是她太小心眼,而是今天崔茗寒抬反常!“寒,难道是……生我的气?”
崔茗寒却笑了,“怎么会?只要瑟儿不背叛我,我便永远爱瑟儿,宠瑟儿,无论你要什么,我崔茗寒都会将它取来送你,永远不会让瑟儿陷入危险。”语调旖旎,声音圆润,内容甜蜜,但当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双眼微眯,射出阴戾的光芒。
他早就知道崔家的嘴脸,只不过一直却抱着幻想,必须要感谢瑟儿,因为瑟儿的事,他将这最后永不可能实现的幻想打破,今,他也有了想要的人、想要做之事,也许,未来的生命也会多彩吧。
“寒,我们事先可说好,别总背叛不背叛的,这天下的中心不是你,并非不合你意便是背叛,果你这么极端,那我觉得我还是快些离开吧,别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当叛徒。”她有些生气。
崔茗寒却笑了,松开怀抱,将她平放在床上。
两人的位置颠倒,此时是他在她上。他的笑容满是宠溺,“只要瑟儿心中有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瑟儿若想杀人,我便帮你杀一千个人,瑟儿果想放火,我便帮你将这整个京城点燃了何?”
清瑟哭笑不得,“难道在你眼里,我没事就喜欢杀人放火?”
崔茗寒笑了,刚刚的话自然是开玩笑的打趣,他低头捕捉她的红艳的小嘴,伸舌调戏。
李清瑟头脑再次翁了一下,因为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某种变化。靠!这个qín_shòu!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但他力气甚大,何况身上的伤口刚刚结疤,有些特大的伤口甚至也仅仅才止血,她自然不敢用力过猛。
而结果,自然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唔……崔茗寒……唔……我们昨夜不是才刚刚……”李清瑟觉得自己是强壮的,但在一名更为强壮的男子面前,却懊恼的发现自己有多柔弱。他的面孔精致同女子,但有了她纤细的手指衬托,他的容颜便多了阳刚。
“瑟儿都说了是昨夜,今已经今日。”重新燃起生活目标的崔茗寒,更是将他以前不知错对的优良传统发挥到了极致。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身上抚摸。
崔茗寒身上有着绷带,李清瑟更惨,身上一丝不挂,此时连点遮挡之物都没有,就任由着他掀开被子慢慢观赏。
“瑟儿,你真美。”他翻身伏在她身上。吻她的唇,吻着她的莹白,吻他能看到的一切。
崔茗寒,你也很美。不过这句大实话,李清瑟没敢说,现在他都暴躁成这样,若是再说点情话,估计今天她也无法回去了。
“乖,别闹了……时间不……早了……”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已被一串串美妙的呻吟所取代。
牢固的雕花大床晃动,绣着繁华的帐帘泛起一层层涟漪,室内满是欢愉,伴随着男子清澈嗓音的粗喘和女子无尽妙吟,两人同时登上人世仙境。
与门内的火荼想必,门外守了整整一夜的小朱子愁眉苦脸。
唉……这算什么事儿啊!?昨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