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什么预谋?”常乐呆了一呆。
温柔仔细打量着常乐现他并没装傻充愣的嫌疑不由好奇道:“那么你为什么半年前叫人办理贵宾卡?”
“哦是这样啊?”常乐很迟钝地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理直气壮到:“当初办理贵宾卡的确是不安好心的那时候听说您是大美女准备见识一下。后来临时有急事就耽搁了……我这次来确实是因为想接受治疗。
凝视着常乐四目交投之际温柔眼中连续闪动了几道炫目的波光似乎想要将这个人看个透彻。最后她无奈的下了一个结论:常乐所说的都是真的。
正因为如此她不仅又开始好奇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诚实又厚道的男人?
这时候常乐变得认真起来:“医生您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一次性问完也好早一点确诊。其实我只不过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很变态而已不用搞得这么复杂。”
温柔俏丽的脸上也浮现出慎重的神色肃容道:“那我最后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很多时候很情绪化往往在这种时候做出一些荒诞不经的事情?”
“没错医生您太了解我了!”
“举个例子好吗?”
“其实我觉得是自己脾气不太好一气之下常常做出一些很诡异的事情……”说道这里常乐脸上露出了那种含义模糊的笑容又道:“至于例子嘛好像我十岁的时候就这样了。我记得那年的某一天晚上有一只蚊子在我脸上咬了一口我一气之下狂追二十里终于逮着了它!本着人道主义和爱护野生动物的精神我只打断了它一只翅膀还废掉了它两条腿……”
这话听起来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一副动态的画面: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一个小男孩子提着一根大狼牙棒追杀着一只仓皇逃命的蚊子……
温柔似笑非笑地看着常乐紧抿嘴唇好半天终于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那颤抖的香肩起伏的双峰令人遐想万千。然后她说了一句让常乐痛不欲生的话:“我现在可以肯定你真的很变态!”
常乐放下餐具点燃了一支香烟望着窗外那失神的样子看上去很受伤。
温柔倒是对香烟不是很反感突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有很多烦恼?”
“这算不算又是一个问题?”常乐也扭过头神情依然有些失落。
“算是吧怎么了?”
“没什么你刚才不是说问最后一个问题么?怎么现在又有一个新问题?”常乐的声音逐渐转冷餐厅里温情的气氛好像也被冻结了。
“我……”温柔被常乐这话气得不行“就算我……就算我作为你的朋友关心一下你不行吗?”
“朋友?可以当然可以!”常乐脸上的笑容有点冷他突然想到了同样也是和他‘做普通朋友’的雨时晴。
“那你是不是应该回答我的问题?”温柔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眼里却有一抹担忧的神色自从常乐态度变冷之后她突然觉得很不习惯很不想看到他这样。
常乐将长长的烟灰抖进烟灰缸里慢悠悠道:“烦恼每个人都有。你可以认为我自恋反正我一直认为像我这么牛叉的男人一般的烦恼对我来说都不是烦恼一笑而过也就行了。. 所以呢医生你不用担心那么多。”
“是吗?但你也有烦恼的对不对?”说完这话温柔觉得自己越来越八卦了。
“是又怎么样?”
“态度不要这么恶劣好不好?我可是你的客人哦!”温柔微笑着教训了常乐一句突然露出一个小女孩般的纯真笑容好奇道:“让我来猜猜你的烦恼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因为你长得太英俊又这么多才多艺有很多女孩子追你?让你很烦恼?”
常乐一怔对呀某些偶像剧的小帅哥都是被美女追得死去活来的自己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拉风这么牛叉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他泡妞怎么就没有美女主动反过来泡他呢?
难道自己天生就是sè_láng像?天理何在呀!
见常乐不说话温柔接着八卦道:“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那些才艺都是天生的吗?”
“没有一样才能是天生的你以为我是神?”常乐终于来了一点精神语气却透着一股沉重:“也许我的确天赋比别人好一点但背后的努力别人看不见的。就像拉小提琴我曾经拉到脖子抽筋……按照我爷爷的说法可能我们这家族的人都比较倔吧想做的事情未必要做到最好但一定要做到自己满意为止!”
温柔的心猛地震颤了一下常乐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以她目前对他的了解可以想像他曾经付出过多少血汗。
常乐说完好像轻松了许多脸上又有了若有若无的笑容悠然道:“我现在也想明白了花花公子也罢纨绔子弟也罢豪门中的败类也罢我无所谓……这不是什么自甘堕落是一种心态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变态。”
说到这里玩世不恭的气息从常乐身上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我以前矛盾是想又做贵族又做流氓这让我很难把握。现在我想通了可能我是彻头彻尾的流氓嗯从根本上说我就是流氓!”
温柔眼里闪烁着怪异的色彩成熟动人的脸也变幻不已好像在释放着一种心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她突然伸出了柔胰从桌子上越过去握住了常乐的右手柔声道:“不要这么说自己作为医生我可以告诉你你这样的想法有些偏激。但是如果作为你的朋友我支持你在这个物欲横流尔虞我诈的世界你这样做没什么不好真的。我有过很多事业成功的病人他们的家史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