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指尖的暖度透过皮肤传来,乱了她的呼吸,心跳声回荡在耳中,和他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让她莫名的焦灼。他贴得更近,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说话之间唇瓣摩擦,让她心跳越来越快。
“给不给?”
林若初别开视线,脸色嫣红,眼波闪动,灯光在她眼里晃荡,撩得他心痒难耐。
他伸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一边沿着她的耳根往脖子吻一边问:“给不给?”
她轻轻踢了他一脚:“你看看你在做什么……你……你给我选择机会没有?”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然后闷闷的笑了:“你总是不说,那我自然当你默认了。”
她愤怒的咬上他的肩膀,牙齿陷入他皮肉里,他绷起肌肉,她咬不动,松开牙,他扭头看了看那一圈牙印,眯了眯眼,说道:“很疼。”
“活该。”
陆维钧脸色微微一沉,又看了看伤,她心一下就没出息的软了下去,轻轻问道:“真……真疼啊?”
“怎么,弄伤我了就想逃避责任?”
“啊?”
“拿身体赔偿。”他简洁的丢下这一句,手继续往下伸,所有纽扣都被解开,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被他身上的温度灼得一颤。
“赖皮?流氓?”
他支起身子看了看她,忽的埋下头衔住她锁骨的一小片肌肤,用力的吮,微微的刺痛夹杂着撩人的酥痒,就像电流一般迅速传到每一个神经末梢,一种即将被掌控的恐慌感席卷了全身,她想逃避,却又莫名的期待着什么。
他松开她,手指摩挲着那一小块嫣红的吻痕,哑着声音微笑着说:“本来咱们做的事情就流氓,你想我正经?”
林若初笑出声来,捶了他一下:“你这种暫蚴裁椿岸妓档贸隼矗俊?
陆维钧也笑,把脱下的睡衣从被子里丢出去,又伸手去脱她的睡裤,看着她红得就像正在被热气熏蒸的脸,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
男人心里都住了一只邪恶的猛兽,遇到心爱的女人,关住猛兽的牢笼便会脆弱得不堪一击,整个人都被本能控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睡裤也被他三下两下的给扒拉了下来,踢到床角,林若初身上只剩下一条,而这最后的防线脆弱得可笑。他的睡袍还挂在他身上,只是由于纠缠不休,顺着脊背滑到了腰间。他拉住她的手哄她:“宝贝,礼尚往来,你气我脱你衣服,你把我衣服脱了报仇好不好?”
蛋来到里。“你……恶趣味,死流氓?”
他俯下去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一吻,舌尖灵巧的在上面游走,她一下就闭了嘴,死死咬牙忍耐着,不敢像在家里那样纵容自己随着本能叫出声,毕竟老房子的设计未见得多隔音,老爸还在隔壁准备明儿的课件。
他见她忍得辛苦,终于抬起头,磨蹭上去捧起她的脸道:“这种暫蛄耍脑子有病的才当君子。?
陆维钧终究是引导着她把自己的睡袍也脱了,赤`裸的上半身紧紧贴着她的。她闭着眼不肯睁开,手臂绕过他的身子,一下一下掐着他的背泄愤。
他用身体摩挲着她的肌肤,感受着怀里的柔软散发出的腾腾热气,再一看她的脸,从肌肤里透出的霞光一般的绯红,媚色夺人,他怎么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就像吃糖一样用舌尖拨弄着柔软的肉,含含糊糊道:“小骗子,别装了,我还不了解你,乖乖的从了我……”
“谁装了?”林若初愤怒的加大手劲掐他。
和亲密的爱人温情缱绻是一件幸福的事,排斥就是矫情,可是被他完全掌控了,任由搓圆捏扁的感觉总觉得不舒服。
“不装?那太好了,小猪你放松点,我们来点好玩的?”
她不解其意的盯着他,眼里的朦胧让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把她按倒欺负的冲动。
“怎么玩?”
“咱们来比赛,看谁先把对方给脱了?”
林若初挫败的捂住脸,真的败给他了。
陆维钧兴致勃勃的继续问:“要不要玩?”
这由得她选吗?他暢8她选项,可是她只有一种选择,服从之外的选项要么被他驳回要么被他忽略?
霸道的家伙?
“不玩啊?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
温暖的大手滑到她腰间,勾起小裤裤的边缘往下一拉,她愣了愣,可是为曇淹怼k抓紧被子缩到床角,襛狼谐莸陌淹仿窠枕头k过去抱她,只听见她在怀里郁闷的说:“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迷`药?还是去泰国找了巫医给我施了法?我是怎么看上你的,想不通。”
陆维钧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把她身子扳转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道:“你错了,我去的南美亚马逊丛林,找的原始部落的德鲁伊……”
林若初也笑得肩膀一抽一抽:“好,德鲁伊崇尚自然之力,最神秘了,呼风唤雨都能,何况让我对你鬼迷心窍啊,你赢了,我服了。”
“好了,忙着笑,正事都忘了,爱妃过来侍寝。”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线,又探了进去,攫取她口中的芬芳。她还是不乖乖就范,舌头左顶右顶就想把他驱赶出去,恼得他把她的舌尖直接卷出她的嘴,重重的吮得她舌根发麻才罢休。
她正在喘息,还没缓过气,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伸到她腿`间,在她最敏感之处扫过,滑腻的触感让他肌肉紧绷,而她已经轻轻的叫出声:“不要?”
“骗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