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哲心里不停滴血,这下很好,装鬼白装了,刚才自毁形象也白毁了,牛肉干和饼干白贿赂了,连本该有的休假也没了。
说他不成熟?那他陆维钧想出那么搞笑的法子,就很成熟了?
林若初本来也不是记仇的姓子,再说,安明哲的所作所为也是陆维钧这混蛋逼的,让他夹在两人之间为难也不太好,忍了忍,恨恨瞪了陆维钧一眼,说道:“吃饭?”
牛肉香嫩,鸡丝咸鲜,油麦菜清爽,陆维钧吃得很满足,安明哲由于心情不好,化悲愤为食欲,更是拼命的大吃大嚼,数次从陆维钧筷子下抢掉牛柳和凉拌鸡丝,吃舒服之后他抬起头,正和陆维钧的目光对上,见他平静的微笑,眼底却满是寒意,心顿曇豢┼猓他吃得太投入,竟然和老板抢食了?t7sh。
饭后林若初给两人舀汤,他看到自己碗里是一个鸡腿,而陆维钧碗里全是鸡肋,手都有些抖,心里暗暗的哭泣,自己如果不贪这顿饭,那么也不会和陆维钧在客厅说话,如果没有那番对话,那么撞鬼的事就不会穿帮,如果没有穿帮,那么他可以有两天额外休假,还能得到陆维钧额外的优待。他一边想一边哀怨,忧郁的吃完整个鸡腿。
吃完饭,安明哲也不想久呆,林若初冷冰冰看着陆维钧的样子足以冻死人,陆维钧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显是嫌他多余,他匆匆拿好车钥匙,道了别,去外面匆匆上车,碾着一地枫叶一溜烟的开走了。
陆维钧等安明哲一走,立刻拉住林若初的手,温言道:“若初,你这样憋着气也不是办法,想一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停了停,他补充道,“除了让我走人。”
林若初咬牙切齿:“你把唯一的法子都给否定了,还想我消气?”
“要不你来吓我一次,就算扯平?”
林若初差点把紫砂锅里剩下的鸡汤都给他泼过去。
陆维钧好心的提示:“要不这样,我就是针对你的弱点吓你,你可以参照一下,找准我的弱点来撒撒气?”
林若初抿紧嘴不说话,手往桌上一放,可是方才舀汤的暫虻瘟肆降卧谧烂嫔希她正好摸到,眉头一皱,站起身就去洗手,边走边说:“你先洗碗收拾桌子去,我想想先。?
陆维钧扬扬眉,无奈的收拾碗去了厨房,搞定一切之后,回到客厅,见林若初坐在客厅外露台的软垫上凝视处于露台之下的温泉水池,走过去抱住她的肩膀,问道:“要不要泡一泡?”
林若初推开他:“我还生气呢,别碰我。”
陆维钧在她旁边坐下,问道:“你想好消气的法子了吗?”
林若初脸红了红,眼睛亮亮的,嘴唇微微抿着,嘴角往上翘起,笑得像个偷吃了糖的孩子,陆维钧凑过去问:“是不是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整人法子了?”
林若初往旁边挪了挪,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说道:“嗯。”
“说。”
林若初忍着笑,红透了脸,轻轻道:“还是想看你跳钢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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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式的钢管舞,必定是……咳……
话说,小安子这个可怜虫有人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