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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心跳如擂鼓,他给她打电话的原因她隐约能猜到,不过是想问她是否想通了而已,她前天晚上才回到陆维钧身边,或许陆桓之还没得知消息。
接起说什么?说我陪你哥了?
正在努力想措辞,陆维钧伸手过来,拿走她的手机直接挂断:“去看书,或者像昨天一样睡觉去。这件事你别搅和,我处理。”
林若初没有出言反对,她清楚陆维钧一定能比她处理得周全得多。
她依言进了休息室,关好门,拿出书开始复习,却总是心神不定,纸张上的字如挤在一团的小蚂蚁,恍惚中仿佛开始蠕蠕移动起来。她努力看了几页,实在看不进去,把书丢在一边,给自己倒了茶水喝下,可是一壶茶都被喝光了,胃鼓鼓的难受,喉咙却依然焦灼。
陆维钧听王秘书说完日程安排,吩咐她通知几个高管去会议室开个短会,刚刚走出办公室便接到陆桓之的电话。他眉梢一动,接起道:“桓之,听说前天你临暯拥饺挝袢ス阒莩霾睿昨天新闻才说广州遇到雷暴天气,不知道你是否顺利,还有,什么暫蚧乩矗俊
陆桓之很平静:“开会,吃住都在一个宾馆,不出门,外面如何风雷交加也影响不到自己。我刚刚回a市。”
“回来就好,会安排补休?正好你有暭淠艽理点自己的事,维维本不必自己去昆明出差的,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估计够你忙活。?
“哥,发生的事太多,我们见面谈谈。”
“你定暭涞氐恪!?
“我已经在来景天的路上了,信号不怎么好,先挂了。”
陆维钧看着屏幕上提示的通话结束,眉头皱起,但是会议很重要,他没精力多想,匆匆往会议室走去。
林若初去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脸,冷静下来继续看书,隔了半个小暤难子,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她凝眸一看,怔了两秒便从他一如既往的略带忧郁的神态中辨认出这是双生子中的陆桓之,心脏就像被泼了滚沸的猪油,烫得难受,腻得恶心?
他肯定知道如意算盘败露的事,可是,他竟然能那样平静的跑到陆维钧的办公室,甚至脸上连心虚的痕迹也极少,只微微皱着眉。
她按住胸口,眼睛酸胀得厉害却流不出一滴泪,她不想再看到那个自己曾经爱得痴傻的男人,换了个方向看书,可是他的存在就如一个辐射源,密集的射线摧毁着她的神经。她不由自主的攥紧手指,很想直接冲出去,痛痛快快给他一巴掌。
可是她刚站起来,目光落在他身上,又觉得恶心起来。打他,简直脏了自己的手。
再说,陆维钧或许有了应对措施,她知道这家伙虽然冷漠别扭,除了强迫她留在身边之外,不曾做过让她痛苦的事。她贸然出去,也许会打乱他的计划。
茶壶里的水已经空了,她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一大杯凉水慢慢喝着让自己镇定下来,没过多久,陆维钧走进办公室,目光随意往单向玻璃墙一瞟,很快又落到陆桓之身上,淡淡一笑:“已经来了?”
陆桓之站起来,亦微笑道:“哥。”
林若初望着他,心底泛上无尽的讽刺和悲凉。
他那样聪明,肯定意识到她已经找到了帮忙的人,而那人只可能是陆维钧,他怎么做到在陆维钧面前微笑,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好弟弟?
而曾经,他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他怎么做到在她面前做出温柔专情的模样,信誓旦旦说只爱她一个?
毕业前他早打算甩了她,他又是怎么做到兴致勃勃和她谈论结婚的事,满脸都是憧憬的?
他怎么会虚伪到这种地步?
林若初怔怔坐在沙发上看着单向玻璃外两个拥有一样面容的男人,两人的对话声被玻璃墙面滤去不少,可是房间极其安静,他们说了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
“哥,怎么这么着急找我?”
陆维钧露出个温和的笑,眼神却冷漠而锐利,气势上直接便压了那个同他长相一样的男人一头。他燃起一支烟,静静开口:“这里就你我两人,没必要做出这副戒备的样子应对我。你对林若初的要求我已经知道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实话告诉我。还有,不要拿情爱那一套糊弄,其实你从来没把她放心上。”
陆桓之扭头看向落地窗,初升的朝阳把炽烈的阳光洒进房间,他对着光眯了眯眼,仿佛被强光刺激到了一样。静默片刻,他亦开口:“哥,为什么这样说?”
“林若初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其实很清楚,可是以前你在我面前倾诉你失恋的痛苦的暫颍从来都是明褒暗贬的诋毁她。而且,我对你怎样你心知肚明,你若真心反对我包`养她,对我认真说说,我会不顾你的看法?可是你有为了她来找我认真谈过?桓之,即使你不喜欢她,但是她毕竟为你付出三年暪猓这样绝情,真让我心寒。?
陆桓之眼中隐隐翻涌着浪潮,旋即又平静下来道:“她又算什么?说爱了我三年,结果人都认不出,直接爬你床上去了,作为一个男人谁能忍这种侮辱?”
陆维钧静静吐出一口烟雾,面庞被遮掩得模糊不清,隔了一会儿他才道:“想报复很正常,可为什么要误导我来做这种事?”他轻轻弹落烟灰,又说道,“示弱是一种很有效的武器,本来家里就因为曾经不慎把你遗落在外的事心怀愧疚,看到你因为清贫生活受苦,大家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