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往上翘起一个甜美的弧度,眼睛一眨,俏生生笑道:“是我说的,你拒祸害去,我回去磨刀,你带回一个,我,哼哼……”
秦风微微蹙起的眉舒展开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太可怕了,我等会儿就给文阿姨打电话,让她把家里的菜刀都锁起来。”
陆维钧脸上的笑渐渐敛去:“换好就回去。”
林若初抬起下巴,开口道:“手机还我。”
“若初,没关系,明天下午三点之前我有空,你中午来公司找我,一起吃饭,然后我给你买个新手机。这个手机他喜欢,送给他就是。”
“唔,正好,诺基亚的手机很结实,陆总可以拿来砸核桃吃。核桃补脑的,多吃对陆总有好处,每天想些伤天害理的坏主意,不知道要损伤多少脑细胞呢。”
秦风笑出声,陆维钧脸色发青,沉沉看了她一眼,眼中的阴霾成功让她缩了缩。秦风知道刺激得差不多了,不想节外生枝,给她使了个眼神,她会意,闭了闭眼,踮起脚轻轻在秦风脸上一碰。
秦风怔住,灼烫的温度瞬间从她碰过的地方蔓延至全身,月光清冷,他却只感觉到暖意融融。他惊喜的看着她,她已经低下了头,柔软的耳廓都红了,声音细细:“我回去了,还要给坏蛋洗澡。”t7sh。
“好,早点回去。”
她拿着装脏衣服的袋子飞快跑了几步,又回头问:“该怎么走?”
秦风忍不住笑:“遇到岔路倒右拐,然后看到水池之后左拐,进了常青藤小道一直走就到门口了。”
她“哦”了一声,匆匆离去。
秦风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花墙之后,一回头,发现陆维钧已经离去。
点人然秦。会场依然衣香鬓影,笑语晏晏,陆维钧却陡然没了兴致,从餐台拿了一杯淡绿色的酒,鄙的清凉加上柚子的微苦让他发热的大脑稍稍冷了一点。他放下酒杯,又拿了一杯橙色红色交错的鸡尾酒饮下,这又是另一种滋味,甜甜的,酒味不浓。刚刚喝了一半,身边传来娇嗔:“陆少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我刚刚一直在找你。”
他仍然沉浸在刚才林若初和秦风相视一笑之中没回过神,隔了半分钟才认出面前笑靥如花的美貌女子是自己的女伴。他把杯中剩下的酒喝光,放下酒杯,女伴笑着挽住他胳膊:“陆少也喜欢这种酒啊?这是我最喜欢的呢。”
他抽出手:“我找王总谈谈事,安秀请自便。”
“这是给我的吗?”女伴眼中的黯淡一闪即逝,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玫瑰之上,美眸里波光潋滟。
陆维钧这才发现自己还拿着那朵玫瑰花,眉头微微一皱,随手递给走过的侍者:“去扔了。”
女伴脸色白了白,不依不饶去牵他的手:“陆少,我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可以告诉我吗?”
陆维钧这才正眼看她,似笑非笑:“你如果真识趣,就不会这样缠人。我带你来这个酒会只不过是因为你是新楼盘的代言人,和名流结识一下或许可以给你新机遇,你更加出名,对楼盘的宣传也更有好处,安秀请勿想偏。”
说罢,他转身优雅离去,径自找熟人攀谈起来。
终于等到繁华落尽,宾客渐渐散去,陆维钧自然走到最后,秦风和他关系匪浅,也不能早走,两人一起送着宾客,目光偶有接触,隐隐有硝烟弥散开来。
等到宾客散尽,两人迂回着刺了对方几句,方各自上车。陆维钧阖目养了会儿神,随手一摸,拿出衣袋里的手机。她不像很多女孩子那样在手机上贴装饰,只用了一个小小的木雕人偶,造型夸张,嘴巴笑得咧到耳朵,仿佛正在嘲笑他。
他皱了皱眉,解开手机锁,随意翻看着她存在里面的东西。刚点开通信录他便关上,根本不用看便知道大多数是打给秦风的,这认知让他心里有些堵。他降下车窗让春风吹进来,翻开她的文件夹,看到几本电子书,有些经济学的著作,还有盗墓笔记,他点开迅速浏览下去,嘴角往上扬起讥讽的弧度,这女人胆子小,竟然还敢看这个?
又翻她的相簿,她并不爱自拍,照片都是些花花草草,或者是树枝上的小麻雀,再往下看去,终于找到一张她的照片,竟然是她刚刚敷好面膜,一脸淡绿膏体做鬼脸的模样。他翻了翻白眼,忍不住笑出声,低声说道:“神经病。”
林若初接到秦风的电话,谈了几句挂断,换上流行的宽松款长袖衬衣,一条细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松松散散,中姓风格却掩不住年轻女子的娇俏,再扎了个马尾,拿起包包出门,坏蛋汪汪叫着跟在她脚边,她蹲下来摸着幸伙的脑袋道:“我可不是带你出去玩儿,你在家乖一点,别让我听到文阿姨说你又咬了什么东西,否则,哼哼,我真把你关在你的房间,一周放一次风。”
司机把她送到秦风的公司,来过数次,前台秀知道她的身份,连忙联系了秦风的助理把她带进办公室。她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过了一会儿秦风回来,身后跟着几个心腹,都是面带笑容。他对她微微一笑,同手下简略说了几句,等所有人离开,便笑盈盈的坐到她身边,她给他倒了杯水,盯着他一身正装道:“热不热?你这身打扮进中南`海都不丢份儿了。”
秦风笑看她一眼,脱去西装外套,解开袖扣随意挽了挽,说道:“越说越离谱,今天竞标也是重要诚,不穿正装怎么行。”
“看你这么高兴,成了?”
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