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一般的她,神秘的箫畅,让他很费思量。
华薄义叹了口气,想将自己那被她压得发麻发痛的手轻轻地抽*出来,只是刚动一下,她便敏锐地惊醒了。
肖小茹一睁开眼,便对上了华薄义那探究的眼光,心里一惊,便急忙坐直了身体,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定自己没有流口水之后平静地问道:“你醒了?想不想吃点东西?”
华薄义笑着点头,温柔地说:“想。想吃你。”
“你能不能正常点?”肖小茹红着脸懊恼地瞪他,原本听到他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她想跑出去让人送吃的上来,却没想到他下一句却那么赤祼祼地要吃她!!!
真是个流氓!贼性不改!
华薄义并不在乎她生气了,靠着床笑微微地看着她说:“我很想念昨天晚上的你!”
“想念吗?想念我用力掐得你伤口迸裂出*血?”肖小茹冷哼,突然伸手扣住了他手臂的伤口之处。
华薄义一动不动,语调平缓,“如果出那一点点血,能换来你如火般的热情,我愿意。”
面对他那表面正经,其实骨子里就是地痞流氓的本性,肖小茹彻底无语,头痛欲裂地放开了他的手臂,朝他摆了摆手,“看来你体力不错,出了那么多血,现在竟然就能如此有兴趣地跟别人调情了。正好,我饿了,得下去喂饱我的肚子了,就不陪你了!我会让佣人送食物来给你的。当然,如果你太寂寞了,我也不介意让管家帮你安排一位性*感火辣的女人前来服侍你!我想你现在应该急需发泄吧?”
“嗯。我很需要发泄,不过,我现在想发泄的对象只有你。”华薄义笑着冲着她的背影说。
肖小茹‘呯’地一声摔上门,用这声音表示她的愤怒与抗议。
华薄义淡淡地笑了,无力地靠在了床*上。
他真的真的很喜欢把她激怒得暴跳如雷,仿佛这样才能表示她对自己有回应。
这天晚上,肖小茹拿了床被子睡沙发,华薄义看得直皱眉,掀被下床几步走过去就将她挤得身子紧密与沙发相贴,连呼吸都困难。
她烦不甚烦,懊恼地说:“华薄义,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不能!我又不是柳下惠,看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在我眼前直晃,我还能坐怀不乱!”他很干脆地说。
“你现在受着伤,知道不?医生交待得让你好好休息几天才行!你再乱动,又要引起失血休克了!”肖小茹没好气地举手用力拍他那双已经堂而皇之钻入她衣服里的手,想起今天早上让一大群人欣赏到他们头天晚上的战果时,她就羞得恨不得举刀自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他厚颜无耻地说,双手揪住她那对俏*丽的丰盈不轻不重地一揪。
“呀!你烦死了!”肖小茹懊恼至极,手肘用力地往后一撞。
华薄义闷*哼一声,本就只躺到一半的身子就此往地上倒去。
在倒下去的过程中,后脑勺重重地撞到了茶几上,只听‘呯’地一声响,华薄义就头痛欲裂地躺在地上了。
肖小茹心莫名一痛,急忙跳下沙发去扶他,一摸*他的头,竟然已经起了一个硕大的包!
“你看你!明明受伤了,还非得胡闹!这下好,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了!”肖小茹轻轻地帮他揉着头。
华薄义这下摔得狠又撞得狠,只觉得头晕眼花,便闭着眼睛没说话。
肖小茹揉了半天,见他脸色苍白地闭着眼睛没有回应他,不由大吃一惊,急忙摇晃了他几下,不安地叫道:“华薄义!华薄义!你没事吧?”
叫了半天,他仍然没有半点反应。
肖小茹真急了,松开他站了起来就欲奔出去叫人。
谁知还欲迈开脚步,突然双脚被他用力地抱住,随后用力一扳,她尖叫一声,人就重重地栽倒在他身上。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你要减肥了!你......你差点就把我砸得口吐鲜血而亡......”
肖小茹懊恼地举手给他胸口重重一掌,“谁让你骗我!砸死你最好了!”
华薄义忍痛苦笑。
肖小茹看他痛得额头都冒了一层冷汗,嘴唇硬是白得一点颜色都没有了,知道他这几下真的伤到的,不由心慌了起来,急忙说:“你到底有没有事?如果不舒服的话,我立即叫医生!”
华薄义摇头,“不用。我只是有点胸闷,你把我扶起来,帮我揉揉就行了。”
肖小茹也不敢不信了,乖乖地应了,扶着他起来让他在床*上躺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手臂上的伤口,确定没有撞破伤口,这才稍稍地放了心。
正欲转身去拿块毛巾帮他擦脸,他却握住了她的手,惨兮兮地叫道:“我胸口痛,你帮我揉揉。”
肖小茹无语至极,却默默地坐在了他身边,伸手帮他轻轻地揉搓*着胸口。
华薄义见她终于肯乖乖地顺从自己了,不由欢喜至极,只觉得她每揉一下都让自己销*魂,一时心猿意马便禁不住轻轻地哼哼了起来。
肖小茹听他怪声怪气地哼,极象在ml时情到浓时发出的声音,不由一下子红了脸,急忙缩了手,懊恼地说:“不按了!省得你老像只发*情的公猪一样哼个不停!让人听了心烦!”
说着转身就快步走进卫生间,拿了毛巾替他擦了脸。
处理完毕之后,她关了灯,说了声,“睡吧!”
就径直到沙发前躺下了。
谁知身子还没躺平稳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