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座山雕脸色苍白,浑身都是汗水,他所过之处都是一道湿痕,这样下去即使打不死也会脱水而死。
噗!
青水的力道把握很准,一锤砸在座山雕的肩膀上,并没有让对方骨折,但也基本上在他的骨头留下一条微弱的裂纹。
噗!
座山雕咬牙苦撑,因为不撑住落在身上的锤子会更多,甚至可以直接死亡,人在这个时候的毅力是超级顽强。
座山雕他后悔了,这一次算是踢到钢板了!
“打死他!”
“这东西还是别打死,让大家看看他那丑陋的嘴脸岂不更好!”有点滑稽的青年甚是积极的喊道。
“对,打残他!”先前喊打死的人立刻大喊。
噗噗!
座山雕倒飞出去,嘴角溢血,青水站在远处并没有当场杀他,不是青水心软,因为这座山雕活不过三天。
青水在先前几乎将他全身的骨骼、经脉、五脏六腑……伤到极致,“入微”境界青水在今天发现居然可以这么用,将他身体内的伤势控制到极致,在重一丝估计也会让他当场横死。
此刻的座山雕也就勉强能动,不过已经没有人能让他起死回生,如果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那就另当别论。
起死回生、生死人肉白骨的药别说在青云州,就是在整个九州大陆都是只闻其名和一些久远的传说。 [
“哈哈,你们看看那座山雕的傻样。”
“先前的意气风发的样子去哪呢!”
“你们看看风家少爷的脸色,不会是他让这座山雕来挑战青水的吧,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卑鄙无耻了。”先前那个有点滑稽青年再次喊道。
他这一喊让许多人都若有所思的看向如今星日殿的首席弟子,这么多人的目光直接让他怨毒的眼神躲开。
许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谁也没有说出来而已,都说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其实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如果今天青水实力不济,被这个座山雕得逞,许多人不齿这般做,但他座山雕就能,许多人都会
说他如何的不要脸,可这也算是他的过人之处。
人越简单有时候得到的反而最多,有时候最直接的方法也是最好的方法,当然什么事也不是绝对的。
就像座山雕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的结果会这样!
失败者永远是失落的退场,座山雕的出场和退场几乎是两个极端,伴随着无数的嘲讽走了下去。
有因必有果,什么事情种下了因,必然会结出果,他今天这样并不奇怪,就算今天不碰上青水,以后还会碰上别人,发生类似于这样的事情。(
青水在座山雕退场后也向着斗台下面走去,但就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这声音让青水停住了脚步。
“你不是上次就想挑战我吗,现在就是个机会,我站在这里,我不想让别人说什么闲话,我们之间的恩怨你说今天完结的话我就上去,你说改日也行,不过我一向很忙没有多少闲工夫。”
斗台下站着一个三十多岁丰神俊朗的男子,一身银彩流转的战甲,头盔、战靴,腰间更是手掌宽的金腰带,鼻子挺直,嘴唇微薄。
谭洋!
青水就算是和他是仇敌也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英俊,谭洋属于那种有点邪异的英俊,感觉时那种介乎于正邪之间的感觉。
看来海诗雅喜欢他并不是没有理由,金昌峥比起谭洋少了一点吸引年轻小女孩的感觉,金昌峥比起谭洋更能吸引一些成shú_nǚ人。
“我靠,这年头什么时候流行这样不要脸的打法了。”星月殿的立刻有人骂道。
“难道这星日殿的人和剑楼的人有勾结?”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蔡兄,小点声!”一个文气很重的青年连忙劝道。
“不是吗?奶奶的欺负我们星月殿没人吗。”
青水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全部变成红色,看起来甚是恐怖,脸色苍白,但青水眼睛却是灼热的盯着微笑着的谭洋,盯着这个对一切事仿佛都握在手中的男人。
这是个危险的人,青水上次和谭洋的见面还历历在目。
“青水是吧,我今天就和你说吧,你身边的女人她是我谭洋明媒正娶的女人,你
难道要抢我的女人。”
“青水,我知道你是天宫的人,更是天宫最年轻的长老,但我也是剑楼的人,你难道想惹起天宫和剑楼之间的仇恨吗?”
“放手,请你放开我的女人,不然别怪我我把你青家全部杀光。”
“我向你挑战,谁输谁就离开明月。”青水向着谭洋大声的说道,眼中布满了血丝。
“挑战?会有这一天的,但你今天的挑战我不接受,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给你赌?”
“你开出个条件,我都接着。”
“没兴趣!”谭洋干脆的说道。
青水感觉那是活到这般大最狼狈的一次,从那时青水就知道谭洋不是个简单的人,如果自己站在他的立场,不知道能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这样,自己能不能有他那般做的好。
他是个脑子清醒的人,也是个无情的人。
“算了,看你今天也不行了,我收回我的话,等下次遇到了你要是还想挑战我再说吧。”谭洋的话一直都是从容不迫,最重要的是强调青水在挑战他。
青水明知道他的算盘,但今天青水感觉机会不容错过,不然自己心中那块郁结无法消除。
此时天色已经将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