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有种你杀了我啊!想要欠条?门都没有!”刘峰又昂起头,嘴里喷着血沫子,破口大骂着。
一看刘峰嘴硬,什么都不肯说,何无恨不禁笑了。
“嘿嘿,刘峰你觉得我不敢杀你是吗?”
刘峰根本不理何无恨,闭着眼睛昂着头,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
诚然,何无恨这次来尚书府大闹,虽然打的惨烈血腥,但杀的都是些小角色,比如护院武士之流。
若他真的把刘峰杀了,虽然很解气,但也会让刘家和胡家,与何家彻底撕破脸皮,届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这一点,何无恨明白,刘峰也很明白,所以他才有恃无恐,料定何无恨不敢杀他。
但是,刘峰根本想象不到,何无恨看过xx十大酷刑,这次正好有机会派上用场。
所以,正当刘峰自以为安全无虞,何无恨拿他没办法的时候,何大少却开心地笑了起来。
“何锋,去把那个刘管家也弄醒,少爷我今天给你看一场好戏!”
何锋一听,连忙让属下拎来一桶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昏迷的管家身上,刘管家顿时醒来。
接下来就到何大少表演的时候了。
何大少满脸微笑地望着刘峰,凑在他面前,声音温和地问道:“刘峰,本少爷给你打的欠条,还有我们何家产业的地契房契在哪?”
刘峰这次干脆闭着眼,根本不说话,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姿态,他料定何无恨不敢杀他,所以有恃无恐。
岂料,何大少也不逼问他,转身来到老管家面前,同样声音温和地问道:“刘管家,那些欠条和房产地契,你应该知道放在哪吧?”
刘管家被打成重伤,又被何锋捆绑起来,丝毫反抗不得,但他也是满脸倔强,死活不肯开口透露一点消息。
何无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声音变得愈发温和了:“刘管家,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削掉刘峰的一只耳朵了哦。”
然后,何无恨扭头望向冷酷的刀疤脸何冲问道:“何冲,行刑这种事,交给你没问题吧?”
何冲乃是血泣首领,血泣是何家的一支黑暗力量,掌管情报和暗杀等等事务。
所以,行刑这种事,对于何冲来说简直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于是,何冲朝何大少点点头,拿出了一柄三寸长的精致小刀,慢慢划过刘峰耳边,将他的左耳给削掉了。
啪嗒一声轻响,一只耳朵掉在地上,刘峰的脸颊顿时涌出鲜血,整个人痛的惨呼起来。
若是一剑下去,速度极快地削掉耳朵,那或许还不是很痛。
但是,何冲用小刀缓慢地将他耳朵削下来,那种痛简直是噩梦般。
何无恨的声音依旧温和,望着刘管家不急不缓地道:“刘管家,十息之后你若还不说,那我就再削掉他的右耳!”
顿时之间,刘管家脸色大变,刘峰也被吓的身躯簌簌发抖起来,内心中的恐惧,甚至超过了被削掉耳朵的疼痛。
“我说!我说在哪里!求求你们停手,我的耳朵啊!”
之前还很硬气的刘峰,顿时被吓的身躯战栗不止,终于大哭着交代了实情。
要说刘峰前后转变如此之快,其实也不难理解。
之前他观察许久,自恃何无恨不敢杀他,所以很硬气地不吐露一个字。
但他没想到何无恨竟然如此诡计多端,手段如此犀利,就算不敢杀他,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再加上,何冲心狠手辣,手段残忍,削掉刘峰的耳朵,甚至挖掉他的眼睛,这些事对何冲来说,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相比起一刀杀了他,很显然削耳朵、挖眼睛的震慑力更强,那种恐惧绝对比死亡更恐怖。
很快,何锋就捧着一个木匣子回来了。
匣子里装的就是何无恨当初打的欠条,以及用来还债,抵押出去的各种房产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