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雄搜寻一圈,竟未见到赵构。有的房中漆黑一片,有的却明如白昼,但就是不见赵构。
阳雄怒极,微微运上狮吼功大喝道:“赵构小儿,快快死来!”边喊边继续搜寻。
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队禁军,向着阳雄冲杀而来。
阳雄大喜,冲入敌阵,西瓜刀乱劈而出。登时将一队禁军杀得四散而逃,阳雄见一人装束不同,料想定是头目,于是追上前去,一把将其抓住。
那头目大骇,颤声道:“好汉…饶命!”
阳雄道:“说,赵构现在何处?”
那头目畏畏缩缩摇头道:“小的…小的确实不知。”
阳雄左手中指翘起,一指点出,真中那头目菊花。施展的正是爆菊一指禅之裂.肛指。那头目只觉一股气团挤入菊花,瞬间爆破。
“啊…..”那头目惨叫一声,只觉自己的腚.眼登时裂开,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几欲晕去。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大肠中的粪便,如溃堤之水,直泻而下,摩擦浸染伤口,更添疼痛之感。
阳雄喝道:“说不说?我还有更厉害十倍的刑罚数十种,要不要一一尝试?”
那头目忍住剧痛,指向一座黑灯瞎火的楼宇。
阳雄一指点了其昏睡穴,乱丢一旁,向那座楼宇而去。
阳雄施展凌波微步,进入那座楼宇,落地无声,屏息凝听。
突然,阳雄只听得轻微的“格格”之声,不时响起。他心中大喜,循声而去。走得近些,只听见那房间中除了那牙关相击之声,另有一人刻意压低的呼吸声。
阳雄猛的抬脚,蓬的一声,蹬开房门,闪身而进。只见一道刀光闪动,急向自己头顶劈来。阳雄头一偏,举起西瓜刀,乱刀砍出。
只听得嘡啷啷一阵响过,接着噗噗数声,一人惨叫连连,兵刃落地,跟着蓬的一声栽倒在地。
阳雄将一枚夜明珠从系统空间挪移而出,只见地上伏了一人,身中数刀,已然死去。
阳雄听得那格格的牙关相击之声更加明显了,那声音乃是从床下发出。他奔将过去,左手把住床舷,轰隆一声将床掀翻。只见一人黄衣黄袍,匍匐于地,全身颤抖。
“你就是赵构?”阳雄嗤笑道。
“正…正是…,英..英雄..饶命,但..但有所求,无..无不应允!”赵构颤声说道。
突然阳雄只闻到一股尿骚之气,向上涌来。他眉头一皱,不由分说,一掌凌空向下击去。
“蓬…”赵构身子两头一翘,口鼻流血而死。
阳雄正准备离开,突然心念一动,扒光赵构尸体上的衣服。将秃笔与墨水挪移而出,蘸墨在赵构背上写道:“杀此昏君,以儆后人。再有昏君,本神降临!”
阳雄写完,见秃笔上的墨水未干。他不愿浪费,于是又在赵构屁.股左瓣上写道:“此腚低贱,焉能坐龙椅。”在右瓣上画了只乌龟,乌龟那猥琐的头部伸向沟壑菊花。
阳雄写完,正要离去,只见刚刚被自己甩一旁的皇绝品兵王hTtP://92ks/14235/冠之上,有一颗大大的圆润宝石,光晕缭绕,极是美丽。于是捡起皇冠,将宝石揪下,扬长而去,心中爽快。
“叮,爽点增加80点,总爽点670点。”
他算算时间,自己还有约莫六个时辰左右。心中寻思:“还有哪些该杀之人呢?我怎么记不得了,只记得一个张俊。那就先去杀了张俊全家在说。”
张俊也是主和派大臣之一,乃谋害岳飞帮凶,其为人贪财谄媚,贪生怕死,极能迎合上意,颇得宋高宗宠幸。
阳雄奔出福宁殿,抓了一名禁军,问明张俊府邸所在,出宫而去,径直前往。
由于阳雄来去极快,此时张俊并不知道皇宫之事。
他虽得到禀报,秦丞相家中惨死,其妻失踪,大理寺天牢被劫。他心中虽惊,但更多的却是欢喜。秦桧去了,压在自己顶上的大石也就没了;岳飞逃了,正应了自己给皇上说的其有反意之言。他本是弓箭手出手,极为懂得怎样隐蔽自己,猎杀他人。是以他得知消息之后,一方便立即调来军士,增强本府防御;一方面派了两名心腹,带领两队军士,出城而去,埋伏于西北两处要道,以逸待劳,截住岳飞父子。
今夜乃是大年夜,张俊在正厅之中,开了一桌奢华到了极致的宴席,准备吃宴守岁。大厅中央一张圆桌,直径两丈余,其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三妻四妾,五子六女,团团围坐,其乐融融。
数名仆人来回奔走,添酒换菜。
阳雄换了宫女衣服,另穿了一套劲装,来到张府,在偏僻之处,施展壁虎游墙术进得府中,隐匿行迹,寻到那大厅。
他心中冷笑:“城中发生如此大事,这狗贼还有心情吃宴守岁!真是不知死活啊。”
阳雄并未直接杀入,那样太过废事。只要自己一进正厅,里面之人必然一哄而散,接着府中卫士定然杀将过来,这也太过废事。
阳雄见厅外也有十数名卫士看守,于是潜到厅后,施展壁虎游墙术,悄无声息的上了房顶。他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然后拿出悲酥清风,倒于手中。
悲酥清风在瓶中乃是液体,倒出之后,一时也不会完全挥发。
阳雄弹动手指,将一滴滴悲酥清风从瓦洞中弹了下去。
过不多时,厅中张俊家人,以及伺候的仆人眼泪齐流,登时软倒。杯碟落地,呯呯有声。
张俊大惊,急喊道:“来人啊!”
厅前十数卫士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