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流一听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得笑,竟然是为了这种事在流泪,小包子都快变成泪包子了。
他想了想也是,小包子从小养在深闺,虽然心细胆大,有些反叛,但到底没有彻底离开过家。
会有感触也是情有可缘。
不过这感触会不会来得有点慢,反应弧线也太长了点。
他几乎下意识的就想到,定是花重生了些什么。
“乖乖,别哭,我给你唱曲好不好。”风中流一边给小包子擦着眼泪,一边哄着。
小包子泪眼矇眬的看着他,嘟着小粉唇,像只受伤的小幼兽般。
风中流低头吻住她:“别怕,欲天峰就是你的家,你可是那的女主人,哪有回家害怕的,你说是不是。”
小包子摇头,任他亲吻着,眼底掠过一丝讶然,风少竟然能抵得了她的眼泪攻势。
难道?被他发现了?
“我们把成亲推一推吧,等煜王妃生完孩子我们再走。”小包子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柔柔弱弱道。
风中流一听,脸都快黑了:“不行,必须马上成亲,小包子你都答应过的,不许反悔,煜王妃生孩子关我们什么事。”
他就知道和煜王妃有关。
想想自己好可怜,人家和男人吃醋,他却要吃一个女人的醋。
小包子对花重生太崇拜了,简直把她的话当圣旨。
小包子轻扫他一眼,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被风中流一吼,小嘴扁得更厉害。
这是嚎啕大哭的前奏。
风中流赶紧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站她的后背:“别哭了,你是故意要让我心疼,不过我再心疼,这亲也一定要成的。”
小包子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风少这话算是软下来了。
“可是我害怕,欲天峰又高又冷,我身子本来就不好,小衣衣说过不能到寒冷的地方。我去了可能会生病,精神也会不好。”
小包子软糯的道。
风中流听她这么可爱的语气,心里早化成棉了,大掌伸进她的后背,轻抚着她滑嫩如绸缎的后背。
红唇吻着她的小粉唇,声音低哑地问:“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不过,你拿什么报达我。”
江诗雅从脸红到了脖子,耳尖也是红红的。
她知道风中流看过那个小册子之后一直想尝试有个动作。
可是为了照顾她,尊重她,从来没有要求过,但有好几次,她发现风中流在偷看,视线停留言的就是那一页。
江诗雅小腿一勾,缠住他,小声地道:“好哥哥,想让奴家怎么伺候你都可以哦。”
“小鬼灵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诗雅咯咯地笑了起来,女人在床上总是能战胜男人。
“等等……”江诗雅抓住风中流的手,天真无邪的看着他:“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风中流咬了一口她的雪白耳垂:“只要你想要的,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去弄来,这么心疼你,还给我哭,下次不许使这招,懂么?”
江诗雅点了点头:“我家风少主最好啦。”
“那现在可以了么,我忍不住了。”
因为宋衣警告过她的身子,风中流一直很压制,控制着自己。
哪经得起小包子一声好哥哥的勾引。
江诗雅娇笑着一用力,将风中流推倒,自己翻了上去:“好哥哥,奴家来了。”
风中流倒抽一口气,突然很想见宋衣,到底能不能真枪上阵啊。
人啦,果然不能做错事,如果之前他没有那样对小包子,哪来如今这般地狱般的痛苦。
罢了,这是他欠她的,她不想回欲天峰,他就陪着她吧。
只要她好,他做什么都可以,那些人休想伤害到她。
一场痛快的欢愉之后,风少更惨了。
每天看到小包子的小嘴唇就会不禁起反应,可怜的他忍到揪心。
江诗雅很好心的给了他一个建议:“风少,我们赶紧成亲吧,小衣衣会来赴我的成亲礼,她一定会送份大礼哦。”
其实吧,上次回煜王府,花重生告诉她,宋衣的信上说了,她的身子只要好好调理,是可以行房事的。
她原本那么骗风中流,是替她出气。
小衣衣不动声色,整起人来却是用的最狠的一招。
这几天见风中流忍得难受的模样,江诗雅到底是心有不忍。
转了个弯给他建议。
“好,成亲,马上成。”
于是在宿香馆这个男倌馆里将举行一场婚宴。
这让皇城的人都惊呆了。
芜梦收到消息,路程加快,三日后回了煜王府。
玉源掀开马车帘,看到富丽堂皇,明晃晃闪着金光的金砖,庄严的玉石,不禁乍舌。
这就是煜王,有可能是他爹。
他会承认自己吗,他真的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吗?
玉源呆呆地看着那张红漆府门,不禁发呆。
芜梦看了眼他,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心想到底是个孩子,见着煜王府,就连大人都有几分畏意,何况是他。
“梦梦姨娘……”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芜梦回过头去看到君天歌的小小身子朝她飞奔过来。
芜梦笑颜如花,跑过去抱起他来:“小噫嘻,才这么久时间不见,怎么就长这么大了。”
芜梦摸摸了摸他可爱的小脸蛋:“越长越美了,唉呀,弄得我也想生小孩玩了。”
“那你就生个呗,孩子他爹,覃国上下的男人随你选。”花重生顶着个大肚子,缓缓地移来。
君临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