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弃对方的身份和财钱,而是不愿委屈自己过贫苦日子,毕竟她是世家培养出来的,自有世家的骄傲。
与其低贱的活,不如自己活个精彩来,驰公子口中所说的素颜娘子,不也一生没有嫁人,人家活得风生水起。
她不求风生水起,只求随心。
没过多久,张掌柜就走了进来,说是想把台子搭建得华丽一点,让她一出惊艳,起到震撼的效果。
所以要到到下午才能布置好,让江诗雅下午再过来。
江诗雅只得先回客栈。
回到房间推开门,却见到风中流黑沉着一张脸坐在她房间里,穿着一身天蓝锦袍,挺直的坐在桌边,一手搁在桌上,手边放着一壶酒,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白玉耳杯,正喝着酒。
江诗雅很想转身就走,可是却被风中流喝住:“江小包子,你身为本尊的侍女,一大早去哪儿?”
江诗雅偷偷了翻了一个小白眼,这男人抽风了不成,她都已经好几天没照顾过他了,他还在点可以着她是他侍女。
“风中流,你记心不好的话我提醒你一下,你和煜王妃做废了,我早不是你随侍。”江诗雅站在门边,半步不进去。
她敏锐的感觉到风中流不正常,不知是因为他在喝酒的缘故还是怎么地,她有丝害怕。
是一个女人对化身为狼的男人的防备。
“坠天阁接的单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风中流站了起来,不悦地看向她命令道:“进来。”
江诗雅水眸之中的防备让他心间倏地一疼,就仿佛有东西在心尖划了一刀。
“风中流,这是我的房间,要喝酒去自己的房,我讨厌酒鬼。”江诗雅不进反退了几步,退到了院里。
“江诗雅!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本尊,是本尊对你太宽容了?你真认为我坠天阁的少主性子就真这么好!”风中流有些阴冷地森然地道。
两三步冲了出来,伸出一掌朝江诗雅袭了过来,江诗雅的小身板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过去,像纸片一样飞到了风中流跟前。
风中流伸出一掌扣住她的双手细腕,一只手捻住她的下颚:“说,你是仗着谁给你撑腰,就那零一?他忙着找宋衣,还会顾你死活?”
江诗雅眼眸里闪过一丝害怕,这样阴冷的风中流是她没有见过的,仿佛地狱里来的恶魔,随手就能将她撕碎。
他的功夫出神入化,要杀她轻而易举。
江诗雅认命地闭上眼。
“睁开眼,本尊有让你闭眼了?”风中流看着她小脸上的害怕,感受着她小身子的颤抖,忽然悲从心来。
小包子变了,不再是那个唯他之命遵从的小包子了。
他在她眼里看到的不再是一种崇拜,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不安,她怕他,千真万确。
“没人顾我死活,只能任由你处置,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难道我连闭着眼受死的权利都没有吗?”连最珍贵的清白都失去了,她没脸见父母,却也没能力手刃仇人,还要继续受他污辱。
她觉得自己这一世真是太失败了,如果真能死在风中流手里也好,来生她要变得如煜王妃那样强,有本事对付自己的仇人。
“江小包子,本尊真想一只手掐死你。”风中流附在她耳边恨得牙痒痒地道。
一股酒的清香飘进江诗雅的鼻间,喝了酒的风中流竟然没有变成酒鬼,反而有些男人味。
疯了疯了,江诗雅恨不得剁了自己鼻子。
“掐吧,反正没人来救我,你风中流要杀我就跟拍扁一只包子一样容易。”真的变成了一只江小包子。
江诗雅自嘲地想。
“本尊真想让你死,你还能活到现在在本尊面叫嚣!”风中流恨得张口直接咬在江诗雅的细脖上。
原本只是想发泄,却意外的闻到江诗雅身上的一抹自然体香,让他不禁心里一颤,小腹立马紧绷。
牙齿的咬也瞬间变成了两唇舔。
“风中流,你混蛋,放开我。”江诗雅吓得大叫起来,两小腿直蹬着他。
“放开你,凭什么,既然你都想好把命交给我了,你就乖乖呆着任凭本尊处理。”风中流横腰将她抱起,走进房里,勾脚关上了门。
江诗,他如果真想对她怎么样,她反抗又能怎么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恨自己竟然没有自杀的勇气。
风中流将她扔到床上,砰地一声响,江诗雅却连眉都没皱一下。
风中流压了上去,攫住她的小嘴,长驱直入。
突然他又爬了起来,跳下床,一脚踢向那木桌,直接将整个桌子踢翻。
房间内弃斥着一股酒味,桌上的那壶酒碎裂在地。
“江小包子,你说本尊毁你清白,所以要本尊去救宋衣,本尊现在告诉你,救宋衣没问题,但毁你清白也得名副其实,什么时候你心甘情愿把清白给本尊,宋衣什么时候被救回来。”
完走出了房间,剩下呆滞的江诗雅躺在床上凌乱了。
风中流越来越有点不按理出牌了。
难道?上次他真没有对自己怎么样?
江诗雅抓过被子捂住自己脑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去了解自己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
她当时干嘛要晕过去!
这事该怎么知道,要不要去青楼问问那些姑娘?,可青楼她一个人又不敢去。
就算她是清白身子又怎么样,风中流现在的态度是不打算放过她的。
她要逃……所以得先试试自己的霓裳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