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人有七情六欲,人本来就该有烦恼,不过多数为自寻烦恼,就像你这样!”君临天揉了揉了她的头:“看这发丝给弄得多乱,妆容也花了,让红梅进来给你整理下。”
花道雪气恼地拍掉他的大掌,这人自来熟吗,谁跟他这么亲密了。
君临天有句话倒是对了,人活着若没烦恼那不是成仙了,她在这烦恼什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就自己去努力。
想她要身材有身材,要智慧有智慧,要毒有毒,要忠犬有忠犬,小小一个君临天就能把她给打倒了,不可能!
贱人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两个收拾一双。
花道雪瞪了一眼君临天,拿手背擦干了泪痕,从榻上跳下来,朝外吩咐了一声:“红梅,进来梳妆。”
今天这事就暂且跟君临天算了,他打自己几屁股,她甩了他一巴掌。
他占了自己便宜,她把他舌头给咬伤了,扯平。
想到这,花道雪打了个呵欠:“君临天,你去太医那里把食盒拿回来,我的菜还在里面!”
她只在红烧肉里下了毒,其他的菜还是好的。
刚说着,房门被推开来,红梅走了进来,宫卿在外面禀告:“王爷,柳御医来了。”
君临天轻嗯了一声,看向花道雪:“等下夜宴上有的是吃的,到时敞开吃便是。”
君临天说完走了出去,经过红梅时吩咐了句:“端盆热水来给王妃好好洗洗,倒杯薄荷茶给她润润喉。”
红梅赶紧应声:“遵命,王爷。”
王爷也变成了操心的男人。
红梅走过去给花道雪认真地梳起头来,一个很简单半月髻,插上一根羊脂白玉钗,在右边发耳戴了个与衣裳同色的头发。
淡雅不张扬,却也光彩夺目。
红梅去给花道雪打热水,花道雪站在窗外看着那几个这宫女打扫落叶,她坐在窗棂上给指甲涂着丹蔻,一笔一画地极为细心。
窗前的细榕落了一片黄叶在她头顶,花道雪下意识地想伸出手去摘掉,却有人比她更快了一步。
“涂着丹蔻的指甲别乱动,等会要花了。”熟悉的声音令花道雪偏过头来淡笑了一下:“江帝雅,好久不见啊,你依然fēng_liú倜傥,啧啧,糟踏了。”
江帝雅挑眉反问:“何为糟踏了?”
“要娶君祈琳那样一个恶女,打不得骂不得,还天天生事非,岂不是糟踏了。”花道雪朝涂了丹蔻的指甲上吹了吹回了他。
江帝雅眉头蹙了蹙,他也是相当烦恼,他何尝愿意娶君祈琳,随便娶个村姑都比娶她好。
“我拒绝了让诗雅嫁给三皇子,断然是不能再拒绝娶公主了。”江帝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君祈琳看中了,真是恼人得很。
“依我看,让诗雅嫁三皇子比你娶那恶女强。君祈邪虽然蠢,但好歹也不是生性毒辣的,只要能把花夕颜从君祈邪身边弄走,这事儿也不算太差。至于你嘛,娶个恶女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休都休不得,以后若遇到喜欢的,想娶做妾只怕都不能。”
江帝雅摇了摇头:“我不想让诗雅参与到皇权争斗之中,我希望她能嫁个殷实的男人,过她安生的日子。”
“你倒是个好哥哥。”花道雪不再说什么,太后一边让江诗雅嫁君祈邪,一边让江帝雅娶君祈琳,这摆明了就是让他江家逃不过。
太后倒是心大得很,想把两个丞相拉拢到一块去。
明着把花明昊降了****,这转眼又恢复了丞相之位,只是依君临天对花明昊的敌意,会让他这丞相坐的稳吗?
她看未必。
“你呢,煜王没欺负你吧。”江帝雅笑得有些邪恶。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有可能吗?”她从窗棂上下来,拍了拍衣裳冷哼一声:“不过现在我找到了他的软肋,看他以后怎么欺负我。”
“煜王有何软肋?”江帝雅笑得更为灿然,那微眯着的桃花眼似一对狐狸眼,透着一抹精明。
“我干嘛要告诉你!”
红梅打了热水走进来,看到江帝雅微微福了福身子,王爷在外面和柳御医聊着天,江相爷只怕是溜进来的。
她边洗着毛绢,边好心地提醒了句:“江相爷,王爷刚送柳御医出去了,现在往寝宫来了。”
江帝雅笑容一滞看向花道雪:“我先走了,帮我想想办法弄掉君祈琳。”
“我没那本事,你找你主子君临天去。”花道雪回了句,接过红梅递过来的湿巾擦干净了脸。
江帝雅却没再说什么,加快了脚步出去了,被煜王知道他偷溜进来那可是要命的。
花道雪虽然嘴上说不帮,但见她开始那替自己担忧的语气,想必如若能帮得上,她是不会吝啬的。
去宴会场的路上,花道雪问白浪朵他们几个怎么处理的,君临天只说了一句:“会让她们刻骨铭心。”
花道雪也就没问了,她可清楚的知道那些被玷污的女子全是君临天的杰作。
这货小气抠门,睚眦必报看来是天生的,谁会这么阴暗,不就是骂了几句,就被他直接找人玷污了。
不过这充当cǎi_huā贼的到底是不是君冉刺?
“君临天,君冉刺真能一晚做八次?”反正到宴会场还得一刻钟,闲着也是闲着。
君临天脸色明显一滞,戳了戳她的脑门沉着脸道:“成天脑子里乱想什么。”
君冉刺能一晚八次,怎么可能,他都做不到,那小子哪有他厉害。
“我就在想呀,这一晚上才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