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明,羽少他们已经到了天目山脚下的安吉,在镇上看到了有人买卖天目山笋干,知道已经到了杭州府管辖的区域了,羽少买了些日常用品和一袋包子,并把马匹喂饱,让他歇息片刻。羽少知道杭州府离沈冰的周庄并不远,离南京也是快马一日的路程,也不能去杭州府方向了,离开大的州府越远越好。
等到马儿歇够了,马上又出发了,羽少本想弃车骑马而行,可沈冰太小,连马背都上不去,更何况骑马了,而且一个小姑娘也受不得马背上的颠簸,车是不能丢的了。可有车就得走大道,也容易被人追上。羽少现在也不想那么多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羽少马不停蹄的一路绕过杭州府,到了桐庐的时候又是一个深夜了,羽少饥肠辘辘,两眼已经快睁不开了,两夜没合眼任谁都吃不消。总于见到有家客栈还亮着灯笼,马上敲门。掌柜的骂骂咧咧的开了门,没好气的说道:“住店啊?”。
羽少记得项霸天的镖局精神,压住自己的傲气,从包袱里拿出一锭银两递给掌柜,说道:“把我的马喂好,再给我一间上房,这银子是你的了。”
掌柜的马上换了一副面孔,笑容满面的说道:“客官请。”又大声对着里面喊道:“小二,起来喂马。”说完就带羽少去了房间。
&地方都没什么好的客栈,这间房间算是最好的了。”掌柜的解释道。
&行,你去休息吧。”羽少说道。
&客官你们也好生休息。”说完就退了出去,并把房门关上。
羽少和沈冰马虎的吃了点干粮,都已经哈欠连天了,羽少叫沈冰去床上睡觉。
沈冰爬上了床,羽少给她盖好了被子。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但羽少还是强忍着检查了门窗,并做了一副机关,拿出早上从市集中买来的丝线,把所有门窗都用细丝线连着一起,并挂上了自己的玉箫,又拿出‘冷泥丸’吃了一颗,把药瓶也挂在了丝线上,这才想起沈冰的背伤需要换药了,还是等明天吧,羽少怕自己坚持不住了,就拿起包裹睡在了地板上,并用一根丝线连接到自己的牙齿上。
沈冰看着羽少忙了一通,又准备睡在地板上,心里有些难过的说道“羽子哥,你也睡床上吧,我还是个孩子呀。”
&这是做了机关的,你睡吧,不要出声了。”羽少说完用‘兰花指’夹着卷丝线的纸筒打灭了油灯,一会就呼呼大睡了。
周庄沈家到处刀光剑影,喊声震天,张牙舞爪的武士拿着闪亮亮的尖刀,见人就杀,几处宅院烟雾缭绕,火光冲天,满地都是鲜血,父亲,母亲,大伯,叔叔,哥哥,姐姐,一个个的被砍了头,那些武士手上拎着头颅,笑声阵阵,有些武士还把几个姐姐和丫鬟拖到房间里,被剥光了衣服,那些武士淫笑着,粗暴的**了她们的身体,再把她们残忍的杀害。一个武士朝着沈冰走来,手上拎着父母的头颅,举起钢刀就向他砍来。
&一声尖叫。
羽少一轱辘的站了起来,‘叮’‘乓’玉箫和药瓶掉在了地板上,羽少点亮了油灯,看到沈冰满头大汗的坐起在床头,一定是做恶梦了。
羽少扯掉丝线,连忙走到床边坐在了床沿上,看看沈冰有没有事。沈冰一把抱住羽少‘嘤嘤’的哭了起来,一路上羽少看到沈冰是个坚强的小姑娘,此刻被恶梦惊醒,羽少马上就出现在他面前,沈冰感觉到了温暖,比自己的亲哥哥还要好,再也控制不住情感,埋在羽少的怀里泪流不止。羽少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小姑娘,只能任他在自己的怀里蹭来蹭去,弄湿了前面一大片衣襟。
沈冰好一会才止住了泪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羽少,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把羽少弄的鼻子酸酸的,心里柔肠百结,一只大手温柔的拭去沈冰的眼角泪水。
&子哥,我怕。”沈冰脸色苍白的说道。
&事了,冰冰,有羽子哥在,什么都不用怕。”羽少安慰着可怜的沈冰。
&论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吗?”
&然,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羽少微笑着说道。
&陪我一起睡觉,我一个害怕。”
羽少迟疑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沈冰虽然是个小姑娘,但也是十岁左右的少女了,再过两年都快开花了。自己从小讲究诗书礼仪,男女授受不亲的教导,老夫子的话总是要听的,自己比沈冰大不了几岁,这如果父母在还不把他逐出家门。
沈冰看到羽少很是为难,就说道:“羽子哥,你是男子汉说话算话的,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了,难道我身体很臭?还是我长的丑,你不愿意。”
&是美人胚子,身体也很香,只是男女有别么。”羽少难为情的说道。
&都不难为情,而且你还的帮我换药,你总不能不管我的刀伤吧,要是以后背上留下大疤痕,我就只能怪你无情无义了。”沈冰开始激着羽少。
&是另一回事么。”
&不管,我就要羽子哥睡在我身边。”沈冰开始发嗲着,小孩子的脾气一触即发。
羽少还是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沈冰又“嘤嘤”的哭了起来,对小女孩真是没招。
&别哭,我最怕小女孩哭了,我这就睡到你身边。”羽少和衣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沈冰也破涕为笑,搂住羽少的脖子,把脸也贴到了羽少的脸上。羽少顿时脸就红了,**辣的发烫,不自觉的就会想起和殷小妹的“洞房”,芈丫头的酮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