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兴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孩子似的,我看了也不禁心酸。凌家面临如此劫难,还好有邹兴他们这帮兄弟,不然我真的担不起来了。
“既然没有找到尸体,那就还有希望,凌隽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我们都不要太悲观了,只要我们不放弃,奇迹就随时有可能会出现。”我说。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那么高的山上摔下去,滚落过程中的撞击再加上落水后的燃烧,凌隽要想逃过此劫,除非发生奇迹。
但我又不得不坚强。我必须要作出坚强的样子,我要给邹兴他们信心,我要让他们相信凌隽没死,这样人心才不会散,凌家才不会垮。
“不是说隽哥马上就可以放出来了吗?为什么又会发生这样的事,隽哥是好人,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灾难。”邹兴说。
“这件事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谋杀,我打通了各方的关系,眼看凌隽就要出来了,而且原来准备指控凌隽团伙犯罪的一些证人也放弃了作证,那些害凌隽的眼看不能得逞,于是就直接找人谋杀他了。”我说。
“那到底是谁要害隽哥呢?隽哥到底怎么惹到他们了?他们为什么非要把隽哥逼死才肯罢休?”邹兴说。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凌隽也没来得及跟我说清楚,但我知道周进尺肯定是参与的人之一,现在这些也不重要了,我们的力量暂时也不足以让我们可以考虑复仇的事,我们现在必须得先稳住阵脚,不能让凌家被人赶尽杀绝。”我说。
“太太,你放心,我们兄弟就算是死也会保护好你和宝宝的,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和宝宝有事。”邹兴说。
“把宝宝送走吧,邹兴,我给你一笔钱,你想办法到附近的城市找一家靠谱的孤儿院,然后将宝宝送过去,再安排人手在那里保护宝宝,所有的事都要秘密进行,除了我和你还有阿芳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我说。
“太太,孩子那么小,送过去太可怜了。”阿芳哭道。
“宝宝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要不是万不得已,我又怎么可能会舍得这样做,现在我们的安全面临极大的威胁,宝宝和我们在一起只会更加的危险,宝宝是凌隽的唯一血脉,不能出任何的意外,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记住,一定要保密,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宝宝被我送到娘家去了。”我说。
“好吧,那我们就听太太的,这老天真是无眼,凌先生和太太这么好的人,却要遭遇这种灾难。”阿芳说。
“对了邹兴,你们跟随凌隽多年,难道凌隽从来没有说起过他的家人吗?我以前也问过他,可他一直不愿意谈,他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关于他家人的事?”我问。
“太太,你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不过凌先生好像不是本地人,他是七八年前才来万华市打拼的,开始的时候他也过得很苦,后来事业才慢慢有了进展,他从来不提他的家人,但我认为他肯定是有家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家人呢。”阿芳说。
“唉,现在凌隽出了这些事,如果他有家人,那应该通知一下他的家人才对,只是我们都没有线索,也只好罢了,都怪我以前太不关心他了,竟然从来没有认真地问一下他家人的情况。”我说。
“太太也不必自责了,以前你和凌先生总是分分合合的,估计你问了他也不会告诉你,更何况凌先生好像也非常不愿意提他的家人,这事说来也挺奇怪的。”阿芳说。
“这事以后再说吧,邹兴,你先去吧,在这两天就要把宝宝的事办妥,越快越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