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隽说的那种可能性虽然很小,但也不能完全说是不存在。()只是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我问。
“我恐怕得去一趟缅甸,一看究竟。”凌隽说。
“啊?这不行,你刚刚才坐上集团的总裁的位置,怎么能随便离开?而且是缅甸那么乱的地方,那个地方军人干政,派系林立,小规模的内战时有发生,你去不安全。”我说。
“现在既然都开始传出我爸还在的消息,那我怎么能不理不问?我身为凌家子孙,不管消息是真是假,我都不可能不管不问,万一消息要是真的,我就要把我爸接回来。”凌隽说。
“凌隽,你这么聪明,你不可能想不到,这极有可能是一个阴谋,你爸失踪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连警方也停止搜索多年了,现在却忽然有了消息,而且是在你刚刚接任总裁之位的时候有了消息,你不觉得这一切实在太巧合了吗?”我说。
凌隽点头,“我当然知道这有可能是一个阴谋,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就算是阴谋,我也得去,现在我爸还健在的消息恐怕已经通过网络传遍了,世界各地的股东们都在看着我这个新选出来的集团掌门人,如果我听到我爸还在的消息我无动于衷,那别人会怎么看我?”
我无奈地回答:“那别人肯定会说你不孝,你为了坐稳自己的位置,都不管你爸爸的死活,那批评声浪回把你淹没,你根本无法面对公众。”
“是啊,如果这是一个阴谋,那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单项选择题,我也只能是选择去一趟缅甸,不然我根本没办法面对所有人,如果我面对这个消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根本无法在美濠立足,我现在虽然是董事长兼总裁了,但你们要知道,股东大会一样可以罢免我,就算是不罢免我,那所有人都跳出来反对我,说我不忠不孝,那我还能正常工作吗?”凌隽说。
我和尚云鹏都不说话了,因为凌隽说的的确是事实,如果说这是一个局,那也是一个死局,凌隽非去不可,现在唯一能考虑的,就是如何防范在去的这一过程中不发生意外。
“可是,如果这是一个局,那就太危险了,这怎么办?”我说。
“从现在开始,我们几个人暂时不出现,就当我不知道这个消息的发生,把震海叫来,我们要商量一下此事,等我们自己决定下来,我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因为我一但出现,就会被记者围堵,我就必须得表态了。”凌隽说。
雷震海昨晚喝得太多,他酒量本来就不怎么的,却又死要面子,非要陪着尚云鹏和凌隽一喝到底,最后预料之中地又喝倒在了桌底下。后来还是凌隽和云鹏抬他回房间睡下,所以现在还在睡大觉。
打了许久的电话才接通,凌隽告诉雷震海,让他到码头集合,我们准备在凌家的游艇上把此事决定下来。
雷震海这一次的速度倒也不慢,听说有急事,很快赶到了海边,我们上了游艇,向海中驶去。
尚云鹏向雷震海说明了要商议的事后,雷震海自然也是非常惊讶。
“阿隽的老爸失踪这么多年了,现在怎么可能忽然冒出来了?如果他真的记起了自己是谁,那为什么不自己直接和你们联系,而要通过记者发布消息?一个电话打过来不就行吗?在网上要查到美濠集团的电话并不难啊。”雷震海说。
雷震海一向是个粗人,但这一次他的说的话却不无道理,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如果凌隽的老爸真的没死,那确实是可以直接和凌家联系的,真没必要通过媒体,凌家是大家族,又不是那种小户人家多年失联后搬家了,需要通过媒体来寻找。
“对了,好像媒体上说了,凌老先生说话不方便,和记者交流都是笔写的字,好像媒体上还有一段凌老先生自己写的字,大概意思就是说希望能回到澳城来。”尚云鹏说。
“这么说,难道阿隽的老爸真的还活着?”雷震海说。
“现在我们怀疑这是一个阴谋,但要说百分之百是假的,也不好说,我爸一直都只是失踪,并没有找到遗体,所以说他还活着,也是有可能的。”凌隽说。
“听这意思是你还真得去缅甸寻你爸了?”雷震海问。
“是的,我非去不可,不管这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得去,就算是我不想去,舆论也会逼着我去,不然我根本没法向公众交待,美濠几万员工都盯着我呢,我要是对自己老爸的事情不管不问,我根本无法立足。”凌隽说。
“那如果真是个阴谋,你去不是太危险了?”雷震海说。
“危险也得去啊,我身为人子,只要爸还有一丝活着的可能,我也不能放弃,现在我们不是讨论去不去的问题,我们是要讨论如何去,我走了之后,澳城的事情如何来安排?”凌隽说。
“我和你一起去。”我说。
“不行。”凌隽又是两个字直接否决。
“为什么不行,我陪你一起去,相互也有个照应。”我说。
“缅甸内战多年,各种派别的武装遍地都是,你怎么能和我一起去?再说了,我走了,那澳城还得有一个人主持大局呢,现在凌家在澳城的人只有你和我,我走了,当然你得肩负起这个责任。”凌隽说。
“我怎么可能负得了这个责任?我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美濠那么大的财团,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掌控。”我说。
“我去缅甸不会停留太久时间,只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