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全面火拼,只是局部打击,我一个人就够了。”尚云鹏说。
“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我说。
“想办法查出三义会的总部,我一个人独闯他们老巢,把他们的一个头目押过来谈判,这样才有气势。”尚云鹏说。
“这不行,太危险,我不能让你有事。”凌隽说。
“隽哥小看我了,我尚云鹏出来混了十几年了,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我保证能平安撤退。”尚云鹏说。
“那你准备怎么做?你一个人单挑他们所有人?”凌隽问
“很简单,我会背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全是炸弹,足以炸平一栋楼的炸弹!如果他们敢动,我就和他们一起去死。”尚云鹏说。
“你怎么能死!我不同意!”我叫道。
“嫂子多虑了,我当然不会死,我只是吓他们,就像他们用炸弹吓你一样,你放心,他们不会妄动的,总部里都是头头,头头一但完了,那整个帮会就完了,他们也会惜命的,所以他们不会乱动。”尚云鹏说。
“还是太危险了,想一个其他的办法吧。”凌隽说。
“如果不想全面火拼,那这是最好的办法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对付他们,就是要比他们狠,狠得让他们胆寒,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惧他们,这才有谈判的可能。”尚云鹏说。
“那我陪你一起去!兄弟生死与共!”凌隽说。
“那倒不必,这件事本来就是要比胆大,如果他们真是横下心,就算是我多带几个人去也是送死,越是一个人前往,对他们的心理震慑越强,这样的事,我去办就好了,我会让震海安排人在楼下接应我。”尚云鹏说。
“我还是觉得好危险,就不能有其他的办法么?”我说。
“嫂子,江湖的事,不危险的几乎没有,你不必担心,我能保护好我自己,这些年我就是这么混过来的,不会有事。”尚云鹏说。
“那好吧,我只是一个女子,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不多嘴了。”我说。
“明天我就让震海帮忙联系黑市卖武器的商人,想办法弄些炸弹。”尚云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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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虽然没法参与,但我的心一直都悬着,我不知道尚云鹏到底能不能镇得住那些人,但我真的希望他不要出事,因为他是凌隽最好的兄弟,也是凌隽身边最忠心最能干的人,他就像凌隽的手臂一样重要,我们不能失去他。
尚云鹏终究还是没让我们失望,他果然从三义会的老巢全身而退,而且还把三义会的二号人物给带到了凌隽安排好的一艘船上。
尚云鹏打电话过来说,让我代表凌隽去和那个二号人物谈判,他还说是凌隽的意思。
我打了电话给凌隽,问他为什么要让我去谈判,我只是一个小女子,让我去和一个江湖大哥谈判,这事听起来完全不靠谱。
但凌隽说他下午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他要和欧阳菲一起接待来自马来西亚的商务代表,自己不能亲自参与,所以让我全权代表他。
他还说,我是他妻子,完全有资格代表他,另一方面,如果他亲自出面,就显得太给对方面子,反而在气势上落下风,让我一个女子去,不但可以表达清楚凌隽的意思,而且本身也是对对方气势的一种压制。还可以暗示对他们绑架我一个弱女子的行为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