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下商商颤的厉害,还没回神,耳朵老男人已经嗓音无比愉悦的开腔,“老公刚刚的表现怎么样,货足足的,能说明绝对没有*?”
商商,“……”
已经完全不想和他说话了。
她侧过头,小~脸深埋进枕头里,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姿态。
但这并不代表年慕尧就能放过她。
彼时身心愉悦老男人走过去,薄唇力道正好的略过她后颈那块,察觉到商商又是阵不受控的颤栗这才笑得无比满意。
“*,老不正经!”有人嗓音闷闷从枕头里传来。
这种时候年慕尧不怒反笑,心情颇好的反问,“是我不正经,还是你太敏感?”
被老男人反将一军,商商放弃和他交流,抓狂舞着指甲对着某人不知道哪块就是一爪子。
听到他‘嘶——’的倒吸冷气,才算满意。
对这种身上留下细长指印的事情,年慕尧明显已经习以为常。
但……
她这种毛病是得改改。
否则手里没数,专挑他身上显眼的地方下手。
脖子里细长一条火辣辣在疼,到时候穿衬衫肯定十分明显,进了公司也总归影响不好,成天带着太太的指甲印去上班像什么?
年慕尧一双黑眸跟着缓缓眯起,大手将她小手握着,捏了捏,注意到她指甲细长。
仔细看了会,命令,“等下起来指甲剪了。”
这么长不卫生又磨人!
商商哪知道他心里所想,一把把手抽回去塞被子里。
小~脸这才从枕头里离开,充满防备的瞪他,“我就不,我特地留这么长要去美甲的!”
美甲?
闻言,年慕尧禁不住冷笑,又有命令下达,“美甲就别想了,头发也不许弄,不然给我看到肯定通通给你剪了。”
“为什么?”
商商对他这种管理小学生一样的方法尤其尤其愤恨。
气呼呼的,瞪着眼睛吼,“那我还叫你别抽烟,别熬夜,别看别的女人呢,你做到了吗?”
三~点,不久前他全都犯的齐全。
回来时身上带着烟味,几乎整夜没睡,现在又将她按*~上一通折腾,虽然顾安澜的事情他已经解释过,但这种时候,吵起架来总是不嫌事多的……
心里狠狠捏了一把拳头,傅商商,争取家庭地位的时候到了。
就看你是翻身农奴把歌唱,还是永远翻不了身只能当奴隶了!
这么想着,脸上表情就又凶悍几分。
最近演技进步,心底狂喜。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
孙悟空即便本领通天,但任他再能折腾也还是翻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同理……
她再翻腾瞎搅和还是被年慕尧一眼看的通彻。
年慕尧治她那就和捏断跟头发丝一样的不费吹灰之力。
“不服气?”餍足之后,他嗓音里有层更加蛊惑人心的磁性味道,这味道久久不散,尾音像是颤进她血液里,直直带起一层麻软。
商商抖了下,回神才发现他唇角笑意更深。
意味深长的那种深。
“前*被折腾的死去活来那会,答应过我什么?”
商商,“……”
他眯着眼,眸底一点深邃反倒被遮掩,“看来不够深刻,这么快就已经不记得了?”
话音才落,商商感觉他腰下那块重又滚烫这有了复苏趋势。
“小、小叔……”商商头皮发麻,快哭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别再来了。”
年慕尧没急着动她,“嗯,那说说看答应过什么?”
“呜,老公永远是对的,老公说往东就绝对不可以往西,我错了错了,小叔……”说道最后她果真已经开始哽咽,“指甲马上就剪,头发绝对不烫不染。”
为求逼真,她眼角甚至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挂着。
但年慕尧眯眼瞧着,却是冷笑。
傅商商的眼泪么?
这种时候是尤其虚假。
是领教过她的哭功的,眼泪说来就来绝对没有含糊,再加上她将无赖耍到几乎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会信她是真哭?
想着邪邪朝她挑眉,“哭什么,欲求不满?”
商商,“……”
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可惜这种时候逞英雄只会死得更惨,商商腰真快断了,抽抽噎噎了阵子,捏捏他肩膀,“小叔,我想去洗澡……”
洗澡……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身子被人抱起来。
没穿衣服,这下全都透进空气里,商商惊呼了声,脸上爆红,这时候抬手完全不知道该遮哪,最后接收到年慕尧毫不避讳观摩又调侃的直白目光,无所适从只能……遮脸。
“小叔,你放我下来,我去洗澡……”
挣了挣,但年慕尧手里动作更紧,步子跨开,点头,“嗯,一起洗。”
商商,“……”
不多久,卫生间里动静……激烈。
商商抓狂的嗓音渐哑,“喂,年慕尧混蛋*,说好只洗澡的呢?”
“停停停停,快被你撞得半身不遂了……呜,你究竟还要多久?”
“呜,小叔,我真不行了……”
到最后,商商嗓音虚弱无比,可某人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兴致刚好,放过她的意思一半一半,提议,“放过你下面也行……”
商商才松口气,就听他凑过来一本正经的接口,“但我还没完事,你替我用手……或者用嘴?”
“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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