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哦,丫当太岁当上瘾了是吧?!
也懒得再做争辩,咬牙,毛巾一丢,往前跨了点,微微弯腰,神情严肃的对抗起他身前一排扣子。
葱白的手指,蓝白条的病号服。
解第一个扣子时费了些力气……
受某人强大气场驱使,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排扣子,他一直扣到最上面一个,商商记得他之前明明没有扣得这么严实。
那扣子,紧挨着喉结。
商商手指才刚落下,那边性_感凸_起的一小块贴着她指节翻滚,倏地带起股细微电流,触电般蔓延。
手,想缩回。
可手指还在他扣子上捏着,用了力,却是将他领口勒紧。
察觉他呼吸一紧,迎面喷洒的温度都热了几分,商商没勇气抬头看,耳根红成一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上方,老男人眸色愈发深沉。
若是商商抬头,一定会径直撞进他锁定了猎物,饿狼一样的幽深眸光里。
可惜她没有……
第一颗扣子解开后,后头动作顺畅很多。
然而,扣子解开,他性_感分明的xiong肌一寸一寸露出,然后是整齐罗列的腹肌勾勒出紧实而匀称的身体线条。
入眼,大片蜜色的视觉冲击。
耳根已是火烧火燎的一片,商商喉咙都想跟着烧起来了一样,水分蒸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堪堪别开眼去。
可还是全看到了。
并且这画面,是个审美正常的女人看到了,喉咙都会发干。
商商背过身去,侧脸都是红扑扑的发热,冲血的耳垂在黑色发丝半遮半盖之下,红的更是快要滴出血来。
年慕尧仍旧气定神闲的半靠着,半敞的衣襟在暖光灯光衬托下,完美的像是幅倾注了华师所有心血的完美画作。
此刻,漆黑视线落在她难以把持微微颤动的卷曲睫毛上,像是片细小船桨,一划动,便引得他心神都跟着荡漾起来。
小可怜……
老男人心里愉悦的冒出三个字,邪恶念头更重。
已经欺负到这份上了,怎好不接着欺负?
“杵那干嘛?把我衣服脱了,就不管我了?”好好的话,他偏就不能好好说,被他浸了七分慵懒、八分邪魅的嗓音一雕琢,叫人不想歪都难。
疯了!
商商心里哀嚎了声,想转身走,可瞥见他术后仍裹着纱布的伤口,真不管他的话又不那么狠得下心来。
女人呐。
同情心泛滥是病,得治!
当然,等她之后终于悟出这点的时候,为时已晚。
重新将盆里的毛巾挤干,小心翼翼却手臂僵硬的避开他术后刀口擦拭起来,或轻或重,做任务般,只恨不得赶紧完成,哪还有空再管那些?
“脱、脱了吧。”
不久,她嗓音犹如蚊yin,示意他支起身来,他病号服已经穿了一天,加上出了汗,临睡势必得换。
年慕尧眼里,全是她任劳任怨的小媳妇样。
闻言,刻意歪解她话里的意思,矜持了下,“不好吧?”
说着,上半身却配合的微微支起。
商商将他衣领捏在手里,已经成功脱到肩膀,冷不防听到他一声曲解,手里动作一顿,脑袋里彻底炸开了锅。
年慕尧以为,她这是炸毛的前奏。
却不想,他的小姑娘yu哭无泪间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疼得小脸红白不断交错,额上沁出一层细汗。
回神,双手更是一阵猛摇,卷着舌头含-着刺疼费力解释,“不、不是的,我就是想替你换件衣服。”
成功被某人算计进去,却不自知。
商商心里一阵懊恼,为证自己清白,随手将毛巾丢在c沿,转身就去拿那边沙发上叠放整齐的一套崭新干净病号服。
双手虔诚捧着,目光却不敢直视前方。
刚刚走到沙发边也就那么短短几步路,可这会回程,双_腿像是被醋泡过,有些发软。
步步艰难,头一次觉得靠近他根本是种折磨。
甜蜜却口干舌燥的折磨。
又不得不一步步过去……
注意力根本没法集中,步子胡乱踩着,以致那边c沿上毛巾突然滑落在地她也不曾察觉的一脚踩了上去。
结果——
脚下狠狠一滑,身体重心不稳,不受控的前倾。
年慕尧皱眉,想去扶,却根本不及她扑过来的姿势迅速。
商商手里那套病号服在空中划出道完美曲线,落地时甚至保持没怎么散架的完美叠姿,而她本人……
收不住,彻底扑到前,耳朵里两道声音交叠。
单音节。
一声是她把持不住出口的惊呼,另一声是隐约间年慕尧像是经受了什么重创略复杂的粗_重闷哼。
闷哼?
这种时候,商商第一反应还是鄙视。
她摔倒,没扶住已经是他的错了,再来一声闷哼,助兴啊?
但很快又隐隐意识到不对……
摔是摔了,她第一反应是护住小_腹,可现在全身上下却不见丁点疼痛,倒是整张脸,像是扑进一团什么里面,鼻息都被堵住,只能张嘴。
脸下方,那一块紧绷绷,温度比她脸上更加滚烫。
撑着手要起身,触手处却是片细腻而紧实的温烫触感,像是某人好看结实的腹肌,刚刚替他擦拭时,指腹不经意碰到过。
等等,腹肌?!
又o,裤腰!
如果的确扑到了他身上,那她脸下方是什么部位啊?
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