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起伏间,耳蜗里似有声年慕尧压抑已久的黯哑低吼,细细碎碎落下浅浅轻吻,而后像有片滚烫冲进身体里在小_腹间四散,烫的她身体哆嗦浑身虚软无力。
一切才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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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
身体里,水分像是被人抽干一样。
随着那阵干渴一起愈发强烈的还有四肢肌肉处不断膨胀的酸胀感觉,像是跑过马拉松一样,好在此刻背后是片云朵般绵软触感。
唔……幸亏不是墙壁。
等等,墙壁?
手术室里那些羞人画面突然冲散脑袋里的朦胧睡意,惊醒,沉重眼皮紧跟着猛地掀开。
入眼,是片浓墨漆黑。
她现在,在哪?
是躺在大c上没错,若不是稍有动作,身体里酸痛感觉就愈发强烈到难忍,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觉得,手术室里羞人的画面全是春_梦一场。
而且,这次若她记忆没错,后头她是抵挡不住身体里潮涌而来的kuai_感,所以晕过去了?
天……
这会想起,被子里温度像是突然升高,更显口干舌燥。
一觉睡到现在,怎么从手术室出来的,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她竟全然无所察觉。
而她现在关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怎样了?
双手下意识下移。
可腰下平坦如初根本难以确定什么,她的月份至今还不足以显怀。
不过倒是没有多少特别的感觉,也没觉得有何不适或是疼痛,总之一切安好,孩子应该还在的吧?
才算浅浅松下口气来……
黑暗里,隐约可见c头有台灯的安静轮廓,下意识伸手过去mo索,触碰到开关,按下。
暖黄灯光瞬间倾洒,适应过黑暗的冰凉,好一会视线才算缓和过来。
有过片刻茫然,更一再确认自己此刻已经清醒,但就算不再医院也不该在这吧?
年慕尧带她回来的?
好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在年慕尧日暮里的公寓里,那她躺的也该是之前借住过的客房,而不该是他的主卧吧?
大概又和两年前一样。
那时候刚从s市回来,她一厢情愿的觉得两人关系有所改变。
可结果,却被他丢在这,找了个佣人过来陪伴。
只能说对年慕尧也曾有过奢望,到后来面对现实却又不得不低下头来。
如今想起,心酸尤甚。
醒来后一连串的疑问太多,重重压在神经上,自己却又全都难以解答,想到宝宝,又想到手术室里那些个羞人的画面,茫然未散,叹息又起。
太用力思考的结果就是——
‘咕噜咕噜’好几声,空荡荡的胃里开始抗议。
一下很难想清太多东西,这会最要紧的还是填饱肚子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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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这时间不知道年慕尧在不在?
一路忐忑走出房间,步子都是小心翼翼的,心里充满矛盾,希望年慕尧在,有很多话想和他说清楚,又希望年慕尧不在,如今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在他面前自处。
经过书房,里头一片漆黑,没有人。
楼下倒是亮着灯。
这会饭菜香气浮动的,她本就饿到昏头,因此闻着更觉食指大动,脚下步子也不自禁有所加快。
“容妈?”
她记得很久之前,她被他丢在这间公寓的时候,调过来的就是大宅那边的资深佣人容妈,这会下意识觉得其实自己又被丢下了,试探性的叫了声,想要确认些什么,心底又不自觉隐隐有丝期待抽枝发芽而起。
厨房里传来阵炒菜的声音,无人应答。
商商脚下步子一顿,再跨开已经是下意识的加快。
走得急了,拐进厨房的时候全无犹豫,以致眼前一黑,碰一声同里头刚好出来的人撞了满怀。
年慕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丢下炒了一半的菜转身出来,只是那时候,听到她唤了一声‘容妈’开始,眉心隐约生出几分不大痛快。
本意是要晾着她不管。
等她进来了,见到他自然应该明白自己叫错了人。
可这种等同和一个佣人争风吃醋的想法才一出现,走了神,锅里油溅出来都忘了躲开,直到手背刺疼钻进神经,再回神她脚步声已经走近。
几乎同时,他转身出来——
商商的高度,穿拖鞋无预兆的扑进来,整张脸刚好撞进他结实胸膛。
力道生猛,她又没有半点躲闪意识,鼻梁骨像是快要断开一样,酸疼入骨,眼睛里直接涌上的浅薄雾气更是一发难以收场。
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抬头瞪他。
透过眼底浅薄雾气视线不够清晰,但哪怕如此,仍能一眼准确辨认,眼前的人是她以为绝对不会在这的年慕尧。
她捂着脸,分明写满指控的脸上却又有层不敢置信的震惊。
年慕尧将她这副模样收进眼底,眉心略过一些清浅心疼,而后抬手拉开她捂在鼻子上的手捏在掌心,另一只手跟着上抬的查看起她鼻子上的撞伤情况。
手心被他手背包裹,他微倾着身侧头查看她伤势的认真模样就在眼前。
有一秒,商商觉得比起手术室里的那些羞人画面,眼前这个场景美好的,才更像是置身梦中,从前的年慕尧从头到脚连呼吸感觉都是冰冷,对她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关心?
可梦境该是冰冷,眼前他掌心温热触感传来,她才敢相信,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