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席地,还有这无孔不入的水,加上萧让有心的刻意撩拨,唐禾媗根本无力招架,温泉水虽滋润可着实耗费力气,一番*下来,她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最后是趴在水边的硬石上,才帮着萧让泄了火。
中了蛊药的萧让完全一副qín_shòu的做派,正常情况下的萧让是衣冠qín_shòu,她累的抬不起手,他非要信守承诺帮她擦身。他堂堂帝王之尊,又哪里会伺候人?双手笨拙地一番摸索之后,便忍不住又开始点火,她才刚恢复了点儿力气,便又被拖入另一场甜蜜的折磨。
快到晌午,晾在石头上的衣服总算半干,已经被榨干的唐姑娘这才愿意从水中出来,她本想自己穿衣,但奈何全身虚脱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劳烦咱们尊贵的皇帝陛下亲自动手。女子衣裙繁复,萧让更加不可能分清什么中衣,衬裙,当下用自己的外衣将她简单一裹,跟来时一样又重新抱回去。
院子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红木食盒,样式矜贵华丽,一看便知是养心殿的东西,唐禾媗在他怀里扶额,懊恼地哀吟:“我就说有人进来过,果然……这下可怎么出去见人。”
适才激情正酣,她哀嚎着已经丢了三四次,他却依然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杵在她体内,唐禾媗不堪大用,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一般,别说站,挂都挂不住,几次被顶的差点溺了水。
迫不得已,萧让只得让她趴俯在水池边草地的大石头上,自己从身后进入,中途唐禾媗惊叫有人,他在兴头上并未当回事。
唐禾媗欲哭无泪:“若是给个多嘴的丫头看到,那……”
她不敢往下想了。
“你看这个盒子,不说拎,普通女子抬的动么?”萧让忍不住失笑。
“意思是太监抬进来的?”她还是高兴不起来,“那有什么分别……”
“无论是谁送进来的,在这里根本听不到后院的声音。”萧让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你认为有人敢过去偷听墙角?”
“……”她一时语塞,侧头想了想,颌首认同:“好像也对。”
他看也不看那个食盒一眼,径自抱着她往房里走:“先换衣服,用完膳你好好休息一下。”
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
她一大早天不亮就起来奔波,又被他如此开发,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从晌午用了膳一直睡到傍晚才醒,睁开眼又看到俊美的皇帝陛下,坐在摆满膳食的圆桌前朝她招手:“快起来用膳。”
“不是刚吃完嘛,还吃?”她表情懵然,将醒未醒,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晌午时。
“那是午饭,现下是晚膳。”
“额?我睡这么久了。”
她揉着脑袋起床,刚一站起,腿脚难言的酸软让她差点摔倒,扶着床棂稳住身形,目带哀怨地瞟了外室的萧让一眼,强撑着走到床边,那里洗漱用具一应俱全,只是没人伺候,全部需要自己来,唐禾媗惯于被人服侍,对此并不熟练,耗费了些时间梳理整齐这才出去。
萧让招呼她坐下,少见的积极热情:“多吃点儿。”
“我并不太饿。”
“不多吃点,晚上怎么能有力气呢。”萧让一脸理所当然。
唐禾媗大惊:“皇上晚上要留在这儿?”
黑眸半眯:“你好像不是很欢迎的样子。”
萧让摆明了晚上要修理折腾自己,她能热烈欢迎才是脑子进水了!
“可是白天不是已经,已经……”
“你欠的债岂能如此轻易偿清。”在她一脸被雷劈熟了的表情中,萧让微微一笑,优雅尽显:“来日方长,咱们慢慢算。”
这晚,在极致的畅快和疲乏中,萧让拥着她沉沉睡去。唐禾媗劳累至极,连个梦都没做,一觉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她坐起身一望,外面夜色还深,漆黑一片,迷蒙间萧让着身齐整的朝服从外室走进来,微笑朝她道:“怎么醒了。”
“你要去哪儿?”看着他的衣服,下意识地问。
“早朝。”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微讶,看天色外面像是半夜。
“半山路远,所以要提前。”萧让走过来俯身轻吻她的眼睛,帮她把薄被盖好,“还早呢,你继续睡。”
天亮的时候有宫人进来伺候,但都并非红叶院以前的人,甚至不是养心殿来的,她心里记挂着自己人,只是问:“吉祥呢?让他们来。”
“回禀娘娘,奴才们不知。”领头的总管长的圆圆胖胖,很是憨厚的样子。口风也异常紧,除了说明是皇上派来的,其余的三缄其口,一句话也问不出。
到得晚上,萧让便又准时上了山。
那日目击他们骑马上山的人不少,于是这件事像旋风一般,随即刮遍了宫内大大小小的角落,吹的无人不知。
纪琉云完全想不通,早前姑母的人没能把唐禾媗抓回来,但是至少掌握了她要跟十三叔私奔的确实消息。后来皇帝横插一脚,本以为这次唐禾媗的死期将至,险些令皇帝蒙羞的宫嫔,既被捉了回来,那势必不会有好下场!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她幸灾乐祸的几乎要开坛祭天。
可令纪琉云没有想到的是,唐禾媗虽然被软禁起来,红叶院的一众奴才们也被关押,但是皇帝对她不仅没有下令处罚,反而晚晚留宿半山至夜才归,说是夜审未免牵强,可若皇上对她旧情未了,那又何必这么迂回辛苦?
不仅纪琉云百思不得其解,连唐禾媗也有些猜不透萧让的心思,两人相思初解,守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