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岳灵钏,是疯了不成?你忘记谁培养你成才了?如果没有天心阁,你现在还不过是一个任人使唤的丫鬟?一个下人!”
灵钏呵呵一笑,她是谁,早就定型了,不是在天心阁熏陶了三年,就变得聪明伶俐了,就能改变人生了。更何况,那烧制玻璃的秘方,可是她从前世带来。好像和天心阁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更要感谢陆家送我去天心阁?”
“你……你的心思有问题。你赶紧离开陆家,我会通知客卿长老,你必须要回去,接受新的教导。”
“好啊,不过我回去说一声,没问题吧?”
岳灵钏笑着回去,片刻后拿了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几件衣裳,外加陆星霜给她的大通银号的银票,足足三万两,并且两人约定了几句密语。只有密语对了,才说明是真的见面,不然其他人拿着什么信物,以什么着急的借口,都当来人是放屁!
绝对不能相信!
“姑娘,我走之后,会要求天心阁送两个丫鬟过来,您看要什么类型的?我想了一个,一定要会点武艺,才能更好的保护你。”
“嗯。以你一个,换两个来,倒是我赚了?另一个找会说笑的吧。可以解闷。”
岳灵钏便点头,行礼告辞了。
等到了天心阁的联络处,叶盛等人将她所犯下的大罪行一说,引得联络处所有人都非常不满!
“你既然藏有烧制玻璃的秘方,怎么不告诉?你可知道,你这一松口告诉陆家,天心阁将要损失多少?”
“玻璃啊,只要我们能将玻璃卖到皇家,不知道又能拉拢多少人脉关系!就这么被你白白葬送了!”
“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呢?想想你当初来的时候,一无所知,连字都写得少胳膊少腿,是谁尽心竭力的教你?”
一连串的数落,岳灵钏满不在乎。
她翘着二郎腿,自己在荷包里拿了瓜子嗑,嗑完了就吐皮,只当旁边的抑扬顿挫声音是背景音乐了。
骂了几通,谁也没攻破灵钏的脸皮。倒把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前辈,气得血压上来了,
“你你你,怎么不知道羞耻!”
好,这一句正好戳中岳灵钏的胸口了。
她跳起来,把吐到围裙里的瓜子皮扬了人一脸,“你们才好不要脸!我怎么着了?是你们一个个逼着我,一定要从陆家小姐那边收拢了钱,十万贯啊,不是十万个铜钱……不对,十万个铜钱也很多钱了。人家陆家小姐眼睛眨也不眨的给我了,凭的是什么?凭我脸大啊?我豁出性命去救她,她也救过我,我们早就两清了。为了回报她的信任,我告诉她烧制玻璃的秘方。怎么了?公平合理!”
说完之后,她跳上凳子,挥舞手臂,先指着胡须发白的长老,“当然看我不顺眼,说我要是男儿身就罢了,一个女儿身。天生的下贱胚子。天心阁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是谁?现在问我不知道感恩了?我对天心阁还不够贡献?您去问问之前,您当成眼珠子护着的几个去!”…
又指着说教导过她写字的长老。“您真会当好人。需要的时候您就出来,没有好处的的时候,躲着不见人影。之前我传了多少消息给你?您是没收到,还是收到了没当一回事?等事情都结束了。您跳出来我说不对,我就想对你说一句话‘哪儿两块哪儿去!’”
而后。又对最先抓心挠肺的痛哭流涕的那个,“您掉钱眼里去了吗?烧制玻璃赚钱,怎么,天心阁赚的钱不够多?早说啊。我这里还有陆家小姐给我的本金,咱们加入‘大通银号’,大把大把的钱有的是!要是您为了人脉。更不要说了。玻璃太显眼了,要是天心阁得了。您觉得阁主是为了钱财烧制玻璃呢,还是为了保密而将秘方闲置呢?”
“烧制玻璃,很难吗?”
“不是难易的事情。而是一旦上了规模,就不能遮人耳目了。而且要阁主派谁出去主持烧制?谁被派出去,等于名正言顺的在脸上写着‘我是天心阁人,快来看我’,要不要保密了?”
一通数落之后,比她年纪大,辈分高的长老,都没话说。陆星霜在叶盛惊讶的目光中,得意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行了,给我准备好房间和洗澡水了吗?擦,做了几年奴婢,也该找人伺候伺候我了!对了,陆家小姐那边,给我找几个忠心踏实的丫头。嗯,就要琴楼的。”
“什么,你要琴楼的?琴长老不会答应的。”
“还没问,就知道她不答应?呵呵,好,你们不去,我亲自去,等我要来了,咱们再说话。”
“诶诶,灵钏啊,你的脾气见长啊,等等,我豁出颜面帮你要一个吧。”
“就一个?我岳灵钏就值一个琴楼的丫头啊?那行,要不到当我,再要一个剑楼的。”
“剑楼弟子可都是武艺高强的!”
“就是要回点武艺的。哎,我这次可是差点被某人消息不灵通给害死!要是有个剑楼的在旁边保护,指不定就安全多了。”
天心阁组织结构森严,十分讲究辈分,但也有例外。比如说灵钏,她只是接受了三年的基础教导,而后却做出了重大贡献。比如说,治疗疟疾的秘方,交给天心阁后,顺利的深入岭南崇山峻岭之中,寻找了许多珍惜药材。
此后,主持了蜀王攻破安南国后,瓜分安南过经济产业的大项目,一举奠定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