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你是最知我的,”永琪与福尔泰,富察皓祯两人饮着酒,“这永璋、永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知道皇阿玛是怎么想的,明明是我在礼部当差,却让他们两人主事,只让我从旁协助……”
“永琪,慎言!”福尔泰打断了永琪的话,生怕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隔墙有耳。”提醒道。
耗子拍了拍福尔泰的肩,道:“尔泰也过于小心了,此间也只有你我三人,便是畅所欲言有何妨?”
自从上次御花园事件,耗子倒是把自己与小白花的事情与永璂讲开了,永琪深深的被两人之间的真情所打动,更是把耗子引为知己,于是也把自己真假格格的事情说与了耗子,并把自己对小燕子的情钟说了一遍,两人知趣相投,颇有一番相见恨晚之意。
“永琪,做兄弟的永远站在你这边,不需要为那个旁人徒增烦恼!”皓祯安慰道。
“我也知道,只是永璋、永珹两人自命不凡,不肯听取他人的意见,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永琪叹了口气,“我和他们说了,西藏土司不远千里来到京城,我们大清也要显示出气度来,实在应该由皇阿玛率众出迎,他们硬是不听我的,到时候皇阿玛怪罪下来也有的他们受的!”
“永琪何必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担心呢,你把他们当兄弟,可是他们呢,处处排挤你,深怕你夺了他们的功劳,像防贼那样防着你,你啊,就是太过心善了。”皓祯说道。
福尔泰敬了永琪一杯酒,道:“可不是吗,永琪,别管他们了,我们就等着他们出丑得了!”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闪过不屑,轻重缓急不分,这还真是文武双全的五阿哥啊。
永琪与皓祯皆有些走神,没有注意到福尔泰的眼神。
储秀宫里,云淑坐在弘历的身旁,看着从济南传回来的消息,真没想到这令妃自作聪明,最后倒是自投罗网了,看着弘历略显阴沉的脸色,云淑只得握住他的手,不说什么。
“真是反了天了。”虽然弘历自己不在乎紫薇这个私生女,但是也轮不到别人来害,这令妃的心思倒是愈发的深了,那个夏紫薇也真是不审事的,都那么长时间了,也不见她表露什么,看样子倒像是心甘情愿在那个混混身边服侍,那自己也没必要去做那个好人了。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值得你那么生气的,还是说你如今是有想起了那个什么夏雨荷的好了,有些舍不得你那十八年没能养在身边的女儿了?”云淑故作生气的道。
果然弘历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难道是自己快要修成正果了,云儿会为自己吃醋了?有些喜上眉梢,咳嗽两声,整了整脸上的表情,狗腿的看向云淑,只见她深深的看着自己,弘历顿时觉得一阵邪火窜了起来,需要眼前的人儿,好好的给自己降降火。
上前搂住人儿,轻轻的吻住了她,不断深入……
看着上面的床帐,云淑很是后悔,自己怎么会想到要去转移他的注意力了呢,这不一转移就转移到床上来了,要是j□j爹知道了,又要笑话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补上一天的了。。。
“什么亲切?兰儿可是看不上骥远那小子了,那可要和皇阿玛说说啊!”弘历边说边走了进来。
“皇阿玛!”兰馨不依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云淑。
“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在那边欺负小孩子!”云淑把兰馨搂在怀里,安慰的拍了拍她。
弘历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有些眼红,云儿应该只抱自己的!
没好气的看着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的弘历,道:“皇上可是处理完了?”
弘历点点头,看着满屋子的人,郁闷的很,为什么不管什么人都来和自己抢云儿呢,转眼看到一旁的善保,眼里多了一分惊异,与记忆中的和珅容貌无异,再看了看云淑,倒是与云儿有一两分相像,那略带英气的脸庞令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模糊着。
“瑞儿,带着和珑、永璂出去玩会儿吧,”再瞧着赖在云淑怀里的兰馨,“婉儿、兰儿陪着一起去吧,以后能在一起玩的时候也不多了,善保护好几个小主子!”
“嗻!”善保打了个千,便跟着永瑞退了出去。
“云儿可是有了什么好消息?”对于自家夫人,弘历可是花了很大的心思去了解的,只见她眉目含笑,必是有什么好事。
云淑也不卖关子,“阿玛、干爹回来了!”虽说自己知道两人安全无虞,可心里免不了担心,不知道二人在外面吃的可好,睡得可好,有没有遇到什么事,如今两人终于回来,自己的一颗心就可以放下了。
弘历一听也是喜上眉梢,“果然是好消息,怪不得今日早上喜鹊直在外面叫呢,原来是阿玛、八叔回来了,不知如今阿玛身在何处?”知道自家阿玛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大清,怎么能不叫自己欢颜呢,想到阿玛可能带回来的东西,弘历更是欢喜的不得了,抱着云淑狠狠的亲了一口。
“他们啊,还远在福建呢,说是过些日子就回京了,让我们俩别太着急。”能不急嘛,一去几年没有消息,那时自己还没有炼制出传信珠,没法和他们取得联系,便是十五的月亮在自己眼里也只有碍眼的份。
“不如我们出宫去迎接二位?”瑞儿年纪虽小,但是贵在早慧的很,即使自己不在,他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宝儿自幼就没有离开过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