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方缓缓的醒来,只觉得自已在黑暗之中;周围没有光,没有声音,四周死寂而黑暗。他心里高兴的以为、如同无数的穿越样,穿越到天地未开的混沌之中了。
白东方高兴的大喊:“苍天有眼哪!总算是轮到我穿越了”。
他高兴的想着;这下可以在混沌中,寻找混沌灵宝、先天灵宝了。就算不能和盘古拜把子,也能混个先天神魔,风光到开天之时。大不了到时让盘古挂了,可哪咱也风光过呀!哈哈哈哈……先天神魔呀!想着他就想流口水了。心中不由的暗暗感谢大道,感谢上帝,谢天谢地、感谢让我穿越来的神佛”。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并不象是在传说中的鸿蒙空间中;而是固定在黑暗中,不能动弹。也不象圣经上所说的:“起初天地末开,渊面一片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渊面上”。可是自己的灵、却固定在黑暗中,无法移动啊?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到底是怎么了?
白东方心里挣扎着:“这到底是哪儿啊?我在那里呢”?他忽然觉得,好象还有一个自己、就在身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的向另一个自已靠拢,就好象是他遗失的另一半身体一样。刚一接触,他就和另一个自已,溶合在了一起,他感觉到了全身上下,由内到外,到处都是钻心蚀骨的痛苦。这不仅仅是*上的疼痛;而是从*到灵魂深处,都在不停的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想喊叫,可惜却叫不出来。他想挣扎,却不能动弹。
白东方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痛彻灵魂骨髓的痛。这种痛苦,好象已经存在了千万年一样。这是一种没有任何语言和文字,能够描述出的折磨。任何想象力、都无法表述,这种痛苦、紧紧的笼罩着他。
白东方开始挣扎;从内心深处、拼命的嘶喊着:“不要啊,求求你们,让我回去吧!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在这一刻,他忘了过去与世格格不入,忘记他曾经的寂寞和孤独。他宁愿回到过去,享受永远的孤独和寂寞,也不愿在这里、呆上一秒钟。
这种痛苦人类无法承受,就是满天神佛,诸天上帝、也无法承受吧?
在痛苦的溶合中;各种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袭来。这本来就是他的记忆,原来他就是白起。是白东方最喜欢的,最最崇拜的老祖宗,大秦武安君、“白起”。
白东方和白起的记忆、缓缓的溶合在了一起。
他开始记起,在长平之战后,为了保住大秦的胜利果实:“一场百万人的会战,赵国战死25万,剩下的40万士兵,全部投降。经历了两年对峙后,秦国的粮食和运力,只能保证秦国将士的口粮;无法再保证降兵的用度。
大秦也死伤30多万,如果放了降兵,秦赵两国,将又回到对峙的原点。这是他、白起、做为一个大秦军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考虑了十几天,他下了一道命令;将所有降兵全部杀死——除了240名,末满15岁的少年,放回赵国
白起清楚的记得,杀降完成后,大地被鲜血所染红。空气中除了血腥味,就是死亡的气息;他的心如同刀戳一般;他并不是没有人性和感情的冷血屠夫。他也是吃着母亲的奶水长大的。是大秦百姓的粮食,喂养他长大。
白起想信,这些人不会白死!鲜血不会白流!因为,他很快就能灭了赵国,逐步的统一天下。
韩国和魏国,早被他打的残延喘息;只要自已带兵挟灭赵之威,不说传徼而定;但肯定是一鼓而下。
楚国早就被白起打残了,连都城都迁了两次。只要大秦再休养生息两年,也可一战而平。
燕国根本就上不了白起的眼;原来没有打,只是因为离的远。
只剩下一个独善其身的齐国,只要再过几年,挟灭五国之势,也算不了什么难事,一统天下,就从今天开始。
当天的夜里,白起一个人来到浸透鲜血的战场上。拿起心爱的玉萧,静静的吹起了安魂曲。
这是他15岁开始、养成的习惯。每次战后的夜晚,无论风吹雨打;都会吹上一曲。他希望战士们的灵魂,能够得享安息。呜咽的萧声,缓缓的向夜色中散去。
突然,一个痛苦的声音传来:“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死了!为什么不能再站起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他寻着声音找了过去,只见在惨白的月光下,一个充满圣洁和慈爱的女人,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一滴眼泪、正从她光洁如玉,充满怜悯的脸上,轻轻的滑落。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人影,自己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也没有呼吸;就好象一根没有生命的木头,静静的伫立在哪里。
白起心中满是忧伤,心里充满了难过。这个有母亲气息的女人,更加影响到他的心境。
白起的脸上,也滑落了泪水;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滴眼泪。悲伤的气息、从这个女子身上、散发出来;布满了浸透鲜血的土地,一直向四周扩散。好象从她心中散布的伤感,以经充斥了整个天地、整个世界。
天空忽然转阴,月亮被平空出现的乌云所遮盖。随着女子脸上泪水的滴落。雨水也从天上,悄无声息的滑落;滴在浸透鲜血的土地上。
白起的心不住的在抽搐。他想伸出自己的手,为这充满母亲气息的女子,擦去脸上的泪水和忧伤。他觉得自已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会玷污这个女子的慈爱和圣洁。
女子伤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