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们小妹?”
“你是说那个备受父皇宠爱的小妹妹?”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带着她偷跑到森林的那件事吗?群妖策动,要不是父皇与叔父他们及时赶到,恐怕我们都要死在林中。. 。”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这次千年祭祀之所以提前,全是因为我们小妹在前一夜逃离了皇宫!森林里的群妖暴动,它们是在迎接她的到来,这一次祭祀的猎物与猎手已经颠倒,恐怕这个时候,父皇与叔父正在讨论该如何平息这一场可能颠覆焱国的兽战!”
“你这消息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还有,我又该如何相信你所说的话?”十九皇子虽是这样说,但是眼中的闪烁已经彻底出卖了他,这则消息委实太过震撼。
“信不信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我们从小到现在,除了每一年的开国大典,我们见过小妹几次?三妹,就说你吧,你又见过她几次?!诺大个皇宫,恐怕只有当初的我们才看到过父皇暴怒之下的恐怖!”
“十九,你那小妹妹是否名叫焱囡?”一旁,长孙策忽然开口道。
“是,我们小时候都叫她囡囡。”焱国的皇族以焱为姓氏,十九皇子姓焱名斗,焱国当今的国主名为焱炎,一身实力深不可测。
“焱囡……十九,你就暂且信你二哥所说。”
“那你们答应放我一条生路了吗?”此时的焱国二皇子睁大了双眼,却不曾想到一团火焰忽然飞出,那二皇子连发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瞬间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留着他是祸害,死了干净。”长孙策收起羽扇,衣袂飘动,杀意决绝。
“十九,你那小妹到底有何独特,竟会惹得无垠森林里的妖兽如此兴奋!甚至都动用了妖族的祭坛,你那二哥说的没错,猎物与猎手在这次祭祀中恐怕要颠倒了。”
“我那小妹原本不是如此,直到那年父皇猎杀了一头森林中无上恐怖的存在,回到皇宫之后,夜里整个宫殿上空愁云惨淡万里凝,大殿之外的十几里地都被戒备。”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切才恢复如初,后来的一年里,我们带着小妹偷跑出去一次,刚进入森林,就遭受到了众多的妖兽围攻,要不是父皇他们及时赶到,恐怕那一次有去无回了。也就那一次,父皇暴怒,带着各路诸侯闯进森林,三进三出,杀得那一片林中萦绕了三个月的煞气,而小妹也从那次很少与我们见面,只有每年年初的大典才能遇到。”
“看样子,你那父亲还隐瞒了不少东西,真想看看那焱囡是如何的存在。”
“……我倒是有办法可以找到焱囡,我们之间都是同一个父亲,血脉相连有机会找到。”焱斗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波’澜,‘穴’道一闪,一种奇异的罗盘出现在手心。
那罗盘像极了指南针,在焱斗把自己的‘精’血滴入其中之后,无数股奇异的‘波’动产生,不过只有他自己能够感知。
“看样子我那些兄弟姐妹大多都还活着。”焱斗收起罗盘,手指着一处方向:“其中有一股‘波’动很奇怪,可惜不能得知是否是我那小妹。”
“去看看,这场战争只要能活下来便是胜利!”走到这一步,逃避已经毫无办法,自从兽战开始,焱国的大‘门’便已经关闭,除非有人手拿凝实的祭坛回来,否侧是谁都不会打开。
很快,这一队人马风风火火朝着焱斗所指方向狂奔,人群里多出了一位碧眼的‘女’子,正是三公主的那只神禽所化。
“拓跋兄,你身体还行吗?”这一路上,随着杀戮的增多,拓跋苦开始发现自己的太‘阴’之力暂时无法再持续压制自己的杀气,就连骨虫也不愿多待在自己的心脏,杀戮开始,全身的疼痛如同‘潮’水不断袭击着他。
“没什么大碍。”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不知是否因为修炼仙伐的大攻伐之术过于频繁,在他的四周再次开始升腾那凌冽的气息,大多数人不远与他走的太近。
“你可不能倒下,你那散发的气息,就连骨虫与那只小鸟都相信你是三藏之境的妖孽了。”长孙策看了一眼那变为人形的小青鸾,满脸全是关心之‘色’。
摇了摇头,拓跋苦心中知道,如果自己不断杀戮,恐怕用不了多久,杀气超过太‘阴’之力的压制,自己便彻头彻尾成为一个杀戮机器了。
“杀戮太重,接下去的日子你还是不要再动用任何力量了,安静修心。”思来想去,为了稳妥,长孙策强行使拓跋苦自封了修为,只残留一丝力量,跟随他们一路远行。
与此同时,在他们需找那名为焱囡的公主时,在焱国的皇宫里,作为三洲之主的焱炎却是愁绪满腹,神情更是凝重无比。在他古‘色’古香的书房里,还有两个人,分别是他的兄弟,也是其他两洲的大佬,他们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严肃。
“大哥,当断则断!囡囡已经被无畏狮王的灵魂侵蚀,恐怕这一生也无法回到曾经,你就接受这个事实吧。”此时说话的是焱阳,大炎洲的诸侯霸主,在他的旁边是焱念,小炎洲的霸主,两位皆是焱炎的弟弟。
“大哥,让我们再次杀进无垠森林,让它们知道到底谁是祭祀的猎手!”
一身金衣的焱国国主眉头紧锁,在他的心里,对那逃离这里的小‘女’孩始终心存愧疚,只要有一丝生机,他都不会放弃。
“祭出杀器,我要深入森林,把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