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任。”
工作安排好,凯茵与赵竞面临的就是回家收拾行李,下午启程w省最穷困的偏远山区,周末两天妥妥能完成任务。
徐主任下放了权利,凯茵与赵竞各自回家收拾行李,然后火车站见。
花溪路白日也一贯僻静,家中空荡,玄关处他的皮鞋不在,拖鞋摆放工整,人是出去了。
凯茵换了鞋走到书房一看,他果真不在,枕与被子叠好摆放在沙发床上,这是不打算跟她和好的意思吗堕?
凯茵努力平静下来,转身去了卧室,拖出行李箱,将必需品胡乱塞进去,塞到后来带着对宋校的怨气,东西被她折磨的不轻。
赵竞打来电/话,询问她在哪,恰好两家在一条线上,赵竞打车出来了,正能捎上凯茵植。
凯茵锁了门,提着行李箱站在花溪路门禁处等赵竞到,十分钟后上了他的计程车,两人一同赶往火车站。
晚间抵达的w省x市,市区坐短途大巴挺进乡镇,镇上租拖拉机挺进山区,一番颠簸她上吐下泻,最后蹲在漆黑的麦田边哭。
赵竞看着实在唏嘘,女人太柔弱,经不起折腾,拉车的师傅还在一旁催促:“还走不走?再不走要到半夜才能拉到那边呀。”
山城,地势险恶,是不容易行走的,凯茵漱了口站起来,背着包重新爬上拖拉机了。
乡间土路上,赵竞说笑话给凯茵听,凯茵没笑,但是感谢他的好意,与他同头坐着,拍他膝盖:“一点都不好笑,安静些吧。”
话是笑着说的,显得友好又亲切,赵竞但笑不语,闭上了嘴巴。
已经入夜,晚间20:10分,拖拉机轰轰的行进在漆黑的土路上,路程颠簸,但是乡下的风景却是怡人而优美的。
没有污染,没有强大的尾气,周边是麦田农庄,凯茵虽然头晕,但坐在拖拉机上总比坐在车里经过这一路颠簸要强。
这夜,宋校轻轻敲门,无人应声,无奈之余只能拿钥匙自行开门,公寓里有风,原来阳台那扇窗户没有关。
点开灯,看见凯茵的拖鞋摆放在玄关地毯处,他心头一懵,火速换了鞋直奔卧室,床上干净,甚至连叠起的蚕丝薄被都不曾打开过。
他急了,去家中其他房间寻找,放开声音喊凯茵的名字,无人应,光线幽静的客厅中他停步,打凯茵手机。
系统提示音: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后再拨。
掐断,打给薛玉珍,想到凯茵有可能负气回了家,宋校稍稍定了点心,可是薛玉珍甚至还紧张的反问他:“凯茵不在这边,怎么回事?她没回家?”
宋校彻底不淡定了,他无心与薛玉珍详说吵架的经过,只是内疚的告诉她:“妈,对不起,我惹凯茵生气了,我找她,您别急,有消息给您电/话。”
通话断了。
宋校将手机塞回西裤口袋又一次进了卧室,查看她梳妆台上可有给他留下的字条,没有,但是细心的他发现她的大齿梳与几瓶保养品不见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宋校脸色很不好看,走到衣柜边拉开柜门一看,果真,凯茵带走了好几件衣服,连衣柜下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预料到不好,宋校立刻打电/话联系芮芮,芮芮已经关机,打不通,那么联系唐泽,唐泽哪里知道凯茵的去向,但是宋校陈述后唐泽便开始行动了。
宋校又一遍联系凯茵的电/话,仍旧不在服务区,他心急如焚,不知道她带着行李跑去了哪里。
将她平时来往的几个人全部问过,没有人知道这人下落,他恨,原地打转,脑筋快要糊涂起来,忽然想起还有那个叫丁鹏的男人,急忙给他打去。
丁鹏在上海,刚与合作方吃饭回到酒店,接到宋校焦急的来电,丁鹏笑着安慰起来:“宋董别紧张,凯茵与赵竞去w省x市的贫困山区拍宣传片去了,那边地势偏远,信号不好,明天我与赵竞联系上,再帮你通知凯茵,你等她电/话就好。”
宋校不能不气,不能不气,他做老公的没有一个外人清楚她的下落,这人太过分,太不把他当回事。
“你不用告诉她我找她。”
宋校单方结束了通话,将手机扔在她梳妆台上,砸下了她一瓶保养品,滚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恼怒袭上心头的那一瞬间他是无法原谅凯茵的,等待理智渐渐回巢才在妻子的梳妆镜前惆怅不已,弯腰拾起了跌落地面的保养品,顺便拿起手机告知了薛玉珍。
得知了女儿的下落就好,此时薛玉珍与萧俊峰都已换上薄衣,若是他的这通电/话来的再迟一些,夫妻二人已经下楼寻女儿去了。
薛玉珍没有详细问清凯茵与他为了什么事情吵架,提醒宋校早些休息就挂断了通话。
挂断通话以后,薛玉珍才气恼的坐在餐桌边,数落这两人的不是:“才结婚就吵架,没见过他们这样的,这孩子任性,任性极了,都叫我们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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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不知道女儿女婿为什么事情吵架,但是薛玉珍认定又是女儿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那人是什么脾气当妈的是最了解,萧俊峰也不帮凯茵说话,到底是宋校脾气品性太好,犯错误的不应该是他。
夫妻二人在t市数落凯茵不是的时候,身在w省x市y镇贫困山区山坳里的凯茵连续打了五声喷嚏,打完喷嚏鼻涕流了下来。
急忙拿面巾纸擤掉,寻个地方扔掉前听见身后几人的说话声。
站在大山顶的凯茵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