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抱她,凯茵却突然把他的腰紧紧抱住,脑袋藏在他腋窝下面,她呜呜的求:“宋校,你别说了,要做就做吧,别说了,我不想听。”
宋校抬起手臂,低头看着缩在自己腋窝里的凯茵,她把自己抱的这样紧,柔软的身体硬邦邦的,不知道究竟害怕成什么样。
宋校真的不愿意叫她害怕或者紧张,他立刻抱住她,将她的头抱在臂弯中,轻轻诱哄:“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别怕。”
转眼之间,花溪路高档公寓已经一间一间熄灭了灯火,从起风的16层阳台望出去,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
凯茵与宋校安安静静的平躺在柔软馨香的黑色大床中,两人没有肢体接触,都很守矩,彼此中间空出五公分宽的安全距离。
“睡吧。”
他低低沉沉又有些沙哑的呢喃。
“嗯。”
凯茵也含糊不清的回应。
然后宋校翻了身,到她身上来,凯茵没有退避,只是当他铜墙铁壁般的身体压上她身体时,她的脸……有些发烫。
宋校轻轻触摸凯茵如瓷的肌肤,凯茵颤颤的摸黑凝着他,双手已经绕到他肩胛骨上,与他宽厚的肩背亲密无间。
宋校盘踞在上方,静静又深深的看了看他的女人,然后他俯下白皙的颈项,凯茵便老老实实扬起下巴,两个人接起吻来骜。
吻到两个人气息都如万马奔腾一样湿热黏腻,宋校就有点躁动不安了,他要脱凯茵的衣服,凯茵又老老实实抬起双臂,让他把自己的上衣从身上脱去。
之后又褪掉了凯茵的小内库,把她扒了个精光以后,他握住凯茵的脚踝,将她双腿折叠到胸前,那个东西慢慢的推进她身体里。
凯茵的表情很痛苦,她皱着细眉,脸颊别往一边,紧紧闭着眼睛抿着双唇,两只小白手死死揪着枕头,纤细的腰肢在那个东西越来越深入时产生了痉.挛。
月头已经悄悄西移,辽阔宇宙也无声无息的叫黑暗笼罩了,一扇扇窗户拉上了窗帘,人影悄无。
满额细汗的宋校身体微微痉luan着,他趴伏下来,心脏跳的他难受,他贴着凯茵的胸,被她抱着脑袋轻轻抚摸后脑勺。
她声音细如蚊吟,柔柔的抚摸他,询问他:“舒服了吗?”
他清丽白皙的瓜子脸上全是透明又密集的汗水,他大口大口做着呼吸,抱着凯茵的腰努力点点头。
凯茵贴着他柔软的黑发,五指插进他发丝间,他的胸膛贴着她的ru,他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叫凯茵十分担忧,她喃喃的贴着他的头发,问他:“你还好吗?你心脏跳的好快。”
宋校深深的蹙着眉,一滴一滴透明的汗水流到凯茵白皙黏腻的身体上,他说不了话,只管用力的喘息,然后把凯茵的腰抱的紧紧的,头与她的胸贴的紧紧的,再也不要松开了似的。
翌日清晨,唐泽在楼下等候,凯茵提着包手忙脚乱的跑去玄关穿鞋,听到卧室里还在睡觉的宋校喊她,她又提着包掉头跑回去。
宋校眯着惺忪的眸,luo露的上半身从床上支了起来,凯茵跑进来一弯腰将他的唇亲了亲,赶时间似的仓促的说:“唐泽来了,我要走了,再见。”
宋校握住她洁白腕子,又把凯茵拉回来,以他作为主动方,再次和凯茵亲了亲。
分开彼此后宋校恋恋不舍的眨着淡色的睫毛,对凯茵喃喃低语:“周五我去温泉山庄接你。”
“好。”
凯茵甜甜的点头答应,真的不能耽误了,再你侬我侬下去,不仅耽误了唐泽的时间,还耽误了丁鹏的时间,凯茵抽出自己的腕子,和宋校告了别。
跑去玄关穿鞋,跑出公寓,然后往楼下跑,这一系列过程都叫凯茵着急,因为唐泽在楼下等她,她不习惯被别人等,觉得非常不礼貌,但是当她一旦坐上黑色路虎时,她的心,再也没有什么唐泽丁鹏了,只有宋校,那个像少年一样躺在床上精神特别疲惫的男人。
她的心,远远的飞回去了,以至于身在返回y市的高速公路上,却不止一次的叹息,望着窗外穿梭的车辆,心里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这就是热恋期的症状,当年和尚修文相处几天然后送他上火车回部队的那个时候,她也感受过这样的感觉,觉得心一下子就空了,什么都没了。
唐泽很静,与宋校很像,他偶尔抬眸看一看凯茵,看到她灰心失望的望着窗外,心底却萦绕着暖暖的柔波,宋先生,到底是痴心一片换来了他爱的人的真心。
转眼又是两天,凯茵回去温泉山庄后竟然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或许是真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她又把对宋校的依恋辗转化为了缕缕一层白烟,渺渺的。
周五下午,宋校独自驾驶迈巴.赫回来了温泉山庄,山庄员工对宋校和凯茵的关系早已默明在心,从来不多言多语。
宋校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把车停在酒店外的空地上,等凯茵下来的那段时间他点了根烟,
靠着车打发时间的吸了起来。
他吸烟还是喜欢蹙眉眯眼,用特别凝重的表情吹掉让他浑身放松的烟雾,然后他沉静的双眼,若即若离的遥望浩淼的黛青色山峦,神情竟也能久而久之的泛起忡忡来。
凯茵背着包提着行李箱从酒店电梯中步出,一眼就望见外界空地上那道暗黑系的修长身影,他穿着烟灰色的v领针织衫,黑色衬领翻在针织衫外面,下身是流线型的黑色西裤,特别英俊,独自伫立风景中简直就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