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笔者接连接到几通电话和一些短信,都是读者们打来、发来的,言语真挚,为人真诚,让笔者感动不已,特别是有两名盲人读者,一在南京,另一在西安,他们的出现让我坚定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念。也让我临时有了在今天的更新中,有个穿插的打算
我身边的很多人都告诫我:小蒋,同样的耗费精力,你为何不写一些其他的呢?譬如都市言情,譬如修仙魔幻,要是写那些,就目前的收入,至少可以翻上一番!我确实被这番话给动摇过,但后来还是放弃了,为何?有你们读者的支持!
一部作品的生命力,贵在真实,胡编乱造、杜撰联想,这不是创作作品的最终目标,也不是笔者本人的“强项”。
很多读者打来电话或发来短信,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是:你的职业到底是不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心理工作者。这个我怎么来说呢?要是说“是”,《见鬼》系列写了这么久,几乎天天都在表明身份,不是也成为是了。要是说“不是”,毕竟写稿,天天更新,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挂”在了这写,是也成为不是了。无论怎么回答,总有一部分读者会有所顾虑,于是我只能翻箱倒柜,将我以前的一些手稿找出来,趁着这两天的机会,将其呈现上来,让大家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一名心理工作者?是不是一名合格的心理医生?
下面的这一篇手稿,是笔者在2009年时候写的,当时28岁,就年龄结构上来看,比较冲动,所以在为人处世方面,尚显生硬,那段时间,遭受的投诉也比较多,所以单位一气之下,让我去处理变态类的案例,笔者呢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单位让我处理这个,那我就索性做成笔记,公布出来,其中难免涉及一些当事人的隐私,时至今日,已年过三十的笔者再去回忆6年以前的工作事迹,还是略略有些后悔的,所以,在呈现的文本中,笔者还是将涉及案例的人名改换成了字母。文中的主人公目前已经跟笔者没有任何交集和联系了,但笔者相信他已经顺利的康复,并已经能正常的参与到社会的工作中去了......
(下文为09年的案例笔记)
rt(涉及隐私,用拼音代替,下同)今年29岁(编者按:这里的29岁是指2009年的时候,现在应该有35岁了),从事保险业务工作,算是保险销售界的精英,在工作中做事努力认真,平日里也是能说会道,在单位里的人缘也算不错。但可能由于是外地人的缘故,近30岁的他至今还没对象。同事们也为他介绍过几个,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对不上眼。
说实在的,rt最初找到我,我还认为是推销保险的。一进我的办公室,递上他的名片后就开始煞有介事的了解起我的收入、理财计划和将来规划。怎么说呢:rt是一个会非常利用各种机会来展示他推销才能的人。各自寒暄后,他终于道出了他此行的目的,“蒋老师,我可能是变态。”
我当时有点惊讶,这年头,变态的确实不少,但能自己说自己是变态的却很少。变态除了包含太多的贬义之外,更多的是很多民众对于变态的认识就是恶心,“敬”而远之。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我带有一种鼓励的语气以此来激励rt把他所认为的原由给说出来。
“蒋老师,我不知道怎么了,对女性的**和丝袜特别的感兴趣,每次看到有女性的**和丝袜晾晒在外面,总有一种占为己有的冲动。而且我每次……”rt说到这,似乎因为羞涩而难于启齿。
“rt,怎么不说了?两个大男人对话还需要遮遮掩掩的吗?可能你认为难为情的事情,大家其实都经历过,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害羞而打断谈话。”我估摸着rt是因为有些太过隐私的事情而不敢继续说,于是我继续鼓励的说道:
“嗯!蒋老师说的对,都找到你了,就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说完,rt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于是带着一些思忆的情绪娓娓说道:“我有很强烈的**需求,几乎是每天一次,而且每次都需要借助女性的**丝袜来满足自己,以此达到高潮shè_jīng。”
“你那些女性的丝袜和**是从何而来的?”我在一旁轻声的问道:
“起初那些都是买来的。我记得还很清楚,第一次去女性**专柜时,为避免尴尬,我一再对售货员声称是给女朋友准备的生日礼物。但新买来的**总觉得没有经过女性的胴体,少了那种特有的味道,所以后来通常都是靠偷人家晾晒在外面的**和丝袜。但每次偷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害怕被发现。现在在网上我还发现有种专门卖丝袜的人,而且是专卖那种穿过不洗,直接就卖的丝袜和**,很适合我,所以我买了很多!”rt毫无保留的对我说道: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心理学中叫什么吗?”我问他道:
“我了解过,是不是叫什么恋物癖(恋物癖指在强烈的性**与性兴奋的驱使下,反复收集异性使用的物品。几乎仅见于男性。所恋物品均为直接与异性身体接触的东西,如乳罩、**等,抚摸嗅闻这类物品伴以shǒu_yín,或在xìng_jiāo时由自己或要求性对象持此物品,可获得性满足。)的变态心理?”rt犹豫的说道:
“有这个倾向,在这里有个很重要的时间定位。就是你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有没有半年?”我专注的问道:
“半年肯定是有了,我这样的行为依稀记得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