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将一箱衡水老白干打开,按照姓侯的老大的意思,将其一字排开于桌面上,上桌的一共七人,围坐了三分之二的桌面,还有三分之一空处就是专门放酒放菜用的。姓侯的老大也是豪爽之人,不用“虚情假意”的去问艾仕帧教授他们爱吃什么菜,要点什么菜,但凡火锅店里有的菜品都给我上上来,不爱吃是一回事,爱吃接着再多上。艾仕帧教授见乌央乌央的菜品被服务员传送上来,反倒不好意思的说道:“这菜吃不完,真没必要上这么多!”
“艾老先生,坐到酒席上了,我也不跟你来虚的了,实话实说,我们这火锅店,和你平日里去的那些火锅店,压根就不能比,档次低了很多,没指望艾老先生您一种菜能吃上两口,所以我们紧着都上,确保你每吃一口菜都能吃饱!”姓侯的老大说完,让老二将大家桌面上的酒杯分别倒满,艾仕帧教授不喝酒,最后在五个兄弟们的“撺掇”之下,让服务员送来了一瓶啤酒,众人酒满,这时候的火锅尚未起热,很多菜都不能放,菜不能吃,酒可以先开动了,五个兄弟先齐刷刷的对着艾仕帧教授举杯道:“我们先敬艾老先生一杯!”
“打住!”艾仕帧教授捂着自己的酒杯口说道:“你们和我下属斗酒,那就集中精力和其一分高下,在我这里用掉一些酒量不值当,这可是五万元的打赌呢!”
姓侯的老大长哎了一声,拍着自己的大腿,对着艾仕帧教授说道:“艾老先生,你这话说的太过见外了!这酒要是我们喝醉了,我们也认了,敬艾老先生的酒是无价的,这哪是五万元的赌约可以比拟的?”
姓侯的老大说这话还是非常的讲义气,有点意思,这敬酒的五人或许“各怀鬼胎”,但有一个共同点是很明确的:五个人干一个人,这基本上是稳操胜券的局面。这时候大家先行喝掉一杯白酒那也是游刃有余!所以,这一杯酒敬,大家都没意见。艾仕帧教授对于这场面上的敬酒,也可谓是老江湖了,随口说道:“你们敬我酒,我就要回敬,到时候你们认是不认?”
“认......”姓侯的老大拍着桌子说道:“兄弟们,今天我们虽然是跟艾老先生的下属打赌喝酒,但只要是艾老先生敬诸位的酒,诸位不管怎样,都要接下,不可挑三阻四,更不可推诿不敬,大家都明白了吗?”这话一交到,下面的四个兄弟纷纷点头认可,行......艾仕帧教授见没问题,举起满满的一杯啤酒先干为敬,五兄弟举起杯中白酒,先行干掉,随后艾仕帧教授起身回敬,五人各自再干一杯白酒。
在这里得顺便交代一下,桌面上有的白酒杯都是二两的口杯,这二杯一入肚,四两衡水老白干就算是下去了,这个分量换谁谁都要犹豫一下,这兄弟五人平日里的白酒量最差的也有7、8两的水准,最高的要数老大和老二,都是一斤半的酒量,干掉这四两,酒量高低立马分明。他们在干酒,蒋凯可不是傻坐着,在旁仔细观察,发现这四两酒喝下去后,老大老二的酒量最好,老四次之,老三再次之,老五最弱。蒋凯心中有了盘算,知道该怎么进行,等火锅开了,自个儿先一口气的猛吃羊肉,羊肉沾着辣椒酱,三四口吃下去,浑身通畅,有微汗微微在身体各部位渗出,蒋凯知道自己的新陈代谢的循环到了最高峰,可以开干了,再吃一口羊肉后,站了起来,交代道:“诸位,既然艾教授委托我跟大家拼酒,目的不是别的,以酒会友,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们先前的恩怨,在这酒席上就一笔勾销了......”
“好......爽快人!我侯某这辈子就喜欢跟爽快人打交道,来,我俩先走一个!”姓侯的老大率先站了起来,不由分说,高举酒杯,二两的白酒又是一饮而尽,蒋凯原准备还要交代两句,想不到姓侯的这么爽快,刚喝了四两酒无动于衷,一下子又懵下了二两。蒋凯无奈,只能跟上,咕噜一口,同样二两也是很爽快的喝下了!那姓侯的老大见状,觉得蒋凯这喝酒的姿势绝对不是喝酒高手,有点业余,实在想不明白这个艾老先生怎么就会让我们五个人跟他一个人干仗,如果说存心要让他醉,那也不用自己下注五万呀?思前想后,实在想不通,但看在五万的赌约上,连忙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上后,准备又敬蒋凯,在自己的心目中,干掉眼前的这个蒋凯,只需要连干三杯,就能将其干趴下!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再接再厉,继续跟着蒋凯对干!
蒋凯见状,连忙摁住那姓侯的老大之手说道:“哥......你得让我把话说完,我才能喝呀!”
姓侯的老大一听也对,人家本就起身要交代两句的,无论如何,人家说话的机会还是要给的,于是点着头,“礼让”道:“小蒋,承蒙你叫我一声哥,哥感谢不尽,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蒋凯虽然有红目獋鲜血垫底,那只是新陈代谢加剧,并不是说喝这衡水老白干就等同于喝白开水了,其实一口酒咽下去,特别是二两多的衡水老白干,烧舌、烧喉还烧胃,整个五脏六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你要接连的干,蒋凯真不行,非得呛出来不可,所以蒋凯得赶紧交代一下规矩,没有规矩,自己虽不至于喝醉,但得喝喷,那也是非常难看的!“我蒋凯明人不说暗话,这场打赌,我一对五特定吃亏,所以我事先得说好一些条件......”
“嗯......实在人......你说,你需要怎样得条件?”姓侯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