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侯的老大岂容你在众人面前挑战他的权威?也怪那老三过于投入,沉浸在说书的感觉之中,姓侯的老大二话没说,上前拉着老三就是两个耳光,“你说什么?说我插嘴吗?”面对姓侯老大如此“声嘶力竭”的质问,那老三算是“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抚着自己的脸,连连歉声说道:“老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那边念叨着,艾仕帧教授看不下去了,问道:“姓侯的,你准备让你的手下赔礼到什么时候?还说不说了?身上的鬼抓痕还要不要化解了?”
姓侯的老大拗不过艾仕帧教授的催促,又踢了老三一脚说道:“赶紧的,把你那狗屁倒灶的见鬼经历给讲完!”
这个时候的老三断然不敢再去“虚张声势”,“铺陈伏笔”了,快于连连的说道:“我打开那包间的门,里面却空无一人,那女子的哭泣声也戛然而止,就在我纳闷之际,隔壁又传来的一种刺耳的声音,起先我并不明白而刺耳的声音是如何形成的,后来我踩过泡沫盒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那刺耳声音的来源就是人踩在泡沫盒上所产生的,归根到底,这边没有了女子的哭声,隔壁又冒出人踩泡沫盒的声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彻底有点怕了,想赶紧离开,然而,正当我准备赶紧离开的时候,那泡沫盒突然从包间里坍塌了出来,本就不宽敞的二楼走道里,就堆满了泡沫盒。这个时候的我哪里有闲心去理会这泡沫盒为何会突然倒塌呢?我一心想离开,踩着、踢着泡沫盒就算是开道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一脚突然踢到了一软软的东西,随后一‘啊’的声音,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了出来。我敢跟定,那一刻我在踢泡沫盒的时候,肯定是踢到了人,这人怎么在泡沫盒堆里,委实不清楚,我这里一犹豫,刚被我踢散开来的泡沫盒又重新堆积到了一起,这就如同铁器被吸铁石吸到一起是差不多的。面对眼前这么古怪的一幕,我断然不可能再去‘原路返回’,我是活生生的从二楼跳了下来,然后跑出火锅店的。说来也巧......老二,你还记得吗?我跑出来的时候,正好跟你撞了一个满怀,你还特地问我为何会这么慌张呢!”老三说到这里,就把话题转移给了老二,老二点了点头说道:“那天也巧,我跟我吃好晚饭,就为是看电影还是去逛街两人争吵了起来,女朋友一气之下,也不让我回去了,丢下我一人就走了,我寻思着这没地方住了呀,随后就想到了来火锅店将就一晚上。刚走到火锅店门口,那老三就失了心疯的跑了出来,慌不择路,把我撞了一下,得亏他身形瘦弱,要换做老四,我想我早就被他撞断肋骨了!”
“那你后来去了火锅店了吗?”艾仕帧教授问道:
“去了呀!我还过夜了呢,我也不知道老三为何会慌不择路的从火锅店跑了出来,他撞到了我,竟然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拔腿就跑,我很奇怪,来到火锅店里,看到满满的泡沫盒堆放一地,压根就没收拾,我当时还这么想呢:难不成老三偷懒,见我来了就拼命的逃跑?但这个想法肯定是站不住脚的,对于我们兄弟而言,大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腥风血雨的,大家在一起好多年了,犯不着因为偷个懒而见我就跑呀?我当时估摸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果不其然,我刚进火锅店没多久,二楼就传来了女子哭泣的声音,这还用问?铁定是老三欺负了新招来的服务员,突然见我来了,赶紧跑离现场了呗!也怪我比较傻,当时还替老三捏了一把汗,人家真要告你**,那你还真跑不了。于是我就在一楼,对着二楼的那哭泣女子做着思想工作,让其想开一点,该补偿的补偿,该给名分的就给名分,千万不要因为这一时冲动而遭来牢狱之灾!我在一楼劝了半天,那楼上的女子只是一个劲的哭泣,我原本想上楼给其做做思想工作的,一来怕对方衣衫不整,孤男寡女多有不便,二来也担心老三会想明白后,原路返回,到时正好看到我在楼上跟那女子相处着,场面上肯定有些不好看,更为关键的也担心人家会认定你把她给**了,所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在这个时候上楼。好在楼下的泡沫盒很多,虽然没有什么被褥,但睡在泡沫盒里,也应该会非常的暖和,在一楼将就一个晚上,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反正我跟女朋友吵架也吵累了,又被老三撞了一个满怀,心里不痛快,直接整理了一些泡沫盒,躺在泡沫盒里就睡着了。”老二毫不在意的说道:
老二这番话一说,现场所有人,包括李志明、蒋凯和艾仕帧教授,都对老二的这般没心没肺,表示出极大的“认可”。心宽的真够可以的!“然后呢?然后就没有发生什么吗?”艾仕帧教授询问道:
老二回忆道:“那天晚上确实有些不太平,我睡到后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推我,我睁开眼一看,一白衣女子就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睡觉。当时我也不是很清醒,估摸着应该是老三欺负的那个服务员睡不着吧,然后来找我诉求什么,深更半夜的,谁愿意去听服务员的诉求?睡意正浓的我迷迷糊糊的应付了一句‘有事明早再说’后,我转了个身又重新睡起。约莫到了凌晨时分,我再次醒来,这次醒倒不是被那白衣女子推醒的,而是我尿急,从泡沫盒堆里爬起来去上厕所,我刚一伸脚,就感觉不对:我睡的地方哪里是一楼呀?分明实在二楼嘛......我当时就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