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自夸的话给逗笑了,薄子砚就顺了她的意说:“确实是平生难得。”她也就当他对自己赞赏不已,乐呵着继续喝茶。
才上了岸,就见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四处张望,待他见到白小小就匆匆过来,“白神医,小人总算是找到你了!我家少爷他今日早上不好,说是腿疼得厉害,你快去看看他吧。”
白小小想到那个少爷,顿时就皱了眉,无奈地说:“他又闹什么了?”真是头疼得厉害,那个少爷简直就是个熊孩子。
管家还是一脸忧心忡忡,“白神医,少爷他疼得厉害,你快去看看吧,老头给你拜了。”说着就要跪下来,被白小小手快地阻止了,“好了好了,我这就跟你去。”
她转头看薄子砚说:“师兄,那我和赵管家去一趟赵府,你先回客栈吧。”但是薄子砚却说:“我与你一起去。”她惊讶也就是一瞬,之后就一起往赵府去了。
薄子砚看着那个和管家一路说话,脸上露着不奈,却没有不快烦躁,他的心里莫名就有些不好受,尤其是想到那封由管家暗地送到他手中的,那个赵家少爷亲笔写的信。
他难得的对那个赵家少爷产生了一些不怎么愉快的感觉,以他的为人,这样对待一个陌生人极为少有,况且这个陌生人还是他师妹认识的人。
只是到了赵府,当薄子砚看到那个传说中的赵家少爷时,他再想到那封信,他头一次想要扶额叹息,就这么一个六岁大的小豆丁,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写出那样的信来?
赵家少爷赵嘉安鼓着肉肉的包子脸,小鼻子抽了抽,一下子就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小小:“白白,我的腿好疼。”这奶声奶气的,比刚出生的娃娃都要娇气。
白小旋去捏了捏他的包子脸,双手在他腿上按了按,问他哪里痛,一会儿才点点他的额头,“昨天是不是又调皮了?说好了在腿好全了之前不能多动的,就该你疼。”
赵嘉安肉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含着两泡热泪撒娇:“白白,白白,原谅人家嘛,做人家娘子的,不能对相公这样动粗的,我要快点站起来才能抱你嘛。”
白小小哭笑不得,伸手将他的肉脸揉得更加起劲了,“不听话就给你扎针,不疼你还不当教训了是吧。”
赵嘉安却用肉手指着薄子砚,瞪着白小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臭男人,所以你才这样狠心对我?你这个负心人。”
“你知道就好,小豆丁的学什么说娘子相公的,你呀,乖乖躺下,给你扎针了。”赵嘉安嘟了嘟嘴,却乖乖地躺下来,还将自己的裤子扒了。
薄子砚看着他们这逗趣的一幕,自己都没有发现嘴角的笑容多么真切,他的目光落在白小小的身上是多么专注,这时却有人点了点他的手臂,他回头就看见一个爽利的美妇人,她小声说:“方便借一步说话?”
他点头,随妇人出去了,白小小自然是见到这一幕的,她想了想,没有再去理会,专心给包子赵嘉安扎针,却听到他偷笑着说:“白白,我娘亲肯定是帮我去击退敌人了,那个臭男人才不值得你跟着呢,留在赵家跟着小爷多好!”
白小小面无表情地拔了针,然后挠他的痒痒,“小爷?好呀赵嘉安,赵少爷,什么时候那么霸气了?还跟着你呢,小豆丁啥都没长好,能跟我师兄比?”
赵家包子不服气,掐着腰就要起来,被她一下子按回床上,他却不认输,鼓着包子脸炸毛了,他大声说:“怎么就比不上了!怎么就比不上了!小爷哪里都比他好,小爷整天说喜欢你,他说过吗?小爷说要娶你,他说过吗?小爷就喜欢你一个,你还说他喜欢着他的小师妹呢!能比得上小爷吗?”
而门外,薄子砚和赵夫人一字不落全听了进耳,赵夫人于是笑道:“鲍子……”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这个故事哪里怪怪的,小天使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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