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事情没有司徒南说得那么轻松,这个念头,西部虽然没有西进运动时候到处泛滥的牛仔,地痞,流氓,罪犯,投机者,但那些地方彪悍的风俗倒是保留了下来。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发展这么大的事业,主要是司徒南的先天优势,除了商业手段要娴熟之外,其他灰色的手段也必不可少。中间也有不少惊险的故事,不过这些事不好说出来,司徒南自己知道就好了。
“说说你吧!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司徒南问道。
“我啊···没太多好说的。我们分开后,我就会学校继续完成了学业,两年前已经拿到了学位。然后就回家陪我爸爸了,有时候还帮他处理一些事务。这些年也过得不好不坏,平平淡淡,没有你在西部闯荡那么精彩。”
劳拉有些关切的看着司徒南,她抓着司徒南的手柔声说道:“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了吧?我听罗伯斯说他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晒得很黑,像个黑人似的。”
司徒南心里柔柔的,感觉有种被理解的感觉。世人常常羡慕台上光彩夺目的成功者,却很少会关注他们为之奋斗的艰辛过程。正如冰心说的那样:
成功的花儿,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美丽。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水,洒遍了牺牲的细雨。
司徒南感觉到这妞太煽情了,短短几句话就说道自己心里去了,他抓着劳拉的手,看着劳拉的俏脸,突然有种与之偕老的冲动。
“你这样做很容易让我我感动,我发现自己现在离不开你了,怎么办?要以身相许吗?要不我今晚回去就跟安德鲁说,让他把女儿嫁给我。”司徒南笑着说。
“想得美,我还没答应你什么呢!”劳拉白了司徒南一眼,这个家伙太会得寸进尺了,不过她心里倒是甜甜的。
从咖啡馆出来,天已经黑了,街上的行人步履有些匆忙了起来,他们或许都忙着赶回家吧。
司徒南回头看了一下,咖啡馆前还坐着一个老头,眼神有些落寞,面前的咖啡都已经凉了,他已经在那里安静地坐了一个下午。
“你在看什么?”劳拉好奇的问道。
“那个老头!”司徒南答道。
“哦!是他啊!我每次来咖啡馆都看见他在那里,他通常一杯咖啡就一个下午了,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劳拉说道。
“走吧!我们回去了。拐了他的宝贝女儿一天了,不知道安德鲁会不会收拾我呢!”司徒南笑着说。
回去的时候,司徒南还是想起在咖啡馆的那个老头,他那落寞的样子让司徒南心有感触,曾几何时他不也是这样吗?
就好像前世司徒南非常喜欢的一首英文歌《伦敦街头》里面有写着的那样:
“你看见过一个老人在关闭的市场里,用他破旧的鞋子踢打报纸吗?他的眼光里没有骄傲,腋下夹着昨日的报纸讲着昨日的故事。
你怎么能说你就是孤单的,你的太阳并没有照耀着你?让我拉着你的手领你到伦敦的街头,那里有些人和事会改变你的看法。
午夜十一点半的咖啡馆,老人孤独地坐着,透过茶杯他凝视这世界,一杯茶捱过一个时辰,末了他一个人蹒跚回家。。。。”
心想,不知道几十年后我们不再年轻,那时回想起来会是何种心情,是否像歌里唱得那样,当繁华落尽,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雨带着一点怜悯在哭泣,为不止一个被忘却的英雄和不在乎他们的世界……
想到这里,司徒南不由得抱紧了劳拉,他决定回去之后就找安德鲁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蒲苏超级喜欢这首歌,soflondon,写着写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写到这里来了。大家有兴趣的去听一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