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的巴黎奥运会赛事安排没有像后世那样密集,从5月4号开始一直延续到7月27号,差不多两个月时间里,司徒南可以从容地安排许多事,期间也有空为华人运动员在巴黎赛场上的出色表现加油喝彩!
在刚刚结束的足球淘汰赛中,南华队碰上技高一筹的瑞典队,很不幸在最后时刻被对手打进一球,惨遭淘汰。
“妈的!”戴传新从赛场上下来,一脸不忿,把手套狠狠地仍在地上,狠狠踹了门框一脚。
刚才差点就扑出那个球了,就差一点点,就输了,90分钟的坚持下来的成果就没了。
“真是可惜了!”张邦先惋惜道,这只球队已经成为南华体育的一面旗帜,在华人世界里有着不可小看的鼓舞作用。
“没什么!只是一场比赛而已,虽败犹荣!”司徒南笑道,对于这只从军中选拔的队伍,奥运比赛只是他们的其中一站,过几天,还会有几个幸运的小子被送得德国留学,成为德国十万国防军中的一员!
“司徒先生!”戴传新走向替补席,看着司徒南和张邦先在聊天,为刚才的疏忽有些耿耿于怀。
“别自责了,收拾心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呢!”司徒南拍了拍戴传新的肩膀,南华队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
“嗯。”戴传新点点头,心里一暖。
第二天,司徒南邀请足球队成员到威廉城堡做客,好好地犒劳他们一番。
“去德国的事情都办理好了吧?”司徒南关心道。南华运动员大半从军中选拔,体育成绩可能并不算太好,素质绝对是一流的。
“差不多了。比赛差不多进行过半,我们的队员基本上完成了比赛任务,昨天晚上我已经跟德国方面联系好了,一共50名,30名低级军官官,18名中级军官,2名高级军官。”
戴传新报告道,足球比赛后,他就把精力集中处理这些事情了。
按照计划,陪同司徒南打完两场篮球比赛,他也得赶在8月初到德国陆军参谋部实习,接受战争指挥方面的训练。
他是2名高级军官之一,估计从德国回来后,再把资历熬一熬,就可以跨入将军级别了。
“很好!我们正处在民族复兴的时代,关键时刻还得靠你们这帮军人在前面冲锋陷阵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司徒南鼓励道。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戴传新抬头挺胸,保证道。实际上,他也是到德国军事交流的代表团团长。德国人虽然被打败了,但他们的陆军依旧是全世界效仿的对象。
“少爷,孙先生来了!”何仙姑接了个电话,进来提醒司徒南。
“哦?请他进来吧!”司徒南听了很开心,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位精神抖擞的青年军官进来,身姿挺拔,身材高大,步伐果断,一看就是很爷们的那种,有趣的是,这家伙长着一张娃娃脸,带着丝丝笑意,把好不容易散发出来的彪悍的气息破坏了。
戴传新眼前一亮,那小子带着一顶白色的大檐帽,军服制式是美国陆军的,戴传新在菲律宾见过不少,一点也不陌生。
“总算把你小子盼来了,这衣服看起来不错,很精神!走到香榭丽大街上,肯定把法国妞迷倒一大片。”
司徒南打趣道,笑着打量一翻从美国风尘仆仆赶过来的孙立人。
“也就来这里我才敢穿,哪敢在巴黎大街上炫耀,法国人还不把我撕了?”孙立人笑道,脸色一整,给司徒南敬了一个礼。
如果不是司徒南关照,他可没那么容易进去西点。四年的时间改变了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让他变得果敢有担当。
“很好!这几天就在这里住下吧!有些事要给你说。”司徒南坦然受之,心里有些欣慰。
孙立人会不会取得历史一样的成绩司徒南不清楚,但可以确定,这是个对国家民族有用的人才就足够了。
“这位是?”孙立人看到比自己还要高个头的戴传新,笑着问道。从一进门开始,他就感觉对方对自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双眼睛没离开过自己,不过没有恶意。
隐隐地,孙立人也从戴传新身上感觉到熟悉的气质。
“戴传新,南华国防军陆军中校。”戴传新主动伸出手握手,他的手掌后而有力,粗糙的老茧让孙立人暗暗惊讶:这家伙是个老兵!对方是南华国防军中校,那么肯定参加过两年前的那场战争了!
1922年的南华独立战争,西方国家一般称为荷华战争,有些经典战例成为西点军校教材,所以当初还在学校的孙立人和同学讨论荷华战争时,心里可兴奋了。
想到这里,孙立人脸色恭敬道:“孙立人,刚从美国西点军校毕业,请多多关照。”
“好说。”戴传新点点头,暗想:被司徒南看中的人肯定不简单,孙立人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有过人之处,至少和司徒南有着密切关系。
在孙立人的眼里,戴传新不也同样评价很高?戴传新说起来只比孙立人大四五岁,但已经是中校了,比起他这个刚从军校里出来的新丁强多了。
戴传新和孙立人惺惺相惜的样子司徒南看在眼里,笑道:“两位,你们很快要并肩作战了,我可打算在一个星期后的比赛中狠狠羞辱一下加拿大人。”
“太好了!我多怕比赛结束了呢?”孙立人拍手道,一参加完西点的毕业典礼,他忙不停地从纽约赶过来,实现和司徒南的约定。
“你小子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