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德国乱糟糟的,感觉连新唐山都比不上呢。”何仙姑眉黛微蹙,看着街上那些麻木的德国人的脸,有些担心道。
“这个世界还有比这更悲惨的情景呢,德国佬这点灾难不算什么。”司徒南淡淡道,欧洲人不打战,不自相残杀,东方永远都是他们的殖民地,想翻身没那么容易。
难道少爷还见过更悲惨的情景?何仙姑有些疑惑地看了司徒南一眼。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柏林大学,德国最著名的大学,也是现代大学的发源地。
德国虽然经济不好,社会不景气,但思想教育界可是一片繁荣。
柏林大学却是世界的学术中心,大批的学者专家云集柏林大学,爱因斯坦这种科学巨匠就不用说了,还有很多哲学界、文学界的大师,在二十年代,小胡子还没有上台,大量的科学家还没被纳粹党赶走,柏林大学正享受着这黄金年代。
当然,德国经济不好,学校的资金很多都是来自外国捐款,其中包括同情心泛滥的威廉基金会。
自然,南华的一些学生也受惠于此,被推荐到柏林大学进修。
此时,留德的中国学子还是不少的,他们不一定是正规的学生,德国宽容的教育接纳了不少从世界各地来学习的青年,允许他们在学校了借读。所以有不少人,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周末的时候就到学校读书。
在激情碰撞的年代,集会演讲似乎成为家常便饭,就像百年后的人逛论坛一样。
了结在德国的事务,司徒南难得放松。
走进柏林大学,感觉跟外面喧嚣、麻木的德国街头隔开了一样,非常自由惬意。
心血来潮的他还偷偷跑去听普朗克教授的讲课,普朗克教授在量子物理方面有很高的造诣,从而勾起司徒南关于量子物理的一点粗浅的记忆。
德国的课堂很自由,迟到早退司空见惯,司徒南坐了两天,新鲜感过去了,轻轻地拉旁边的一起年轻的二十多岁的华人青年的手,悄悄地走了出去。
那青年微微一愣,也轻声走出教室,跟这司徒南来到旁边的咖啡馆。
“感觉怎么样?外面闹哄哄的,没影响到你学习吧?”司徒南微笑地看着刘文一。
刘文一是威廉基金会理事长刘小漩的弟弟、李仁桥的小舅子,不过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去年离开威廉大学到了德国,原因是柏林大学的物理系比威廉大学要好。
刘文一的研究课题正好是原子物理,天分还算可以,在司徒南的眼里,可能是未来南华核工业的领军人物,所以司徒南特意来看看这个家伙。
刘文一有些腼腆,微笑道:“挺好的。这里的教授很厉害,让我大开眼界,就好像走进一个神奇的世界一样。不仅认识了很多天才,还见过爱因斯坦先生呢!”
说起学校,他有些兴奋,看起来很享受这里的一切。
“我和朋友还经常通信,交流彼此的心得,他们有的已经拜入居里夫人门下,学习很多现金的知识。”
刘文一道。
除了他,威廉基金会还资助几名优秀的华人学生到欧洲进修物理,他们都是从挑选出来的,从威廉大学毕业后又被送到欧洲留学,都是未来南华需要的尖端人才。
过几年,南华的大学、实验室等科研单位建成后,这些人估计也学有所成了。对于这些种子,无论是南华教育部还是司徒南暗中把持的威廉基金会都是重点关注,小心培养的。
“那就好!有什么问题尽管去找南华驻德大使馆或者美华公司在这里的办事处。”司徒南鼓励道。
“好的。”刘文一点点头。他的偶像是姐夫李仁桥,发誓要成为一名杰出的科学家。如果也能得到诺贝尔奖就更好了。
“好好加油吧!南华未来还得靠你们呢!学到本事后,回来我给你提供最好的研究条件!如果,你能找到相关的人才就更好了。”司徒南承诺道。
“真的?”刘文一激动地看着司徒南。
“当然!”司徒南笑着点点头。刘文一跟他姐夫李仁桥一个样,典型的科技工作者,人很单纯,只痴迷于自己的研究,和这些人相处非常直接爽快,不必劳心劳力。
“那太好了,我要告诉我的同学们!”刘文一握着拳头道。
在洛杉矶的时候,他曾经到比华利山庄的威廉庄园做客,所以也认识司徒南,知道这个随和的大哥哥主宰着几家大公司,绝对有实力为自己的实验提供充足的经费。
“你的组员?”司徒南有些疑惑。
“是这样的,柏林大学除了我,还有一些华人学子,他们也对这方面研究很感兴趣。我和几位在法国英国的同学商量后,成立了一个学习小组,定期聚会,共同探讨交流学到的知识,共同进步。我们都准备干出一番成绩,让外国人看看,我们也是行的。”
刘文一介绍道。他的话引起了司徒南的兴趣,看着一脸兴奋的刘文一别有深意,刘文一能把华人知识分子聚集起来,真是太好了,虽然当事人还不自知其中的影响,只是志同道合的联系起来。
“你平时没少拿自己的钱搞这些吧?”司徒南笑道。刘家在南华也算叫得出名号的家族,刘文一手里也算宽裕,不然要把其他华人学子聚集在一起,可不容易。
“嗯。”刘文一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看了司徒南一眼,没想到被对方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