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电話里没说几句。
夏夏听他的意思知道他是真的动了结婚的心思,但是现在唯一的难题,是她妈那边。
她等了一个晚上一个白天,冯原都没有回来孤。
又是到了晚上,他才出现阙。
冯原的样子像是很累。
夏夏说:“我去给你做晚饭?”
冯原看她,怔了一会儿,他是头一次真正体会到这种有家也有女人的感觉,点了点头。
夏夏开心的去给他做晚饭。
冯原去洗澡了。
夏夏在厨房,想起什么,放下锅子洗了洗手便走去更衣室。
更衣室不大,但足以放下两人的衣物,房子夏夏买的并不太大,考虑到了冯原的自卑感,他面对太优越的环境一定会觉得自己付出少,愧对这个家庭。
她从衣橱里拿出他的睡衣,还有內裤,脸上有些微微红晕,浴室门口夏夏跟已脫光的男人说:“我白天没事可做,去给你买了睡衣,还有內裤,你洗完澡可以穿。”
“谢谢。”冯原一本正经道。
夏夏吸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又去了厨房。
两人上/床时完全不会尴尬,那是没有理智的大脑興奋时刻,但生活在一起就无法做到自然,彼此其实都还不适应,却想要尽快找到老夫老妻的感觉。
夏夏做的东西并不好吃,江曼说过,苏青也说过。
冯原不挑食,全都吃了。
夏夏没吃几口,做得本也不多,担心难吃。
如果在自己做的东西和外卖中做一个选择,她宁愿选择外卖也不吃自己做的东西委屈自己,见他吃完,她感到幸福的说:“我会努力学习厨艺,锻炼厨艺,争取以后做的菜能够色香味俱全。”
“很好了,”他说:“跟挨饿的人比,我有的吃就不错了。”
夏夏不知道他竟还会借题开玩笑,一时不免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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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夏夏把碗筷盘子拿到了厨房。
以前夏夏觉得做饭是一种最折磨人的事情,但是现在,她觉得为冯原做饭简直是一件最能让自己感到幸福的事情。
冯原也来了厨房,夏夏洗碗,沥干水,再消毒,这个过程里两人聊了一些结婚的事。
他说:“你爸妈是什么意见?”
夏夏手里的一只碗差点掉了,说了之后,他会不会退缩?
她不说话,他就猜出了七八成,甚至猜到了九成十成,抛开消防员这个危险职业不说,就他的经济条件也是一个大问题。
他认为,委屈了夏夏是事实,自己没法为自己辩驳,除了尽量对她好,似乎也没别的事能做。
夏夏背对着他说:“我爸给我打过了电話,他同意,说他很喜欢消防员这个职业。”
两人沉默了起来。
夏夏又说:“这几天先别去见我爸妈,等我沟通一下,我相信我妈会想得通。”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去抽支烟?”
夏夏转过身看着他说:“你嗓子和肺都不好,戒了吧。”
四目相对,冯原朝她点点头:“好。”
夏夏特别喜欢他,喜欢到像中了毒一样,喜欢他的一本正经,喜欢他的不浪漫,喜欢他身上别人列出的所有缺点,但她心里却藏着许多他的优点。
她心跳加速的闭着眼,微微笑着,站在他的面前轻声说:“吻我。”
冯原的左手上拿着一根烟,他过来,低头吻上她的唇,接着把人用力揉到了自己的怀里。
夏夏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皮肤升温。
当他把她抵在厨房里脫掉她的恟罩时,夏夏捧着他的脸说:“我爱你,爱你的全部全部。”
他看着怀中女人,她虽27了,但身上还有少女的那种梦幻和天真,男人回给她热/烈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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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夏夏去了一趟公司。
会议室里,苏青,夏薇怡,以及所有有资格参加会议讨论的人都在座。
开会之前夏夏接到她妈的电話,她接起来说:“妈,中午我会回家,有事我们回家再说。”
赵雷是昔日创州的一位项目经理,一直负责陆存遇在z市那边的影剧院项目工程,他归到苏青手下之后,再发展到今天,也算是选择了一条对的明智的路,走的很顺,现在已升职为市场部的经理,赵雷有野心,但他的野心刚刚好,做到了一定的位置上,便决定踏实下来为公司,为提拔他的人付出。
这个会议讨论的气氛很轻松,但夏夏仍是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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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夏夏没有跟苏青她们一起吃午餐。
赵雷下楼,跟夏夏在一个电梯里,两人聊了几句公事,到了一层便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夏夏回了家。
一进门她就愣住了。
“二姨,三姨,大舅,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夏夏爸的眼睛隔着厚厚的眼镜片看向女儿,奇怪地咳嗽了一声。
“妈,什么意思?”夏夏瞬间懂了她爸的这一声咳嗽。
夏夏妈挨个杯子里倒茶,倒完茶走到门口扯过女儿说:“你先坐下,听听你二姨三姨和大舅的意见,这绝不是妈一个人说消防员不能嫁。这事上我们少数服从多数,怎么样?妈讲理吧?夏夏,你就是被那个男人给洗脑了,妈叫你二姨三姨大舅过来,就是想再给你把脑子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