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心想这欲是禁不成了。
陆存遇表现的很是猴急,江曼忍笑感觉着,就越发的不想给他给的这么痛快,但他那根肉器已经迫不及待。
江曼五个月的身子,乳有胀感,稍一有什么感觉都害怕孤。
陆存遇为了他儿子也不敢用力的刺/激她那,手指只轻轻扫过,想握不敢实诚地握,忍得十分难受阙。
为跟她做这事,陆存遇特地翻了几回书,视线专往带“性”“同房”这类字眼上认真盯,回过头来笑自己,过去那些年没老婆怎么挺过来的?向左手致敬。
书上写侧卧位的姿势比较合适,这对江曼的腹部压迫会大大减小,他照做。
陆存遇身体上的浴袍被他挪蹭的掉到了地上,露出精壮的男性身躯,紧实的肌肉在身体上铺陈的无比均匀。他身体一向都好,虽已有一月多未曾锻炼,但他的身体多年来早已累积锻炼出了一副长不出赘肉的样子。
男性结实的手臂横在她的胸上,皮肤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一个刚硬性/感,一个白嫩光滑。
陆存遇手指在那乳肉上轻触,饱滿弹性,引他很想用力揉捏一把。
江曼轻咬着下唇,有感觉却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后面从颈到腰窝都被他细细地吻了一便,睡衣上身被他一只手撩起,露出大片皮肤,宽厚的男性手掌覆在她胀滿的乳上。
他要吻她隆起的腹部,江曼不让。
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胖的没腰窝了?他不爱吻她背了?
陆存遇问她:“怎么了?”
孕后做这事难得一回,陆存遇不想光自己痛快,也得照顾到孩子他妈,便哄着问。
江曼也不是一点不关心自己儿子,这方面知识看了,也懂,她说:“儿子发育到中期阶段正是关键时期,大脑开始划分专门区域,听觉,视觉和触觉都在发育呢。”
陆存遇一怔,孩子他妈这在担心儿子听见、瞧见。
江曼说完又脸红,不理他。
陆存遇全身无一物,贴上她背,他儿子妈孕期,妈妈和儿子连为一体娇贵的很,他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有得做就已不错。大手抚磨着她臋部直接把暴起青筋的异物给推进去,他试探着,久违的紧实炙热包裹吸住了它。
他把上半身支起,断断续续的深入往里送,同时仔细地瞧江曼埋起来的脸。
江曼感受着陆存遇频繁而紧凑的进出节奏,陆存遇腰身摆动的让床渐渐发出奇怪声音,江曼最怕这个声音,忽然想起跟他在家里做这事,特别担心老爸老妈回来,想到此,深呼吸着身体愈发地痒。
做了二十几分钟,两人却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江曼吓得脸色发白。
陆存遇蓦地皱眉,往自己身下瞅了一眼,拔出时带出许多两人身体里的粘液,他没下床,对她说道:“护士,到点儿来量血压。”
“怎么办?”江曼小声的问,却发觉他又进来继续,全没把护士当回事。
护士敲门比较温柔,最开始一声,接着两声,见还是没人应,便甜美地开口说:“陆先生,你在里面吗?”
陆存遇颇不耐烦,嗓音因身体反应而变得沙哑磁性,身体动着朝外面道:“平安夜,量什么血压?”
他这语调生气了似的,护士愣是没敢再对他出声,像是走了。
“你温柔点。”江曼看不过去,护士好好的过来量血压被说才最无辜。
陆存遇在感官的快慰中亲吻她的脸,“我真温柔了,回头你还不把这病房放满儿子的胎儿图?”
江曼被他说的心里一窘。
两人做着,江曼忍着不叫出来他就觉得少点什么,不免心里想着以前她在他身下又喘又叫那么欢实的磨人样子。越想越是心痒难耐,附身含住江曼耳垂舔着,气息粗浊道:“叫出来,别自己忍着。”
江曼死活不叫,顾忌她肚子里的宝贝儿子。
陆存遇一个姿势久了,就换姿势,动作幅度不大,安全的很,他就贪得无厌的想做久一点。
江曼躺卧在床上,臋部挨着床边缘,他用立位姿势站着,仿佛这样更能深入。做了一会儿,陆存遇低沉压抑的粗喘在她耳边荡着,又说了
句什么,江曼实在听不清,便努力看他问:“你说什么?”
“希腊语。”他吻住她的唇,心坎上火/热。
江曼哪听得懂希腊语,甚至一次都没听过这个语言,也不知他是不是胡邹。
陆存遇闭着眼眸吻了她很久,大手握住她臀,揉了一下,说道:“你看,你听不懂希腊语,你没学过,就像我们出生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我们现在说什么,儿子听不懂。没准儿子还以为爸爸妈妈唱歌给他听呢,夫妻交响曲。”
江曼白了他一眼,侮辱交响曲!心理上却总算放松,两人接吻接了一会儿,很快便恢复到从前那样缠綿放纵。
他动作着,瞧她难受急着想要的样子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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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圣诞节,陆存遇清早接到陆菲的电話。
等他挂断以后,江曼一只皙白的手攀上他全露的肩膀,问他:“怎么了?”
他回头说:“她大伯准备圣诞节陪她出去玩一玩。”
“挺好的,反正你这个爸爸出不去。”江曼对他笑了笑,心里却想,抛开陆显彰别的方面不说,单说陆显彰对待陆菲这个心,肯定及格。
陆存遇搂着江曼躺下,两人身体挨得近些。
江曼睡姿很受约束,陈如倒说没事,陆存遇四婶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