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躺在床上挺尸,一直到了早上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出来见到铁心兰、花无缺时,大家发现他手上的铐子没有了,自然大大惊讶一番了。
铁心兰反应最大,直直冲了过来,站到江玉郎面前大声道:“江玉郎,小鱼儿呢?是不是你把他杀死了!”
不怪铁心兰反应这么大,她昨天约小鱼儿半夜相会,整整一夜没睡,就在房里等着,谁知小鱼儿根本没来,而且今早也不见踪影。
她同“狂狮”铁战相会时,了解了江别鹤可能就是当年的江琴,今天小鱼儿消失,自然而然认为是江玉郎他们父子害死小鱼儿了。
花无缺微微皱眉道:“铁姑娘,你在胡说些什么!玉郎兄不是那样的人。”接着朝江玉郎道:“玉郎兄,不要介意,铁姑娘她只是关心则乱,还请玉郎兄相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江玉郎脸上故作深沉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怎好回事。今早我醒来时,就发现我手上的铐子和小鱼儿都不见了。”
这时江别鹤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瞧了眼江玉郎没了铐子的手,诧异道道:“玉郎,你的手上的锁开了?我还准备继续寻找能工巧匠帮你和小鱼兄弟开锁呢。”
铁心兰冲上来道:“江别鹤,江玉郎你们父子别假惺惺的了,肯定是你们把小鱼儿给害了?”
花无缺不悦道:“铁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江大侠!”
铁心兰大声道:“花公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被他们父子给骗了,他们肯定不怀好意。”
听着铁心兰的话,江别鹤也不恼,反而一脸歉意道:“小鱼兄弟在我府上消失不见,我确实得付很大责任,铁姑娘怀疑我也不无道理。”
花无缺忙到:“江大侠,铁姑娘只是一时着急,绝没有怀疑江大侠的意思。”
江别鹤微微笑道:“怀疑我也无妨。只是我听说小鱼兄弟,来自‘恶人谷’,而‘恶人谷’又是天下小偷等能工巧匠汇聚的地方,小鱼兄弟会两招也不奇怪,我觉得很可能是小鱼兄弟自己开的锁走掉了。”
铁心兰道:“小鱼儿若能自己开锁,为何他不早点打开?”
江玉郎道:“他为何装作不会开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为何解锁离开,他肯是因为花公子要杀他,所以才趁夜逃了。”
铁心兰瞪着眼睛道:“你胡说!小鱼儿明明昨天和花公子详谈甚欢的!”
江别鹤缓缓道:“这就对了,他昨天和花公子详谈甚欢,让花公子卸下防备,然后在趁夜逃掉。”
铁心兰不依不饶,继续道:“他为什么要逃?现在江家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江别鹤缓缓道:“江家对小鱼兄弟来说,算是最安全的地方,却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花无缺徐徐道:“我说过在江家不会杀他,江家对他来说相对安全;可我现在也在江家,一旦他手上的铐子解了,我也会知道,那时他呆在江家随时在我的眼皮底下,岂不是最危险?”
江别鹤点头道“所以,我估计小鱼兄弟是趁这个机会自己走的。”
铁心兰纵使还有满肚子的话要说,这时却因为讲不出别的道理了。
江别鹤微微一笑,道:“好了,大家别想这些烦心事了。玉郎,待会吃完饭,你带着花公子和铁姑娘继续出去逛逛!”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字远处传来“江玉郎——“
只见一身穿深绿锦衣的俊俏少年远远叫道。
来人正是那天半夜翻墙的白凌霄,只见他抱拳朝江别鹤行礼,随即恭声道:“江伯父好。”
江别鹤含笑点头:“凌霄,你来找玉郎吧,来得正好,这里还有几个朋友让玉郎顺便给你引见引见。”
江玉郎是前,依次介绍:“这位是移花宫的花公子花无缺,这位是铁姑娘。”
白凌霄也含笑回礼。
随即道:“江伯父,我和玉郎有点私事要说,先去一边了。”
江别鹤笑道:“去吧。”
被白凌霄拖到一旁的江玉郎奇怪道:“凌霄,什么事啊?值得你一大早就过来找我。”
白凌霄斜睨着他道:“你以为我想啊!不是我一大早要来找你,我只是替人跑腿。”
江玉郎奇道:“替谁啊?居然有人能支使动你?”
白凌霄继续斜眼:“还有谁啊9不是那天和你拷在一起的那家伙!”
江玉郎皱眉道:“小鱼儿?他怎么了?”
白凌霄道:“也怎么,就是喝的大醉,抓着我要我把你叫过去而已。”
江玉郎好奇道:“你怎么碰见他的?”
白凌霄没好气道:“在‘抱月楼’里。前夜咱们不是光顾着自己玩了吗,把清清姑娘给彻底冷落了,我昨夜自然是去好好安慰一番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碰见那小子了,原想着是熟人,去打个招呼好了,哪曾想被支使过来跑腿,他要我把你叫过去,说有很重要的事亲自跟你说。”
白凌霄忽然打了个哈欠,声音里带着浓浓地倦意:“我累了,我要回去补眠了,你自己去‘抱月楼’看他吧。话我带到了,先走了。不过,你们铐子啥时候解开的?也不找人告诉我一声。”
江玉郎假作不耐道:“这种小事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了,赶紧赶回去睡觉吧你。”
白凌霄摆摆手道:“那我走了。”
搞什么?要走就走好了,现在让人来带话是什么意思?昨天他应该是去找铁心兰了,难道是铁心兰说了什么?他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