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山庄的偏厅里,慕容庄主夫人和慕容家的九个女儿正在来回焦急走动,间或时不时地朝卧房里望去。
庄主夫人忧心忡忡道:“已经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娘,你放心,江大侠内功深厚,一定能帮爹理顺真气的。”慕容姗姗安慰道。
……
正在厅内一片焦急中,慕容九突然道:“娘,快看,江大侠他们出来了。”
江玉郎跟着江别鹤刚从卧房出来,众人就急忙上前,朝他们问道:“江大侠怎么样了?”
江别鹤朝众人一拱手,含笑道:“别鹤不负众位所托,已经帮庄主打通了经脉,估计一会便会醒来。”
慕容夫人听他说完,顿时放下心来,一脸感激道:“承蒙江大侠出手相助,慕容世家感激不尽。”
江别鹤微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夫人不必在意。”
慕容夫人正容道:“对江大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可对慕容世家来说是天大的恩情。”说完便要行礼。
江别鹤急忙拦住。
慕容夫人抬头看到江别鹤一脸疲惫,脸色苍白,显然是内力耗损过度,急忙吩咐左右道:“来人快扶江大侠去休息。”
随江别鹤一同从卧房出来的江玉郎赶紧上前,扶住自家老爹,朝慕容夫人道:“不劳烦众位了,由玉郎扶家父回去就好了。”
江别鹤笑道:“有犬子扶着老夫就行了,夫人还是先去看看庄主吧。”
说完便告辞而去。
一旁的花无缺也道:“既然庄主已经无事,那无缺也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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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厢房里的小鱼儿,好不容易熬到麻药的药性散了,急忙从床下窜出来,揉揉胳膊捏捏腿。
觉得手脚彻底恢复知觉了,因为晚上“暖床”事件的他早已怒火中烧,跳到床上,在床上狂踩一顿,觉得心情差不多平静了点,立刻去翻江玉郎昨天搜走他的那些东西。
把自己的东西装好后,顺手把江玉郎包袱里值钱的东西也顺走。
又回来把床给整理好,接着邪笑着从怀里掏出许多瓶瓶罐罐,赫然就是昨晚被江玉郎搜走,又被小鱼儿找出来的麻药、痒粉、泻药……
小鱼儿一边把痒粉往江玉郎的床上倒,一边幻想江玉郎睡在床上奇痒无比的样子,想想都觉得解气!
痒粉倒没了后,他又拿出泻药奔到桌子那里,不光往桌上的茶壶里撒了泻药,在茶杯的边缘也细细的抹了一遍。
直到把身上所有整人的药都撒光了。
不够!一点也不够!
小鱼儿第一次后悔从“恶人谷”出来时怎么只带了那么点害人的药!
做好一切后,他本该赶紧溜掉,但他太想亲眼看到江玉郎中药后痛苦的样子了,于是在厢房里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藏好,等待江玉郎的归来。
这一等,一早上就给等过去了,小鱼儿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江玉郎还没回来。
眼看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小鱼儿现在是又累又渴,江玉郎的房间里倒是有吃有喝,但他都在里面下料了。看到其他厢房里的宾客已经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小鱼儿克制住自己想要奔向厨房的念头,拼命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儿,其他的宾客都回来了,江玉郎那小子也肯定很快就回来了,哼哼!到时候让他看看“恶人谷”小魔星的厉害!
小鱼儿不知道的是,其他宾客是回来了,可江玉郎还在陪他老爹帮慕容庄主疗伤呢,依旧执着的守株待兔。
江玉郎把江别鹤送到厢房后,开口道:“爹,你先歇息,我走了,有事的话就到我房间叫我。”
“嗯,玉郎你也去歇息吧,忙了一天了。”江别鹤道。
刚出了江别鹤的房间,江玉郎就看见花无缺和铁心兰正朝这边走来。
花无缺唤道:“江公子请留步。”
他上前疑惑道:“花公子、铁姑娘有事吗?”
花无缺含笑道:“却有要事,在下初入江湖许多事还不熟悉,这次来是向江公子请教的,顺便想向江公子打听个人。”
江玉郎微笑道:“哦?不知花公子要打听谁啊?”
花无缺顿了下道:“江公子的房间就在附近,不如我们到房里谈吧。”
江玉郎想起房里房里的小鱼儿,心下暗叫“麻烦了”,待会怎么解释啊,但面上依旧微笑道:“好啊,花公子、铁姑娘请。”
推开房门的江玉郎,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没发现小鱼儿,药效已经过了,估计是已经走了吧,暗自松了口气,引花无缺和铁心兰来到桌前,道:“花公子、铁姑娘请坐。”
随即拿过茶壶,往花无缺和铁心兰面前各倒了一碗茶。
倒好后,好奇道:“不知道花公子想打听何人?”
花无缺笑道:“不知江公子可曾听说过‘狂狮’铁战?”
江玉郎心里一跳,何止是知道啊!他现在身上的这身白衣还是“狂狮”铁战洗的呢!
他不动声色道:“花公子说的可是‘十大恶人’里的‘狂狮’铁战?”
花无缺道:“是的,江公子可知道铁战的下落?”
江玉郎假装疑惑道:“传闻他不是进了‘恶人谷’吗?你们打听他的下落干嘛?”
铁心兰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铁战正是家父,我打听过了,有个朋友告诉我,家父并不在‘恶人谷’。”
江玉郎睁眼说瞎话:“铁姑娘,在下虽然不知铁战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