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也不去。”陈文轩不悦地说,“自己的祖先,怕什么?”
许静笑道:“不怕?爹,哪那晚你躺在后院干啥?咋睡在哪儿?喊叫啥?”
陈文轩红了脸,瞅了儿媳妇一眼,尴尬地不再出声了。
夜朦胧。
月朦胧。
清凉的月牙又挂在东南角高大的桂花树梢。
瑟瑟的凄风又轻摇着花木枝叶,在院中筛着月光的乱银碎玉。
那只猫头鹰又在老地方歪着脑袋断断续续的呼叫白衣女子的出现。
清凉的夜风里,只听那女鬼又*着字正腔圆的海州口音,和着幽怨悲戚的琵琶声,又如泣如诉起来
父亲说的对,虎毒不伤子,自己的祖先,有什么好怕的呢?陈大庆紧握电棒手电,大着胆子,循声又轻轻的向后院走来
许静怕丈夫一人去后院吃亏,又给赵普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