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夔又急不可耐地问:“就是刚才钻进这个岩洞里的道姑孽缘?”
赵永强点头笑道:“又急不可耐了?!我的眼睛绝不会搞错!她白牡丹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她来!不错,关东白牡丹就是这个孽缘,这个孽缘就是白牡丹u才还真让老冯给说准了,我确实和这个白牡丹贾文丽谈过一段时间的对象!…….”
冯尚明惊道:“真的?二十多年前的老情人在千里异地邂逅相逢,这白牡丹一看老情人认出了她,不跳下洞来倾诉衷肠,却慌乱的躲进洞里连声音都没有了,太不够朋友了!……”
吴夔笑道:“白牡丹如今是凤凰落架不如鸡,这是羞愧得难见古人。有啥大惊兄的?别在乱插嘴。听局长往下说。故事还长得很呢!赵局,快老实坦白,你和白牡丹咋半途吹了灯?是你吹的灯?还是她吹的灯?那个那个那个……嘿嘿,你们那个有那个了吗?……”
“你小子拿你的恋爱手段来衡量我啊,如果我那时有你那个先斩后奏的大本事,白牡丹绝对不会落难到这西北深山古刹里来当道姑了!”赵永强说,“那时,我在西城区健康路派出所当民警。白牡丹她们的关东杂技团就住在我们派出所对面的一个祖传的大宅院里……”
冯尚明说:“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赵永强说:“什么得月?你和你的女邻居也在得月啊!我们是近邻!白牡丹那时正是青春年少,牡丹盛开,才艺双全,实在太漂亮了!追求她的酗子大男人们多得象漫院蜂蝶,成天无事找事的挤在他们关东杂技团的大院里,争风吃醋,打架斗殴……这让我们派出所的警察们寻着了走进杂技团大院,放心大胆的接触白牡丹的大好良机……”
吴夔笑道:“这样你就把白马牡丹挂搭上了?”
赵永强笑道:“我利用给他们调查案情、处理案件……等机会,故意接触白牡丹。我的口琴吹得很不错,时间一长,白牡丹就往我们派出所我的宿舍里跑,抽空跟着我学口琴……”
冯尚明也笑道:“没想到我们的赵局赵书记还是一个搞女人的高手呢!啊,乐器啊,歌曲啊……什么共同的爱好和兴趣,用文艺手段搞女人,这是知识分子的一贯做法。这么说,白牡丹也会吹口琴?也会音乐?”
赵永强点头说:“她还会琵琶、竹笛、竹萧,挺不错的!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爱上了我这个已经三十出头的老警察的什么东西了,总之,她爱上我了。每当一有空闲时间,她就抱着她最喜欢的琵琶往我宿舍跑。她弹琵琶我吹笛子,吹口琴拉二胡,我俩在派出所时常彻夜歌唱演奏。因为我是派出所所长,所以其它的警察部下们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其实,三十岁出头的头儿没对象,如今喜事临门,派出所里的同志们都体谅我,夜深了我们吹拉弹唱得睡不着,他们就用棉花蛋塞住耳朵,用被子捂住头睡觉……”
吴夔笑道:“夜深人静,男女独处一室,你们难道只是吹拉弹唱,没有干点其他事?”
赵永强一本正经地问:“什么事?”
吴夔摇头笑道:“青年男女深更半夜独处一室,你说还能干什么事?人家姑娘这么深的夜和你独处一室,这意思还不吗明白吗?这叫送货上门,你得赶紧殷勤接货啊!你当男人的傻里吧唧的只是吹啊吹,胆战心惊的不敢先动手,难道你等着人家女孩子先动手抱住你这个三十出头的老光棍?你不吹灯才怪呢!”
赵永强深有感触的点头拍着吴夔的肩膀,说:“你说到点子上了。我经过的这样的恋爱悲剧实在太多太多了!我从高中毕业上大学开始,一直就扮演这种天真幼稚的文明谈对象的男主角。人家姑娘拉着我的手,邀请我去看电影,我的浑身象触了电一样,就禁不住直打哆嗦筛起了糠,我的脸唰的一下从脸上红到了脖子里,由红变紫,紧张得心跳得要蹦出胸膛……唉,我天生就这么一个没!真他娘的没用的窝囊货!白牡丹那么漂亮性感的姑娘坐在我身边弹啊,唱啊,深根半夜的和我在我宿舍里独处一室,她常常温情脉脉的盯着我暗送秋波,我这窝囊货就不知道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美美的亲几口!真他娘的不是个玩意儿!……后来,还是她主动向我提出爱情的请求了……”
吴夔打量着赵永强愧伟英俊的姿态,赞赏的说:“不错,是个潘安宋玉的才貌双全之美男子,值得白牡丹向你求爱!那后来呢?”
赵永强说:“她邀请我到她的故乡扬州,去拜见她的生母贾诗韵。她说,她的母亲是个十分漂亮的小学教师。她的父亲叫郑继祖,是市政府的教育局长。她母亲生下她不久就得了再生障碍性贫血病,他父亲就另求新欢,和她母亲离婚。出身还不到两个月的她,只有跟着她母亲,离开她父亲。后来,她母亲的病被一个名叫常翰文的民间草医给治好了。她母亲感谢这个草医的救命大恩,就带着三岁的她,嫁给了这个草医,搬到扬州城外十里店观音镇,与这个草医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刚开始,继父对她还不错,但后来母亲生下一个弟弟和妹妹后,就逐渐讨厌起她来。把她当做童工使用,不让她去读书。她受尽了继父的虐待。母亲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