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的忏悔?或者赎罪?冉凤年你太天真了,我观察了她快二十年,前十几年相安无事,大概是五年前郑泓去世她就变了,是一种说不出的改变但我能感觉到。两年前奉天为了救她被几个徐混打过的那一晚上她彻底变了,十几年的厚积薄发颇为惊人。为什么奉天那么听她的话你一点都不知道?”
突然有种想灌几口烈酒的冲动,冉凤年起身从酒架上拿了瓶波本威士忌打开盖子猛喝两大口,连酒杯都没使用。
“我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这些都不足以成为你出手的借口,她只是个孩子。奉天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你们两个早晚都要对决一次,夹在你们两个中间帮谁都不合适,所以奉天和冬夜打成一片,就算劝不了你也想劝得住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