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冉冬夜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零号走前曾对我说‘如果有人敢对大秀不敬,不管他是谁都要死,游家三少爷你要不要试试呢?’”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今天就是要上她,怎么了?凭你一只手的废物能拦我?”
“你在怀疑死神的执行能力嘛?你们两个如果还不放手,我现在就让你们知道我的执行能力有多强!”
两名死死拉住冉冬夜的大汉在张猛充满杀意的怒视中放了手。他们本来是不想放手的,可是当他们看到张猛那因为充血变得通红的眼睛时,手像是脱离了大脑的使唤,慢慢的松开了。
“接下来可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我劝各位有心里准备,如果觉得受不了现在赶紧离开。”
没有人对张猛的劝告有所行动,接下来的好戏才是他们最感兴趣的,要他们现在离开确实太难。这和国人普遍心态有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每天也都挺无聊的,看个热闹娱乐娱乐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如果他们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还有没有心情看下去,看个热闹而已,冒着生命危险至于嘛?
“大秀我们走!”
无视在场所有人的存在,张猛让开身给冉冬夜腾出一条路。
冉冬夜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拉着欧阳青梅的手往门前走,只是在经过游荡身前时被游荡一把抓住。
“啪!”游荡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冉冬夜盯着游荡,眼中除了讨厌更多的是怜悯,“如果不想再被我扇就放手!请不要无视我的好意提醒,否则你真的有危险。”
游荡从小到大都是让人捧在手里,围在中间,哪里有人敢对他动手,拍马屁都要排队好几天才能有机会。
自从文枫出现在帝都和他相遇的那一天,他的这个待遇好像一下子从天堂降到了地狱。以前围着他转的那些人少了,拍马屁的也不见了,阿猫阿狗也敢对他动手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冉奉天和文枫。
游荡要报复,今天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他怎么可以放过。被人打如果自己不抗议他们会打习惯的,而被打人的人也会习惯性的以为自己被打习惯了。
都说习惯成自然,可在他游荡的字典里,‘自然不习惯’!
“臭婊子,你他吗敢打我?”
游荡扬手对着冉冬夜打去,可是停在空中的手再也没有打下来。
伴随着接下来的一声闷响,一条手臂带着喷涌而出的鲜血落地,继而又弹起,在翻滚了几下后才停下来。
游荡看着地上的血淋淋手臂有些惊讶,只是,它怎么看起来有种熟悉的感觉!
“啊!……”直待此时疼痛传来,游荡才清楚的认识到那条熟悉的手臂就是自己的,数秒前还长在自己身上。
是谁?有谁能在一瞬间砍掉了游荡的手臂,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没看清楚。
可这一切瞒不过游家的人,况且凶手也没打算瞒着谁,一把血淋淋的镰刀就握在凶手的手中,凶手还面带微笑。
“张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嘛?”朱琳身后的游家人开口怒斥,他没想到真的有人敢对三少爷动手,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他甚至都来不及阻止。
“我知道!我已经警告过你们,有谁对大秀不敬就得死,断他一手已经是我手下留情的结果了!大秀我们走。”
再次无视一双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张猛拉着冉冬夜走向门口,如果有谁敢阻拦他,张猛可不介意这里多出一具尸体。
“啊!…”游荡的惨叫还在继续着,只是比起刚才小了很多,“杀了他,你们都给我上,杀了他我给你们五十万,不,我给一百万!”
古人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要说游荡开出一百万的天价,就算他不开钱,站在他身后的下人也要为主子讨回公道,一份工作两份报酬的买卖他们很乐意去做。
面对着数位蠢蠢欲动的彪形大汉张猛没有一丝退却,游家虽强,但也没有罗斯切尔德强,面对雪莉的一波又一波暗杀张猛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怕这几个星色。
“执迷不悟,休怪我无情!”
游荡带来的人虽说不算太厉害,但也一般人不是对手,他们只是胜在人数上,可一群羊始终不变的打不赢狮子,现在的张猛可比狮子危险太多太多。
冉冬夜把欧阳青梅抱在怀里,轻轻的说,“这就是你夺回欧阳家的真实写照,睁大你的眼睛,给我看清楚,如果你还要夺回欧阳家的话,就必须面对今天这一切,你要做到面不改色的看完。”
欧阳青梅的表现要比冉冬夜想象中好很多,至少目前为止她没有一丝胆却。为了避免被现场波及到,冉冬夜拉着欧阳青梅再次回到了之前谈判的座位前,与朱琳四目相对。
“既然你不想让我走,那我就留下来随了你的愿,但愿你有承担留下我的后果。”
此时朱琳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狰狞恐怖的脸,咬牙切齿。
“我会怕你的威胁?当年我能搞死郑泓,今天我就能搞死你,喧种不要以为背后有风家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朱琳不吃这一套。”
“我刚说的话不是威胁,是提醒和建议,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看在你是奉天的母亲份上再提醒你一句,现在收手你还可以保住朱家,你应该高兴你有一个好儿子。”
此时张猛的战斗也到了尾声,对面的几人除了重伤不起就是昏迷不醒,而张猛死神的名字也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