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一点都不的觉得自家孩子名字有什么问题,总比自家岳父起的好,池放,得多不精心才给胖哥定了这么一个名字呀,幸好胖哥先生有点本事,愣是把这么一个‘放’字给拆开成如今的方文了,就冲这个,池二郎这辈子都尊敬人家谢先生,感谢人家八辈祖宗。
因为池二郎这个当家老爷对胖哥名字的忌讳,到了如今胖哥这么大,池府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家的嫡长子名方文。
人家池二郎从来没有那么正经八本的称呼过长子,一般的时候为大朗,二般的时候为胖哥,剩下的就是臭小子。
池二郎纠结的这点破事,芳姐心里也是明白的。看着池二郎正经八本的把撒孩子的名字写在宣纸上,也只不过是喝口茶而已,淡定得很。
池二郎带着一家子去祠堂。定国候昨天晚上被通知今日开祠堂,那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想要让人出去打探的时候,外面都已经宵禁了。
忍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族里就有人在门外候着,说是要开祠堂了。
定国候黑着脸过来看到池二郎一家的时候,脑子再怎么不够用也回过味道来了。
危险的眯眼看向池二郎的方向脸上充血,能看到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蹦。
池二郎拉着拉着胖哥过来,恭敬地拜见这位定国候:“侯爷安好。”
定国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二郎呢,既然回京了怎么没有回府,好歹也是我侯府子弟,没有长居岳家的道理,还是二郎此后要以华府子弟自居。难怪我侯府二房的侄子回京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个当大伯的当侯爷的竟然不知道。’
胖哥抬头,一脸的怒容,还行礼呢,原来这人不是好东西,说话什么腔调呀,敢跟他爹无理:‘大胆。’
很突兀的一声喝斥。让定国候忍不住看过去,一双狠厉的招子。小孩多大呀,竟然有如此气势:“竖子无理。”
池二郎不着痕迹的按住胖哥,倒霉孩子怎么就没有小舅子一半的心智呀。整个一个活土匪,怎么什么人都敢招呼呀,倒也不忍心太过苛责,好歹也是回护他这个当爹的不是:“胖哥不得无礼,这是堂祖父。爹爹的长辈,还不见过堂祖父。”
池二郎这么一说定国候也不好同一个小辈太过计较。
胖哥随着他爹的话落,跟着上前行礼:“胖哥见过堂祖父。”
胖哥一双眉毛承袭自池二郎,同样的眉峰上挑,勉强做出来低眉顺眼的样子,也让人能一眼看出,这孩子一脸的不服管束。
定国候怎么看怎么碍眼,可惜是二房的儿孙,就该顺从一些才是。如此桀骜不驯,也不看看二房的家事。能护住这样的孩子吗。
弹过衣摆并不同一个孩子计较。
池二郎才不紧不慢的站直身姿同这位定国候掰扯:“二郎出自定国侯府二房,是老侯爷的嫡亲子孙,定国侯府莫说是伯父掌权,即便是落到旁系子孙手里,也不会让侯府子孙旁落,依靠岳家过活才是,池家二房虽然已经同侯府分开,另立门户,二郎也不敢辱没祖宗之事。如今二郎别府令居,才刚安置妥当。还没有来得及去拜见侯爷同夫人,还有侯府的众位长辈,竟然就传出如此不堪的谣言,不知道侯爷这话从何听来。这人其心可诛,对我侯府,对我池家都是侮辱。况且二郎回京已经给侯府投了拜帖,不知为何侯爷竟然不知,二郎虽然几年不在京城,可礼数还没有落下。不敢做出疏忽长辈之事。”
好在知道今日是给儿子们上族谱的,没有不依不饶的非得让定国候给个名字出来让他出气。
定国候这话不过是随口说的,哪里有人传话呀,对前话避而不谈,只是冷哼一声:“怎么,都有时间来这里祭祖了,竟然没有来得及去侯府拜见长辈。”
池二郎这次都不肖搭理众位大伯父了,竟然在祠堂里面如此大放厥词:“是二郎的不是,开祠堂祭祖,对二郎同族人来说是对先辈的敬重,一等一的大事,自然耽误不得。”
就不信你敢当着诸位族老的面说,你这个定国候比祖宗还要重要,你敢说,我就敢打你的脸。
看着众位族老黑黑的脸色,定国候终于知道自己失言了,狠狠地看过池二郎一眼,也不再开口。
芳姐是个女眷,只不过是在祠堂外面站站,等到跪拜的时候,隔着门拜拜祖宗而已。
里面的事情还真是不太明白。
要不说要提前把关系给男人打点好呢,你说大门一关,谁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呀。万一每个人帮衬多凄惨呀。
定国候目前就有点凄惨。首先说话不当,把众位族老给惹怒了,没人愿意搭理他。
不过是池家老辈儿的七族叔例行公事的说出祭祖开祠堂的原因:“今日让大伙过来开祠堂,为的是咱们池家子孙昌盛,儿孙满堂。也该让祖辈们知道跟着高兴高兴才是。”
众位族老点头。没人反对。
池家二房提前打点的好呀。
定国候脸色难看:“七族叔,不知道是咱们池家哪房的叔伯,子侄得此喜事。”
池七老太爷眼皮一耷拉,好像从来没睁开眼睛过:“你定国侯府一脉,池家二房的子孙。怎么侯爷竟然不知道吗。”
别看话不多,可里面有责问之意,好歹也是老侯爷的嫡亲血脉,竟然孩子都三四岁了还没有上族谱呢,多不精心呀,不知道的以为侯府的额孩子多不值钱呢。对于一个希望家族昌盛,子孙满堂,枝叶繁茂最好能够遍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