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段家跟如日中天的华家那是没法比的。或许自己应该更努力一些。为了佳人,段五的脸色更凝重了。
华晴芳跟在冯氏身后跟段府的各位长辈告辞,一直到上了马车,冯氏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华晴芳:“怎么他们给你气受了。”
冯氏看看芳姐,心中感慨,每个人过的都不容易,你说芳姐在华府。爹爹宠爱。祖父祖母看重,兄弟姐妹之间更是什么争斗都没有,可怎么就摊上这么一门糟心的亲戚呢。让自己怎么跟一个小娘子开口呀:“无事。”
华晴芳端详这冯氏脸色,开口哄人:‘二娘,我可是你闺女呢,有什么委屈赶紧的跟我说说。回头我想法子给你出气去。‘
冯氏被这丫头弄得大囧:“去,没大没小的。小心你祖母收拾你。”
华晴芳也不多问,总要留些事情给自家爹爹去帮这位新夫人解决的,不然两人的感情怎么促进呀。华晴芳认为自己这是再给华二老爷在后娘面前表现的机会。
回府要跟华老夫人请安的,华晴芳不过是才问了好。就被冯氏给打发出去了。这明显有事情吗。
也不知道这段府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华晴芳找来阿福耳语:“去听听母亲在跟祖母说什么。”
阿福咋舌,这也太不守规矩了:“这不太好吧。”
华晴芳挑眉:“那你给我想个很好的法子。”阿福走人了,自己摊上的什么主子呀。
华晴芳潇洒的走人了。反正晚一点就知道了。
冯氏跟华老夫人说了大秦氏说的话。华老夫人:“什么。芳姐可曾知道了。”
冯氏:‘芳姐不曾知道,这种事情媳妇不好跟一个小娘子说。所以回来禀告母亲。’
华老夫人如临大敌,招呼婆子们:‘去在院子门口守好了,谁要是敢泄露出去让小娘子听的一言半语,都发卖了出去。绝不留情。’
冯氏觉得这阵仗有点大,怎么就用的着如此呀。
华老夫人糟心死了,这事让芳姐知道,那孩子不知道要怎么抽风呢。真心的对这孩子怕了,你说这孩子在这府里也不过做了几件事,可这件件事都惊心动魄的,那就是一个不能招惹的,也不知道段家为什么非得作死,非得惹自家孙女做什么呀:“这事万万不能让芳姐知道。”
冯氏:“母亲觉得这亲事成吗。”
华老夫人:“成什么呀,让芳姐知道就成病了。这倒霉的秦氏非得折腾什么呀,我华府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算了这事你也不要插手,还是让老二去解决好了。等哪天沐休了,我跟老二说。”
算是疼媳妇。不然让媳妇卷进来,谁知道会怎样呀。
阿福回来的时候情绪低落,往日里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就能知道的事情,今日竟然不得其门而入。
华晴芳:“那肯定是大事。不着急,总能知道的。”
倒是冯氏从这天以后心情总是有点恍惚。总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尽快的让芳姐还有老爷知道的好,怎么看那舅太夫人都不是一个容易打发的。
不过冯氏还是询问过芳姐,当初段氏在的时候,是不是给过她什么特殊的东西。比如玉佩什么的。
华晴芳表示,我娘的嫁妆都给我了,特殊的真的没觉得哪件算。玉佩有,成匣子的在库房里面呢。
弄得冯氏愁眉不展,总不能看芳姐的嫁妆吧,他一个继夫人不合适呀。而且到底是哪件谁说的清楚呀。这段府整出来的事情实在太糟心了有没有。
果然不等沐休呢,不过才过了两日,段府就来人了,还是请的正经官媒。人家根本就没有等到沐休的时候。
这下子华府算是炸了锅了。
段府算是豁出去了,竟然让媒人拿着一块据说是段氏跟小秦氏两个母亲之间交换的信物过来的,之说当时有过口头约定的。这是打算用死人来说事呢。
尽管华老夫人提前就知道这事,还是被段府的厚脸皮给气的晕了过去了。
在府上的华三老爷知道后,赶紧过来客气的把官媒给请了出去,对着媒人就说了一句话:“我家芳姐双亲尚在,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证据的口头约定实在是不好说什么。毕竟我家嫂嫂已经没了,这事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准的。”
任谁都看得出,那华家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媒人就知道那么大块的银子不是好收的:“毕竟是亡母遗愿,三老爷还是考虑一番的好。”这也就是华家,换个人家媒人绝对不会说的这么客气。
华三老爷是个混的:“都说了是已经没了的了,难道还比活着的更重要吗,芳姐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都在。哪轮到一个外姓人插手婚事。”直接动用武力把媒人给搓了出去。
媒人在华府门口叉腰,不过不敢骂人的,更不敢嚷嚷。官媒也有惹不起的主,虽然不怕华府,可对于华家三老爷那真是杵的很。还是忍不住:‘呸,怎么如此粗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武将的府邸呢,竟然还动手。’
华老夫人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倒霉的段府。这是想彻底毁了芳姐呀,不管这事到底是真事假,闹腾起来,往后芳姐的亲事不是更难了吗。’
说来说起就一个‘更,’字说出了真谛。芳姐的亲事真谛很难。
华老尚书安慰老妻:“你也莫要如此多想,总不过就那样了,段家还能逼着咱们把芳姐嫁出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