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的说:“那不用说了,是这些门的钥匙,你慢慢自己试吧,把这两个门换锁的钱开付了,我好走。”
关雎赶紧掏钱付账,一个门二百元,又付给人家四百元。
开锁的走的时候,嘴里叨了嘁咕的,似乎不太满意。
开锁的走了,关雎把手里端的抽屉放在了地上,用手背抹一下额头——刚才跑了两趟,额头微微渗出汗珠。。…。
“你妈屋的门打开了。”老侯头说,“你就应该到处翻翻,看看有没有钥匙——哪能没有钥匙呢?是不是?”
关雎又抹一下额头:“可不是咋的……我被鱼缸里鱼给……我寻思那鱼饿一个多月了,就紧着给鱼找鱼食……”
“鱼怕啥的?一个多月都没饿死,就差这么几个小时了?”
“侯大爷,要搁你,你会进屋先找钥匙吗?”
“那可不,我进屋都看不到那鱼,因为,我会一门心思在门钥匙上。”
关雎点点头,心想,自己还是嫩啊,哪是主哪是次分不清。其实自己不是因为鱼,是为了躲老侯头——自己竟被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
这样不行,我干爸说得好:“你要时时问自己,我现在要干啥?”
(岩子说:“他干爸对他教育不少啊!”
我说:“关键是他能记住他干爸的教诲。这,特别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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