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笑微惊,不禁冷笑,“这么久不见,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兄长的?”没想到沈尔一上来,便要使全力对付自己,诡笑不禁更加确定怀里的少女对沈尔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这正是他要的,“你给我戒指,我还你女人,如何?”男人扬眉,唇角的笑意敛起,一脸认真。
沈尔却是不语,脚步迈动,最终从自己的脖颈上拉出一条项链,一手扬着星火,一手扬起项链上的戒指,猛的将项链扯下,“好!一手交人,一手交戒指。”他沉眸应道,就在他话落之际,西门妆悠悠转醒。
“好!”诡笑已经一跃而起,就在西门妆完全睁眼的时候,他跃到了那片广阔的湖泊之上,于此同时沈尔也跃到了湖泊上空。沈尔扔出戒指,诡笑则将少女抛出。
就在沈尔去接少女的时候,那人扬手,一团红光打下,向着西门妆打去。尔后凌空翻转,扬手接过了戒指,便穿过森林,消失了。
沈尔则是一惊,猛的一窜,长手一伸便接过了西门妆,于此同时,扑通——
两个人一起掉进了湖里,冰凉的湖水迅速覆盖全身,两人的身体沉进了湖里,一切声音消失了,耳边只有水声。西门妆彻底清醒过来,挣扎着睁开眼睛,朦胧间看见沈尔向自己游了过来。
她忽然就安心了,方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是看见沈尔,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清冷的月光投在水面,水光摇晃月光,格外的美丽。西门妆闭了闭眼,唇角莫名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微微张开双手,目光柔柔的看着那逐渐向她靠近的少年。
沈尔始终蹙着眉头,却在看见她向自己张开双手的一刹,松开了眉头。心里的担忧烟消云散,他猛的游到她身边,两手张开,划动湖水,缓慢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怀里顿时塞满,心也塞满了。少年满意的笑,下一刻便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湖水环绕周身,他们两人的身体开始上浮,像是游鱼一般,在这湖水里疯狂的接吻。西门妆也疯狂,她攀着少年的脖颈,拼命的吻着,像是害怕失去他一般。可是就在她的心跳快到极致的时候,脖颈忽的一痛,心一痛,蹙起了眉头,两眼一闭,再次晕了过去。
力道失去,少年并起的二指从她的后颈收回。又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唇瓣,松开了她,两个人同时浮出了水面。
哗啦——
水渍四溢,月光柔柔的洒在两人身上,少女趴在沈尔的胸口,两人的衣发都湿透了。身体此刻紧密的贴着,沈尔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西门妆身体的柔软。
他抱着她上岸,湿漉漉的上岸,脚步一深一浅,最终寻了一处靠湖边的树木,在树下燃起了火堆。
少女昏睡,沈尔将她平放在地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衣服搭在木棍上晾干,然后他俯身去解西门妆的衣服。看着她胸前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他的目光便不由得深邃,总想俯身将她的全身亲吻一遍。
忽而,少年闭上了双眼,在黑暗中摸索,解开了西门妆的衣服,连带她的裤子一起。其间指尖的触感让他心跳难耐,身体燥热,唇干舌燥,难受至极。
最终他将她完美解光,转身抱着她的衣服,咻然睁眼。衣服上带着少女的体香,吸入他的呼吸。片刻功夫,鼻间一股热流汹涌,沈尔抬手摸了摸,竟然是…鼻血…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微微闭眼,便不由闪现方才那柔软的触感。抬手擦去了鼻血,急忙将西门妆的衣服晾好。
尔后将自己的衬衫拉下,转身再次闭眼,摸索着,将衬衣搭在了西门妆身上。
总算能睁眼看看了,沈尔眯了一条眼缝,目光倾泻,落在少女安静的容颜上。衬衣就搭在她的胸口,将将盖过她的大腿。目光扫过那圆润的裸露在外的香肩,扫过那白皙的小腿,那精致的脸蛋,和湿润的秀发,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沈尔急忙抬手擦去鼻血,深呼吸。
平复了自己的心境,一直坐到西门妆的衣服烤干。他才为她穿上衣服,然后将她送回了老爷子的家。
——
翌日清晨,西门妆是在刺眼的阳光下醒来的。晨风从窗外吹进,西门妆翻了个身,猛然睁眼。目光穿过窗户,看向院子里正在喂鸡的西门舞。
不由得翻身坐起,急忙穿上鞋步了出去。
“小舞!”出声轻唤,那站在鸡圈外的少女回身。
阳光下,那少女的面上笑容明媚,看见西门妆的一刹,目光一滞,一抹恐慌转瞬即逝,“堂姐你起了!”
西门妆步到阳光下,只见温月成从另一间房里出来。两人的视线交汇,皆是蹙眉,尔后温月成径直向她走来。
“西门小姐,昨晚的事,很抱歉。”他昨晚一定是疯了,应该说是沈尔的血实在太惑人了。
少女斜睨他一眼,忽的想起什么,问道:“沈尔呢?”他们俩睡的一间房,平日里沈尔起的最早,没理由今天还不见人影。
“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温月成的话落,西门赫便拄着竹棍从房里步了出来。
听见温月成的话,扬起手里的竹棍便敲在他的臀上,“一大清早胡说八道什么?侮辱我孙女儿的名声,我可饶不了你!”他说着,含笑看向西门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一啊,那个沈尔今天一早就走了!说是家里有什么事,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