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隆点了点头,沧桑地眼神中蕴涵着感激和赞赏.宫夫人也赶紧称谢,回想起那些平时趋之若骛,而后却对他们避之不及的“朋友”,不由一阵感叹,那些什么官员,什么老总,往日与丈夫称兄道弟,信誓旦旦地什么“上刀山,下火海”,而在真正的关键时刻,论起“义”字来,还远远比不上女儿的这个年轻的朋友!
宫子若更是兴高采烈:自己的找来的叶哥哥竟然救了父亲的命!看来自己也不是妈妈平时说的只会撒娇惹事的小女孩,而是能够帮家里分忧的大人了,只可惜叶哥哥和浅静姐姐已经………
叶之秋考虑了一阵,向宫夫人提出暂时不要对外公开宫正隆现状的建议,宫夫人对他已是言听计从,心中也想让丈夫“突然”康复的消息震震那些只能共富贵的“朋友”,所以二话不说地答应了下来。当晚,操劳了许多时日的宫夫人放下了心中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在丈夫身边睡得特别香甜。
而宫子若目睹着叶之秋和慕容浅静两人牵手走进卧室时,知道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只能作他的妹妹了,那只充满活力的大眼睛不由有些黯然。
不出叶之秋所料,第二天一早,宫家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是一位年近三十的高瘦男子,容貌丑陋,脸色苍白,显得特别憔悴,眼睛还带着黑眼圈,看来昨晚是一夜未曾安眠。
他没有理睬宫夫人的询问,而是朝叶之秋走来,开门见山地说道:“阁下是哪派高人?竟然能制住我的本命金蚕,我木岢扎认栽了,请你放我一条生路。”
叶之秋见此人倒也光棍,所以也没有否认自己的的能耐,说道:“好,明人不说暗话,要我放了你的金蚕可以,但是须得答应我两件事情。”
“你想怎么样,直说了吧,只要力所能及,我可以答应你,你既然能破解我的蛊术。应该也是个内行人,当知这噬魄金蚕乃我天蛊门下三大独门奇蛊之一,以我天蛊门的名头,绝不会轻易食言。”木岢扎地话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自己的后台,坎中有影,隐含weixie.独门奇蛊?叶之秋眉头一皱,这么说,慕容浅静父母的死真的和那天蛊门有关?他见过不少大人物,连超越尘世的超级强者都与之交手过,又怎会惧怕什么区区一个天蛊门.当下不屑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天蛊门下,只要你告诉我谁指使你来暗害宫书记。并答应从此以后不再对宫家下手,我就把金蚕还给你。”
宫夫人身子一震。原来丈夫病危竟然是被人暗害的!但由于先前得了叶之秋的吩咐,所以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没有过来或者是出言质问。木岢扎眼珠一转,正想要扯个谎,却见叶之秋拿出那个盛放金蚕的瓶子,说道:“如果你敢欺瞒我,那么我立刻摔碎这个瓶子。到时候有后果你自已明白。”
木岢扎凶光一现,想要忽然出手杀死叶之秋夺回金蚕,而一旁的慕容浅静却上前一步,挡在叶之秋身前。木岢扎的目光落在慕容浅静手中那若隐若现,散发着强大#法力(至少对于木岢扎来说,是强大地)的黄色灵剑。顿时心中一沉,绝了抢夺地念头.“好吧……我以本命金蚕起誓,永不加害宫家大小。否则必遭万蛊噬心而亡!”木岢扎无奈之下只得发了毒誓,而当他说出重金聘请他出手的人后,宫夫人吃了一惊,此人竟然是与丈夫平日交厚地全市三大区之一绿水区的区长赵世平!在宫正隆重病之时,赵世平还多次来探望,关切之意溢于言表,没想到竟然是背后的主谋,这里面必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大阴谋,只是可叹人心如此险恶!
叶之秋见木岢扎说了实话,也没有再为难他,把瓶子打开,放出了金蚕.那金蚕马上朝木岢扎,钻入他张开的口中,看得慕容浅静一阵毛骨悚然。
木岢扎得回本命金蚕后,似乎松了一口气,恨恨地说道:“今日我得了两位高人的‘赐教’,改日定当‘回报’,不知两位可敢把名号留下?”
慕容浅静抢着说道:“不怕告诉你,我们是青衣门的人,有什么指教地我们会接下的!”
叶之秋知道慕容浅静是故意说出青衣门的名字,想以此查出父母遇害的线索,而那木岢扎一听青衣门三个字,目中似乎奇光一现,随即恢复正常,这变化自然逃不过叶之秋的眼睛。
木岢扎说了几句失败者例行的“等着瞧”之类地狠话后,迅速离开了宫家。
叶之秋和慕容浅静对视了一眼,嘱咐了宫夫人和宫子若几句照料宫正隆的注意事项后,暗暗尾随木岢扎而去。由于叶之秋的灵觉紧紧地锁定着木岢扎,所以尽管木岢扎已经逃离甚远,两人还是能不露痕迹地一路放长域钩大鱼.跟踪到靠近市郊一带时,忽然,叶之秋感觉到了三股奇特地能量,一个在前方,两个在侧面,这三股力量都十分强大,绝非普通的修真者,至少是出窍期以上的高手。
想不到此地竟然有如此高手!难道这是木岢扎的同伙?就在叶之秋略一迟疑之时,侧面的两股忽然发出强劲的压迫力,从两侧分别扑向叶之秋。左边的力量如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朝他直卷而来,而右边的力量则带着一股强大的毁灭力量,随时有爆发的可能。与此同时,一个女子的清脆声音从旁边传来:“小子,给我站住!”
叶之秋已经察觉到这两股法力与木岢扎身上的力量绝不相同,而木岢扎的身影越走越远,就要脱离自己灵觉的跟踪,心中大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