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瞎猜也没用,得亲自去查查,才能知道管弯弯为什么杀人。
我跟夏渊商量,“跟踪蒋聪这种事儿,我是不能干的,因为梁红国反侦察能力太厉害了。以前我想偷蒋聪,跟了不到一个周,就被梁红国抓了个正着。我要是再去跟一次,保准还会被抓住,梁红国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喝口水,润了润嗓子,“所以,查管弯弯为什么杀人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你好好查清楚了,然后告诉我,我再告诉彭扬河。”
夏渊张嘴想说话,我迅速开口,把他的话堵在嘴里,“你吃的这么饱,运动运动有利于消化。”
夏渊促狭的笑了,“你前面不是说,你是你们圈里的顶尖好手么?既然是顶尖好手,怎么还会被梁红国抓住?”
我还以为他想拒绝我的提议呢,没想到他提了前头这茬儿。
他可真小心眼。
我只是稍稍吹嘘显摆一下,他偏要戳穿我。
“是啊,当然是。”我轻拍了下桌子,“再顶尖的高手,也有失手的时候。西门吹雪和令狐冲,不都是顶尖的好手么,也都曾经失手过。哼。”
夏渊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去查管弯弯。查探清楚了,你负责净化她。”
我接话,“然后你吃了她,是不是?”
夏渊努努嘴,装可爱。
我禁不住提醒他,“你别装可爱了,你真不适合装这样儿。你长了一张冷酷脸,装起可爱来,很吓人,知道不?特别狰狞。”
“有多狰狞?”夏渊瞪眼睛鼓腮帮子嘟嘴,朝我眼前凑。
“跟变态了的气鼓子,一模一样。”我推开他的脸,给他个最贴切的评价。
气鼓子,是青蛙的一种,生活在沙子里头。小时候,我特别爱玩这种气鼓子,轻轻一戳,它立马就鼓了起来,特别好玩。
“那不挺可爱的么。”
我别别嘴,甩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早晨,彭扬河拜托我的时候,我是想自己去查的。但是我思想变的快,早晨一个想法,晚上就变成另一个想法了。
早晨那会儿我想的少,只觉得彭扬河帮了我那么多,我帮他一次,那是非常应该的。可到了晚上这会儿,我把利害关系撸了一遍,觉得这事儿我真不能自个儿去查。梁红国实在不是一般人,反侦察能力跟狼似的。他就算用后脑勺对着我,我都有种被他监视的错觉。
梁红国抓住我那次,很冷酷的告诫我,让我别犯到蒋聪。他说,第一次,可以当我不懂事,放过我。要是被他再抓着一次,他就折了我的手。
作为一个偷儿,要是少了手,那就等于半只脚迈进棺材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儿,一点儿滋味都没有了。
再说了,这事儿夏渊查起来,比我查起来便利多了。
我隐藏的再好,也得找个遮蔽物。而他,就算贴梁红国脸上,梁红国也发现不了。
我也想给他个表现的机会,让他别老指望着我干事。
以前干什么事儿,总是我拿大头,打头阵。这会儿,契约都定了,我就不该老是拿大头了,得让他发挥发挥作用。
男人么,不能老躲女人后头。躲着躲着,就成吃软饭的小白脸儿了,多窝囊。
我得好好培养培养他,让他男子汉一点儿,别成天杵着我干这个干那个,弄的我跟个女金刚似的。
我从来不想当女金刚,我一直想当一个温柔可爱的小鸟儿。
虽然我一直没表现出小鸟依人的一面,但是,我本质里面,保准儿有这种特质。要是没有,我不可能成天这么幻想。
夏渊轻拍了下我的脸颊,“在想什么呢?笑的这么浪。”
我回过神,“我在想,荆棘树的生殖器官在哪儿,是在树梢,还是树根呢?”
“你想的事儿挺不一般。”夏渊调侃我。
我斜瞄他,“我就不是一般人。”
说完,我挺胸收腹,准备吹嘘吹嘘风光往事。
我还没张嘴呢,夏渊就不给面子的走了,钻卧室里头去了。
他可真会打击我显摆的热情。
睡觉的时候,我还在想呢,我以后得小鸟依人一点,让夏渊产生保护我的yù_wàng。
我拱了拱,冲他眨巴着眼睛,捏着嗓子,娇声说:“夏渊,你去查管弯弯的时候,小心点儿啊。”
夏渊盯着我看,眼睛跟夜晚丛林里头的野兽似的,幽幽闪着光。
我轻拍了下他的胸口,“怎么不说话啊。”
夏渊摸了下我的额头,眨巴了两下眼睛,“你这是被林黛玉附体了么?”
“什么意思?”他这话,味儿很怪,明显在嘲讽我。
“林黛玉要附体,也不该选你。河东狮选你比较合适,和你的气场比较契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没好气的冲他翻白眼,猛一个翻身,把屁股留给他。
夏渊查管弯弯这事儿,进行的并不顺利,因为管弯弯的道行仅次于夏渊,所以夏渊不敢靠太近,怕被管弯弯发现。
三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夏渊却丁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查到。
每天回来告诉我的,都是些没用的信息。什么管弯弯今天洗了三次澡,在后院偷偷吃了个蜜蜂,和蒋聪在床上折腾了半晚上等等等等,专是这些没用的。
彭扬河打过一次电话,问我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没把管弯弯是凶手这事儿告诉他,只说蒋聪那边暂时没有什么动静,得多观察两天才行,让他多给我点儿时间。
彭扬河说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