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是将近中午才到的,和朱雀圣使一起,从半空落到祠堂院子里头。
为了等他们,我跟村民们从早晨站到现在。太阳实在太毒了,我浑身又虚叨叨的,根本不经晒。可每当我想偷懒或者找个阴凉地方的时候,苗叔总能适时的朝我笑笑,像是能看穿我的想法似的。他一笑,我就不敢动了。
其实我知道,动了也没什么的。
可我就是不敢动,总觉得动了,就会被他看穿我来这儿的真实目的。
我只能忍着,顶着大太阳,在院子里头站着。
站着就站着吧,有个人说说话,也行,起码不乏味。可这么多个人凑一起,却没半个出声的,都跟哑巴似的,紧紧闭着嘴巴。他们全都瞪着眼珠子朝门外看,不动不摇不出声,表情也不变,像是木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