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夏玉华身旁也没太多的事,出门去医馆的话一般也只需让府中家仆接送一下便可。而这些日子莫阳手头上的事情明显增多,所以她索性让松子跟在莫阳身旁帮忙,如此一来最少也能够帮上一些忙。
松子向来不是什么话多之人,而这一次想必莫阳真的是遇到了十分棘手之事,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让松子这种性格的人也忍不住跟香雪说道一二。而她也清楚,莫阳自然是怕她担心,所以才会刻意瞒着不让人告诉她。
她也明白莫阳是好意,可是夫妻之间本就应该共同面对困难才对。好在香雪还算是懂事,否则连这丫头都不告诉她的话,只的真是完全不会知半点情了。
她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碗,朝着香雪肯定地说道:“香雪,你做得很好。松子有没有具体跟你说,少爷到底碰上什么难办的事了?”
香雪摇了摇头,一脸颇为费神的样子说道:“这个奴婢还真不是太清楚,因为松子本来也不是特别清楚其中的具体缘因,只是说这些日子少爷好像在四处寻找一份什么心经似的,其他的便真的不太知情了。”
少爷也没有对松子特意说过什么,只不过这种事天天跟在身旁自然也看得出来,松子虽说话不多,却不傻,事情为难不为难却是看得出来的。昨个回去后思索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跟香雪吭了声气,想着让香雪也跟小姐说一声,在松子看来,小姐向来主意多,说不定还能够帮得上忙。
“心经?”听到这话,夏玉华却是不由得重复了一声。不知道好端端的做生意怎么扯到要寻什么心经的事情上来了。
“是呀,松子也是有次无意中听到的,反正只知道少爷找得很急。而且好些天了都没有找到,看上去那东西很重要,少爷这些天四处马不停蹄的像是很紧急。不过也就是怕您担心。所以一回来却是半个字也不提,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心事来。”香雪如今也是成了家的人。对于夫妻之间的一些事多少是能够理解一些。莫阳对自家小姐的心思,她又岂会不明白,因此这些烦心事不带回家中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是,她却还是没忍住说道了出来,想来松子告诉她也是有这个意思在里头吧,松子的心思她懂,少爷、少夫人对她们恩重如山。所以她们自然也希望这两主子都能够更好来着。
“我知道了。”见状,夏玉华也没有再多问,心中这事也只能等莫阳回来之后再问清到底什么个情况,就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至少也可以替其分担一些,不至于让莫阳白天在外头烦心劳累,晚上回来还要装成若无其事一般的来哄着她。
见状,香雪与凤儿也知道主子这心中肯定是有了主意,所以也不再多提,见夏玉华这会似是在想着什么。也不再打扰,静静立于一旁候着便是。
莫阳今日果然回来得很晚,见夏玉华还没有休息,坐在那看着书像是在等着他。神情也较往常略有不同。一开始也没想太多,只当是今日自己回得太晚,玉华等得有些无趣了,说道了几句后这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呀?”拉着夏玉华的手让其坐到自己身旁,莫阳边说边轻昵的蹭了蹭玉华的鼻尖,不论在外头如何奔劳,可只要一回家看着身旁的妻子,他的心便会无比的安宁,无比的幸福。
夏玉华温柔的回蹭了几下,而后稍微拉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看向莫阳道:“阳,不是我有什么事情要说,而是你应该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说吧?”
没有半丝的试探,更没有其他的拐弯抹角,夏玉华微笑着直接继续说道:“我听说你最近遇上点棘手之事,虽说我不一定帮得上什么忙,可是你也没必要瞒着我。阳,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担心,可是咱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是夫妻自然得患难与共,你若是在外头遇上什么难事因为怕我担心都不跟我说,那我这妻子岂不是当得太不尽职了吗?”
“玉儿,我……”听到这话,莫阳自然明白夏玉华已经知道了自己最近遇上难题的事了,一时间心弦轻动,满怀都是说不出来的动容。
“阳,万事都好,咱们一起承担。”夏玉华伸手轻轻贴住莫阳的唇,不让他先说,再次说道:“哪怕我帮不上什么忙,你也不一定要什么都跟我说,但最少不必还这般装得跟个没事人一般哄着我,怕我忧心。我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最少可以倾听你心中的烦恼,让你能够尽量宽心一些也总是好的。”
说完之后,她这才放下了遮住莫阳嘴唇的手,再次笑了笑,满眼的温情。对于莫阳,她们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几句话足以表达一切,这样的默契并非所有夫妻都能够拥有,而她庆幸她们拥有。
见状,莫阳轻叹一声,没有多少的愁绪,反倒是说不出来的满足,摸了摸玉华脑后的青丝,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到最后,这才含笑说道:“你呀,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罢了,是我不好,不应该刻意的瞒着你,反倒是让你替我担心了。放心吧,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你说得对,咱们是夫妻,应该夫妻同心,万事都不必隐瞒。”
说罢,他微微轻啄了一下玉华的额头,而后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七天前,皇上让人下了道密旨口谕给莫家,说是先皇总归是被害死的,所以有高人示意需得做一场特别的超度法事。因为这种事毕竟有损皇家脸面,所以都是暗中